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鬱壘,兩位護法神,鹽在亞洲的驅魔師眼中,是能辟邪的潔淨之物。”吳邪道,“你說這個村莊沒有鬼,我都不相信的。”
王胖子敲了敲門,喊道:“鮑老師,您開下門,我是王胖子!”
敲了三下門,門才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長得頗為帥氣的男人,他唯一的缺陷就是臉上的痘痘稍微多一點,除此之外,這個男人的長相屬於那種越看越帥的類型。
“進來吧三位,不知道你們是喜歡喝茶,還是咖啡?我這裏有咖啡,西湖龍井和紅象牌紅酒,如果你們喜歡,我這裏也有嘯鷹這種貴的,因為桉溪穀紅象是我接觸的第一種紅酒,所以我就很喜歡。”
吳邪和王胖子都非常的驚訝,沒想到這個鮑曉居然話這麼多,甚至給人一種話癆的感覺。
“你們覺得我話很多的?”鮑曉沉下臉問。
“不好意思鮑老師,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吳邪笑道。
“對的,我話就是很多,你以為我為什麼不理別人?因為我怕我話太多引起對方的反感,沒錯,因為我天話就很多,你知道我初中的時候,一個語文月考閱讀題我能講一節課的時間……”
王胖子震驚了,他說道:“天真,我真不知道這個哥們話這麼多……”
吳邪也震驚了:“這老師……平易近人啊。”
楚辰同樣也很震驚:“……”
鮑曉依然沉著臉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個村子很奇怪,化工廠的泄漏引起了整個村子的變化,從那天開始,所有人都不一樣了,這個村子現在的村長是李書記的兒子。”
“李書記的兒子?”吳邪愣了,“他不是羅垟化工廠泄漏事件的第一責任人嗎?”
“那是你以為的責任人。”鮑曉走到酒櫃前麵,從裏麵拿出了一瓶紅象,“你們知道羅垟古村為什麼要突然出現一個化工廠嗎?因為這個化工廠的投資人本身就有問題,這裏有一批寶藏,相傳是李書記的祖輩留下來的,有人投資這個工廠,目的就是借著施工的名義開采寶藏。”
王胖子道:“這寶藏有多少?”
鮑曉淡然道:“開采出來之後,李書記的兒子就會是新的國內首富,他甚至可以用這些錢徹底攪亂國內的股市,也可以用這些錢收購一些知名企業,你明白了嗎?”
王胖子啞然失笑:“那你知道這個玩意兒是什麼來曆嗎?”
鮑曉淡然道:“說實話,我告訴你們這個事情,就是因為這批寶藏不對勁,打寶藏主意的化工廠投資方,安徽一個挺出名的老板就在大冬天,在自己的車裏中暑而死,而他的老婆也爭了家產跑了。”
吳邪道:“鮑老師,我還是想讓你幫我們鑒定一下這個寶貝,它到底是什麼朝代,有何價值,因為您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鑒定師,您的鑒定證書,代表著海內外的一致認可。”
“不難,辛苦費80萬。”鮑曉淡然道,“咱們挺有緣分,打個折,你給我50萬就可以。”
“行。”王胖子雖然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不過好在他們這幾次探險的收獲頗豐,錢基本上也是不缺的,所以五十萬的價格並不會讓他們為難。
王胖子把一張建設銀行的卡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上次把舊車賣給了一個朋友,這裏麵應該是四十六七萬左右,到時候我再給你轉賬。”
鮑曉擺了擺手:“這裏隻有農村信用社,建行的卡我用不了,所以你們如果用支付寶方便的話,就給我支付寶轉賬微信轉賬都可以。”
“這,你要求還挺多啊。”王胖子愣了一下,“我早就想問你了,你這麼厲害一個大人物,幫人鑒定一下就需要五十萬的高價,為什麼來這個農村呆著?”
鮑曉說道:“這個地方的一個人,是我的老朋友,我來這裏,一來是為了看老朋友,二來是對這個李家人說的寶藏挺感興趣,我可以實話跟你們說,這個寶藏,我比較好奇。”
王胖子和吳邪對視一眼,這個鮑老師雖然比較奇怪,但是還是有一說一,即使是自己對寶藏感興趣,也如實相告,可以說是非常的講義氣了。
不過吳邪不這麼認為,現在它們本身是對這個寶藏一無所知得到,鮑曉突然告訴,他們現在不聽也白不聽了,如果說鮑曉想要把他們拉入夥,現在就是個好機會。
也可以這樣說,鮑曉現在也算是把消息告訴了他們兩個,也等於把他們也拉下了水。
不過對於吳邪和王胖子這樣的資深摸金校尉,寶藏的消息知道了總比不知道更好一些,所以這個消息帶來的好處,遠比壞處更好。
楚辰打量了一下鮑曉這個人,他突然發現鮑曉的手腕有受過傷的痕跡,如果一般的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不過楚辰本身是精通刀劍兵器武術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鮑曉似乎是學過功夫,一般來說,隻有習武很長時間,並且極為癡迷的人,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傷痕。
鮑曉餘光掃了楚辰一眼,他似乎是發現了楚辰正在打量自己的手腕,於是他也沒遮擋,直接說道:“初中上學那陣迷上了武術,天天都看《少林三十六房》,後來報了個武術班,跟著老教練學刀劍,有一次比賽的時候,受傷了,落下了殘疾,這才知道自己不是學這玩意兒的料,年輕氣盛啊。”
說完,鮑曉把吳邪遞過去的那個包袱拿了過來,他打開包裹,不由得感慨道:“這是羅摩教已經失傳的鎮魂經幡,是用山羊皮製成的,薄如紙張卻堅固無比,這個古董光賣這張羊皮經幡,就已經能賣出幾百萬的價格了。而第二層包裹的,是道家的金光神咒經文,這手法,應該是東漢張道陵親自所寫,這張經文,也是價值連城,你們用這些東西包裹的雕塑,怕不是驚天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