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手下的提問,紫蘭淡然說道:“你們大可不必因為害怕懲罰而放下手中的武器,你們隨便開槍。”
此時一個槍手終於鼓足勇氣,瞄準楚辰開槍,而楚辰豎起手中的黑金古刀,直接擋住了子彈。
“你們對自己的槍這麼有信心嗎?”王胖子威脅眾人道,“到時候你們害死了她,你們就要為自己幹的蠢事負責!”
此時僵持已經進入到了一個不得不解決的階段,如果按照眼下的時間,他們在繼續這樣僵持下去的話,那麼所有的幹屍都會一瞬間複活過來,對兩人發動不死不休的攻擊。
吳邪說道:“這些幹屍已經要複活了,我們還要在這裏鬥個你死我活嗎?”
紫蘭淡然道:“我無所謂,入行的時候,就知道遲早會有死這一天,不過很遺憾,最終沒能和一個優秀的男人留下自己的後代,不過人生總要有些遺憾,不是嗎?”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看了楚辰一眼,而這時候楚辰感覺自己似乎被一條毒蛇盯上。
王胖子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榴彈,說道:“你們不要過來,我這裏是手雷,你們靠近我就引爆,大家一起死!”
就在這時,這些幹屍層層複活,它們看到在台上的幾人,立刻迸發出強大的怒意。
這些幹屍都是倭寇最為精銳的部隊,它們擁有著超凡的戰鬥力,加上這些幹屍都手持武器,因此威脅巨大。
紫蘭手下的槍手紛紛掏出一塊桃木製作的令牌,這塊令牌上麵有明顯的“汪”字,而且下麵還有“五峰船主”印,看起來這就是紫蘭口中所說的特殊令牌了。
那些槍手此時也故作鎮靜,他們舉起手中的令牌四下揮舞,生怕被那些幹屍找到空子,一刀幹掉。
不過那些幹屍湧上平台後,它們似乎在謹慎地嗅著什麼,或許這是一種生前的習慣,也或許是幹屍的本能,但是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活人都屏住了呼吸,因為他們知道這種幹屍能夠根據氣體來尋找活人。
吳邪幾人也迅速捂住口鼻,石峰也戴上了兩層口罩,讓自己呼出去的氣息越發的薄弱,隻有氣息越薄弱,這些幹屍才根本找不到他們的方位。
楚辰也把紫蘭的嘴捂住,因為紫蘭一旦呼吸,會把自己的方位也暴露出去,這樣的話就給吳邪他們添了麻煩。
現在一時間四周變得格外的安靜,幾乎沒有人敢於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些恐怖的幹屍有多麼可怕,被它們抓住,基本上逃不了一頓亂刀殺戮。
“小心,別呼吸。”吳邪說道。
那些槍手中似乎有一個想要咳嗽,眾所周知咳嗽這種事情和憋屎憋尿一樣,都是人的本能所無法控製的東西,這個槍手的臉都憋得通紅,可以看出他很緊張。
旁邊的人趕緊想要伸手去捂住他的嘴,讓他千萬別咳嗽出聲音,但是這個人的努力顯然也是徒勞的,最終這個槍手還是大聲地咳嗽起來。
這一下,所有人的心基本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瞬間,四周的氣氛都冰冷了許多,隻見那些足輕紛紛注意到了那隊槍手,槍手們居然把槍口對準了吳邪等人,他們認為就算是死,也要把對麵的人拿出來墊背!
“多損啊!”
王胖子麵對對方的槍擊,他怒罵了一句,但是也無可奈何,隻見對方迅速的開槍,而王胖子吳邪石峰楚辰等人,也不得不躲避子彈的襲擊!
不過既然做出了閃避的動作,那麼屏住呼吸這一行為也就代表著基本上不能執行了。
幹屍足輕們迅速發現了楚辰這邊還有幾個活人,於是它們一窩蜂地朝著楚辰這邊衝了過來,楚辰拔出黑金古刀,上來直接一個袈裟斬砍掉了一個幹屍足輕的頭。
接下來更讓人感覺驚悚無比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這個幹屍足輕的頭居然從太陽穴和頭頂長出了許多蜘蛛一樣巨大的黃顏色腳,在地上爬著,從嘴裏吐出無數的舌頭,朝著楚辰再一次攻擊過來。
這一幕場景不要說是恐怖,簡直就是讓人汗毛倒豎胃口不好,看到這一幕的人,就算是條件再好再愛吃海鮮,哪怕生在海濱城市,家財萬貫,估計以後也一輩子不想吃帝王蟹了。
楚辰何許人也,雖然他心裏麵多少也有點惡心,但是畢竟他是身經百戰的張起靈,上來就是一腳,直接把這個長了蜘蛛的腳的人頭上來就給踩扁了,可以說是十分的幹脆利落。
而那個沒有了頭的足輕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武器也滾落了一邊,楚辰這才發現,原來消滅這種怪物的唯一方法,並不是“爆頭”這種對付喪屍的辦法,而是“砍掉對方的頭”,隻有砍頭才能殺掉這些怪物!
吳邪看到這個方法,從身後取出兩把折疊斧子,這兩把折疊的軍用手斧擁有很強的切割力,而且還輕便快捷,非常適合吳邪這樣身材不是很魁梧的人來使用,隻見他躲開一個幹屍的槍刺,然後雙手哢嚓一合,瞬間就把眼前的那個幹屍的脖子砍斷了。
王胖子這邊也不閑著,他用鬼手抓住一個幹屍,拚了老命把它給按在牆壁上,那邊的石峰用地上掉落的一把打刀直接切掉了那個幹屍的頭顱,然後學著楚辰上去狠狠地補了一腳,直接踩碎了這個屍體。
戰鬥異常激烈,石峰他們已經出了很多汗,身體上也逐漸出現了幾個傷口,這些傷口都是那些幹屍足輕手中的武器造成的,雖然整體不是太嚴重,但是流血和痛苦都在隨時隨地地折磨著他們的精神和體力,一時間戰況逐漸向著白熱化發展,而這對於是血肉之軀的眾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太好的兆頭。
幾人陷入了一場廝殺當中,而楚辰這邊的情況還算是好,畢竟他和王胖子都身懷功夫,而吳邪也是身經百戰,對於這種幹屍類型的敵人也並不是太畏懼,石峰是老警員,而且和王胖子配合起來,兩人出奇地有些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