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樹此時本來想要帶著打手來找楚辰的麻煩,沒想到他的手下居然在吳邪的麵前當場反水。
“謝總……我們也不知道……”他手下的槍手同樣也陷入了震驚之中,“我們真不是反水……太邪門了!”
“廢物,給我瞄準他們的腿打,我要看到這些人在我麵前跪下!”謝子樹指著三人,怒吼道。
然而下一秒,這些槍手齊刷刷地倒在了地上,他們的雙腿似乎被一種看不見的刀鋒齊刷刷地砍中,衣服裂開,皮膚和血肉的開裂為鮮血的湧出讓出了退路,他們齊刷刷地跪倒,整齊劃一地如同向至高無上的皇帝跪拜的臣子般整齊地跪在地上。
謝子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他的目光不可思議地盯著那些人的腿,這才發現他們的腿上,居然是一道鮮紅色的刀疤。
“你!”謝子樹似乎已經忘記了什麼,他指著楚辰,隻見對方的手裏握著一把黑金古刀,那刀鋒什麼時候出鞘,什麼時候收回的,他完全都不清楚。
“如果作為一個富可敵國的富二代,你完全可以享受你的香車寶馬,美女如雲,沒必要和我們三個人計較。”吳邪看著謝子樹,“說吧,誰讓你布這個局的?”
“你廢話真多。”謝子樹雙眼布滿血絲,“給我上,我要看著他們在我麵前頭破血流!”
一樓的那些打手一聲怒吼,如同螞蟥見了鮮血一般紛紛朝著幾人擁了上去。楚辰擋在吳邪身前,手中的黑金古刀如同一陣疾風,如同一道星光,如同一抹血色,頃刻之間便將十餘人的腳筋當場斬斷。
王胖子淡然一笑,把嘴裏的芙蓉王一扔,抄起身後的甩棍照著第一個衝上來的打手的腦袋就是一棍子,那人的頭顱頓時爆出一股血花。胖子抓著他,雙手舉過頭頂,朝著人群扔了過去。
“多久沒有打群架了?”吳邪突然看著王胖子和楚辰,笑著問道。
“確實有段時間沒打過了。”王胖子甩了甩手上棍子的血,“今天痛快一次,過把癮!”
那些打手源源不斷從一樓衝出,對方顯然有備而來,這次埋伏在一樓大廳的打手數量十分之多,他們都拿著武器,二樓的槍手雖然站不起來,但是有的人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三人。
謝子樹看著眼前奮力拚殺的三人,他突然覺得有些可怕。楚辰的冷靜,王胖子的彪悍,還有吳邪那種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白麵書生氣,居然在戰鬥中會如同一頭猛獸般的爆發力,這三個人真的打讓他體會到了一種恐懼。
“給我瞄準了,在我的地盤上,隨便開火,不用怕打碎這裏的任何東西。”謝子樹的眼神無比的凶狠,“我今天必須要讓他們把侮辱我的十倍償還……”
吳邪等人把所有的打手都撂倒在地,他輕鬆地看著謝子樹,淡然道:“說吧,指使你做這件事情的人,是不是姓汪?”
謝子樹聽到這個字,頓時露出一種震悚的表情。他的不自然告訴吳邪和楚辰,謝子樹確實是被人指使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小哥,他們是受人指使的。”吳邪道。
“嗯。”楚辰點頭,隻見他身影迅速消失,下一秒,就出現在了謝子樹旁邊。
“告訴我。”吳邪看著謝子樹,“是誰讓你們做出這件事情的?”
“汪家。”謝子樹看著身邊的楚辰,那股強大的殺氣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十分的相信,隻要自己現在亂動一下,就會被眼前戴著帽兜的男子直接滅殺。
“沒錯,他想讓我在這裏滅掉你們,”謝子樹道,“他們好像要去某個地方,不想讓你們去。”
“什麼地方?”吳邪問。
“拉昂錯。”
謝子樹不敢和楚辰他們對著幹,楚辰就在他的身邊,可以隨時給他上演一幕流血五步,他隻能和盤托出:
“我和汪家的人吃飯的時候,中途我出去一趟,但是我離開後,就聽見屋子裏他們說一些事情,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我還是聽見了拉昂錯三個字。”
楚辰知道拉昂錯是什麼地方,這個地區就在阿裏地區茹蘭鎮附近,被世人稱之為“鬼湖”,雖然風景優美,但是很少有人問津,以前也出過很多的失蹤案件,和冒險家死亡事件。
“我把能告訴你們的事情已經都說了,咱們這件事能翻篇了嗎?”謝子樹因為楚辰的壓迫感嘴唇有些顫抖,“這一切都是汪家讓我做的,我家裏雖然在二環無所不能,不過不敢和汪家起衝突……”
王胖子側耳聽了一下門外,道:“小哥,別聽這個王八羔子的,他叫了人,外麵都是停車的聲音!”
吳邪轉過頭去,一層層的人影映在門上,隨著門被推開,隻見一個又一個的保鏢和保安手持警棍和手槍衝了進來,裏三層外三層把整個夜總會大廳圍了個水泄不通。
楚辰立刻抓起謝子樹的衣服,將他往自己的身邊拽了過去,左手暗中使用了內力,這股力量頓時讓謝子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不敢抵抗,隻能乖乖地跟著楚辰下樓。
而老板被抓住,前來增援的保鏢和打手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隻能端著手槍,一動也不敢動,就像是木偶一樣。
“我說你們,手裏拿著槍,一臉害怕的樣子,真的是太遜了。”王胖子還不忘了來一波嘲諷,“剛才怎麼說的,想讓我們跪下,是吧?”
“謝少,今天為了做掉我們三個,你也是很費盡心機啊。”吳邪漠然地笑了笑,“這夜總會裏好東西這麼多,不怕被打壞?”
“告訴你,你得罪我,已經算是掉了半條命,汪家是京城巨擘,你們絕對得罪不起。他們和我說了,你們上次挖了人家的祖墳,他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吳邪站在他的麵前,淡然道:“你沒發現嗎?這麼多人在這裏,我居然沒有跑的意思,你猜,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