現在的敵人立刻靠近,那些當地人組成的槍手部隊開始肆無忌憚地開槍,子彈一發接著一發地打在了吳邪他們身後的柱子上麵和牆壁上,甚至連酒樓裏麵的餐桌和牆壁上的壁畫,還有櫃子上麵的花瓶,都被子彈打得粉碎。
那些人喊道:“把他們打死,一個人就有五萬美金能拿到手!”
王胖子罵道:“這幫見錢眼開的王八犢子,居然把我們當成了錢!”
鳴神櫻道:“他們現在隻要是有錢賺,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
王胖子道:“鮑曉不是有錢嗎?讓他掏錢把這些槍手都收買了!”
吳邪道:“這麼多槍手,還都是本地人,我們花錢有用嗎?”
王胖子似乎也明白自己說的不太靠譜,於是說道:“你說的也有點道理啊。”
吳邪道:“現在我們要想出去,唯一的途徑,就是消滅機槍,或者是抓住程俊傑。”
現在兩選擇擺在麵前,給人的選擇非常的不明朗,無論選擇哪個,都非常難。
王胖子指著前方,說道:“看,那個機槍平台離我們很遠,現在隻要快點到對麵,就能擺脫所有的不利局麵。”
幾人現在已經別無去路,隻能殊死一搏。
現在就是完全考驗幾人能力的時候,能到達對麵就能活下來,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樓上的槍手頓時一擁而下,他們的武器基本上都是一戰或者是二戰時期的步槍,衝鋒槍,機關槍這類的槍械,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火力加在一起直接差點沒把整個酒樓都給拆掉了。
吳邪和王胖子兩人趁著其中一些人在換子彈和拉栓的時間,直接開槍還擊,吳邪槍法很準,加上對於槍械控製非常之高,所以一時間倒了很多敵人。
楚辰看到遠處的一個閣樓上有數台重機槍在瘋狂開火,這些重機槍都是二戰時期的武器,火力很強,這是目前最有威脅的一個武器平台,足夠把整個酒樓轟碎。
王胖子和吳邪剛一抬頭還擊,就被瘋狂的重機槍火力給直接壓了下去,就在這時,一個扛著溫徹斯特杠杆步槍的男子走了上來,他在重機槍平台上對那些小弟進行指揮。
吳邪看著那幾挺二戰時期各國型號的重型機槍,他很快就分析出了那個指揮者的身份,這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程俊傑。此時顯然程俊傑正在指揮自己的手下射擊。
吳邪馬上說道:“小哥,那個人就是程俊傑。”
楚辰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隻見他飛身衝出,王胖子立刻架起來輕機槍進行瘋狂掃射,用強大的火力直接碾壓對方的行動,而楚辰這時候扔出飛鏢滅掉了幾個敵人,然後又直接飛身衝向了那個機槍平台。
“嗯?這是個什麼人?”程俊傑發現楚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給我打!”那個拿著輕機槍的外國男人也是一聲令下。
整個二樓戲台上麵的全部輕重火力一瞬間就對準了楚辰,不過在漫天的彈雨之中,楚辰根本就無所畏懼,他就像是一隻飛燕,手中的黑金古刀閃爍著一種致命的寒芒——
瞬息之間,當他落在了那上麵之後,他就徹底開始了一場屬於自己的表演,隻見手起刀落之下,敵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被他給砍殺,楚辰一腳下去,幾挺重機槍也是紛紛落下,楚辰幾乎用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摧毀了對方的防禦!
現在那些槍手都慌了,因為他們一瞬間就失去了這個最強大的火力支援,而且自己的老大程俊傑,也被楚辰抓住,徹底成為了他的俘虜。
一時間整個酒樓的人都不敢動了,他們生怕自己的老大被弄死,不是因為人多講義氣,而是如果自己的老大被弄死了,就沒有人給他們錢了。
一時間楚辰抓著楊俊傑的衣領,然後凶狠地給了他一腳,楊俊傑頓時跪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
吳邪幾人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此時辦公室還有個穿著黑絲情趣服的美女,楚辰二話不說打暈她,然後把楊俊傑給綁在了椅子上,吳邪坐在了他的麵前。
“你媽的!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楊俊傑上來就是一個排比句,用來增強語氣。
吳邪問道:“吳三省呢?”
楊俊傑裝作不知道的模樣,說道:“什麼?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王胖子從身後抽出甩棍,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在楊俊傑的肚子上,道:“老實點!”
楊俊傑疼的渾身冒冷汗,說道:“大哥,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
吳邪看了一眼地上的美女,道:“你的老婆?”
“不是,那是我包的情人!”楊俊傑忙說道。
眼見著不能用家人來威脅,王胖子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了一把刀。
王胖子也不來虛的,直接伸手一刀就紮進了對方的腿裏,這一下可以說瞬間爆炸,讓楊俊傑疼的直接升入了天堂。
吳邪再一次重複了這個問題:“告訴我,吳三省究竟是怎麼失蹤的?”
楊俊傑現在看到已經沒什麼擺脫的希望,他馬上就大喊道:“哥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是吳三省的什麼人?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們做的,但是不是我們害死的他!”
吳邪抄起地上的紅酒瓶直接一下砸在楊俊傑的頭頂上,問道:“他到底在哪裏失蹤的?”
楊俊傑捂著頭,血液混合著紅酒和玻璃碴從頭頂上慢慢地流了下來,他擔驚受怕地看著楚辰道:“我,我說了,能留我一條命嗎?”
王胖子道:“反正你不說,肯定是活不成的,我們一人一啤酒瓶子,送你上西天,他媽的,你居然背信棄義,你真是個王八!”
楊俊傑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於是他忙說道:“他在好望堡地下遺跡探險的時候,徹底失蹤了,不過我並沒有害他,是他自己選擇的。”
吳邪一愣,他不太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從這裏聽起來,他的話似乎還有某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