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蠑螈不斷被楚辰手裏的黑金古刀給砍殺,水中也彌漫了越來越多的血液和殘片,楚辰不斷地揮舞手中的武器,瘋狂斬殺麵前的蠑螈,直到對方那張長著人臉的頭已經被黑金古刀給徹底砍斷,漂浮在水麵上,這才徹底結束手中的動作,兩腳不斷的蹬水,朝著上麵遊去。
吳邪和王胖子不敢朝著水中開槍,怕哪顆子彈一下就擊中了楚辰,他們此時都在萬分焦急地看著水中,就在這時,楚辰從水中遊了出來,眾人大喜,馬上就給他從水裏撈了出來,楚辰爬到岸上,鳴神櫻那裏已經準備好了烤幹衣服的設備,這種電火爐是專門用來烤幹一些已經徹底濕透了的衣服的。
畢竟在外麵探險或者是在墓穴下行走,如果因為水把衣服徹底淋濕,那麼穿著濕透了的衣服的人很容易就會感冒發燒,這種情況在野外來說是無比致命的,所以幾乎每一個戶外探險者如果要是有條件的話,肯定會置辦一些專門用來烤幹衣服的東西,防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楚辰披著毯子坐在一截木樁上麵,他的胸肌露在外麵,鳴神櫻似乎注意到了他身上的麒麟紋身,她一直在盯著楚辰胸膛看,似乎這個紋身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熟悉。似乎是發現了她的這個行為,王胖子笑道:“鳴神小姐,你這是看上我們家小哥了嗎?要不然你給我們彩禮,把他娶走算了吧。”
四周的武裝人員聽到這話,紛紛哄堂大笑起來,而鳴神櫻的臉色微微一紅,她站起來把目光從楚辰的胸膛上移開,說道:“你誤會了,我並非是垂涎男色才看他的紋身,因為我曾經在家族的一本書中見到過這種類似的紋身,那是家裏對這個紋身的第一次記載,是唐朝的時期我們家族的遣唐使在華夏大地上發現的。”
王胖子和楚辰十分的驚訝,沒想到鳴神櫻家族居然是遣唐使,要知道在櫻花國的早期,能夠成為奔赴大唐進行學習交流的櫻花國人,這些人也並非是一般,他們要麼就是代表著當時櫻花國的學術水平,比如空海僧人,鑒真高僧;要麼就是代表著當時的武力巔峰,要麼就是代表著當時的傑出人物,比如阿部仲麻呂。
顯然,能夠成為遣唐使的櫻花國人,本身也是比較出色的存在,而鳴神櫻的家族居然是遣唐使,不光如此,她居然還能認識楚辰身上的張起靈家族紋身,這就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說到這裏,楚辰也十分的驚訝,他沒想到一個櫻花國的人居然能夠認識自己的麒麟紋身。
鳴神櫻對眾人說道:“我的家族來到唐朝之後,曾經遇到了當初最為著名的一次謎案,其中破案的主力軍中就有一個人是有這樣的紋身,她是一個女士,看起來像是江湖異士,從來不和任何人交流,她在施展法術的時候,身上就會露出這個紋身,她的家族就是一個非常龐大而隱蔽的家族,沒有人可以知道這個家族內部的結構和人員的成分,他們就像是在暗影之中一樣。
聽著鳴神櫻對於眾人口中的這個人的描寫,吳邪說道:“你說的這個人,可能就是小哥家族的某個長老。”
楚辰此時已經把所有的衣服都烤幹了,他一件一件重新把衣服穿好,然後說道:“我們走吧。”
吳邪知道楚辰並不打算對這個事情多做什麼表態,於是也說道:“好,我們走。”
在進入村莊之前,他們把鳴神櫻給的鹽娃娃拿了出來,發現並沒有變成黑色,這才放心前往。
幾人進入村莊,先是看到了一派失落破敗的景象,村落裏麵的建築物多半都已經長了青苔,讓人看起來非常的不適,這種環境本身就是潮濕的體現,村子裏也沒有完整的路可以走,所有人都是走在泥地裏麵,非常的不舒服。
現在每走一步,他們的鞋都會深深地陷進泥裏,一些背著比較沉重的背包的人,走一步甚至會讓泥水沒過鞋子的腰,甚至有的時候,水會滲進鞋兩側的縫隙裏麵,非常的傷害軍靴表麵的皮層和內部的裝釘線。
吳邪他們好不容易才來到了村落之中,他們剛一進村,就發現一塊已經倒了的石碑在草叢裏麵靜靜地躺著,這塊石碑上麵寫了一行字,雖然經過了風吹日曬和雨淋,部分的區域已經有些看不太清楚,但是總體上還能分辨出來,這上麵寫的就是羽生蛇村的村子名號,並無任何奇怪之處。
不過楚辰卻發現在石碑的右下角,卻又出現了一行小字,這小字看起來十分的奇怪,似乎是什麼人用類似於石雕的工具給刻上去的,但是刻字的人顯然並不是什麼雕刻方麵的的高手,因為這幾個字雕得真的是非常的歪歪扭扭,一點都不好看。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楚辰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幾個字上麵,因為一般的人是絕對不會閑著沒事在自己的村子門口塗抹這種痕跡,如果是孩子的話,估計免不了一頓毒打,而大人這麼做,多半以後會在自己生活的村子裏被人指指點點,甚至還會被村長之類德高望重的人罰著去自己掏錢重新修建一座碑,總而言之,如果不是發生了特殊情況,絕對沒有人會做這種傻事。
楚辰看著石碑上的那行字,他不認識日語,隻能請吳邪過來幫忙辨認。看了一下那歪歪扭扭的幾個字之後,吳邪說道:“這上麵寫的是不要進村,隻是這一句話而已。就是不知道是誰做的這行字跡,難道是告訴我們不要進入這個村子嗎?”
鳴神櫻走到石碑前,道:“這種字跡是羽生蛇村的一種獨特的石刻,也算是當地的一種雕刻風格,不過這樣的刻印,明顯是對雕刻技術不算是熟練的人做出來的。”
王胖子問道:“那這個人為什麼要刻下這樣的一段話?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