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明白,此時的老板娘已經完全被某種不能言說的力量給徹底控製住了。
楚辰看著她手中菜刀上的鮮血,很顯然,這血應該是王大虎的。
“小哥?”吳邪看向楚辰,他直接向前走去,也沒說話,直接一刀砍掉了那個老板娘的頭。
看著老板娘得到頭顱滾落在地,王胖子道:“論玩刀,小哥玩的比你早點,你玩的比他晚點。”
楚辰看著地上的血,血液已經變成了黑色,顯然這個人就算是不殺,也沒得救了。
“這是什麼情況?從來沒見過。”吳邪道,“他們似乎是被某種神秘的意識給控製,但是意識怎麼會變成病毒感染的效果?”
“說不定是光。”王胖子道,“天上出現那幾個光團之後,肯定有人都看到了啊,看的時間長,就受到這束光的詛咒。”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吳邪透過窗戶一看,隻見外麵赫然是馬大師帶隊的那些汽車向著猛虎要塞的位置開了過去。
“這幫人要幹嘛?”王胖子道,“瘋了嗎?”
“他們信仰那些光團,剛才看到了光團是在遠處的猛虎要塞方向,肯定是過去追求他們的大神了。”吳邪道。
幾人準備出門,這時候他們看見,家家戶戶的燈都亮了起來。
一瞬間,整條街道上變得燈火輝煌,而每家每戶的窗戶,也都一時間打開了。
“這是幹什麼?太詭異了吧?”王胖子道,“就不能弄點陽間的東西出來?”
就在這時,突然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救命!”
遠處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跑向了吳邪這邊。
那女人穿著睡衣,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情況的無辜者。
她的身後,緩緩出現了一個男人。
男人雙眼布滿血絲,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鐮刀,朝著女人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救!”
女人還沒說完,就被那個男人扔出去的鐮刀直接給刺穿了胸膛,當場倒在地上,劇烈地吐著鮮血。
王胖子抬手就是一槍打倒了那個男人,他慢慢走過去,發現男人還是人類,隻是精神狀態偏向於癲狂,而且血液也是黑色的。
“給……八百比丘尼……”
男人的眼神狂熱,雖然現在他已經快要死了,然而這個人還在念著一些奇怪的話。
王胖子道:“這家夥臨死之前,一直在說什麼八百比丘尼,那是個啥?”
“八百比丘尼?”吳邪一愣,“那不是霓虹國神話的怪物嗎?”
“霓虹國的怪物,為什麼會跑這邊?”王胖子問。
“猛虎要塞……”吳邪看著遠處,“如果要真如同他所說,那這個猛虎要塞可能就是誕生那幾個光團的地方。”
與此同時,更多的居民出現了,他們手裏拿著廚刀,農具,鐵錘,有的人甚至直接持著砍刀,斧頭,甚至還有自製的獵槍和弩,全副武裝。
而他們的身上,都有那個馬大師所創建的神秘教派的標誌。
“這幫混蛋,怎麼還搞這種事情?”王胖子怒了,“這種信來信去的東西,真的是太煩人了!”
“我們也跟上。”吳邪道,“無論如何,早點進入猛虎要塞,這裏就少死一個人!”
楚辰看著街上的人,那些人雙眼血紅,口中喊著八百比丘尼的名號,然後便開始了對無辜群眾的屠殺。
他們儼然是怪物,比怪物更可怕的怪物。
父親砍死兒子,妻子殺死婆婆,哥哥砍殺弟弟,各種血腥的畫麵在這個縣城上演著。
楚辰三人上了車,然後便朝著猛虎要塞開去。
“小翠呢?”王胖子突然問。
“在這裏。”吳邪指著車後麵,“剛才我把她也抱著了。”
“靠,我剛才居然沒注意。”王胖子笑了笑,“跟著咱們,確實是比較安全。”
此時楚辰坐在車上,他在係統中已經默默地給所有的武器都強化了一遍。
吳邪和王胖子的左輪槍,楚辰都給他們強化了,這把槍以後發出來的子彈,都具有很強的破壞力。
順便他給自己的血刀和黑金古刀都強化了一下,以後他都不打算使用沙漠之鷹這種武器了。
上次張家先祖給他送的血刀,威力強悍,配合黑金古刀,楚辰可以說是愛不釋手。
“整個鎮子都已經被控製住了。”吳邪看著車窗後麵,整個縣城都籠罩在血腥和殺戮之中。
“八百比丘尼,這玩意確實是從霓虹傳來的。”王胖子道,“難不成,這個猛虎要塞,是把霓虹本土的神明都給弄來了?”
“不可能。”吳邪道,“他們的神都救不了他們自己,更別說讓他們出去打仗了。”
一行人看到了那巨大的基地入口,這裏靠近一座山,洞口就是正兒八經的軍用基地的入口。
雖然已經廢棄多年,但是依然能夠看到以前霓虹軍設置的拒馬,拱形的承重牆,以及基地外圍的老舊地堡。
這座軍事基地從入口來看,就知道它的規模十分宏大,不是那種小規模的軍事基地能夠相比。
畢竟這是當年霓虹軍用來和毛熊開戰的起點,所以規模也是極為的龐大。
“這門口停著馬大師他們的車,不知道這幫人進去要幹什麼。”王胖子看了一眼那兩輛大巴車,道。
“從車上的痕跡來看,他們應該是在山路中間橫衝直撞一路上來的。”吳邪道。“不過這大門關著,我們進不去。”
“直接劈開吧。”王胖子看著楚辰,“小哥這把血刀劈山斷海,砍個門還不是輕鬆。”
“主要是我們不清楚後麵有什麼,這是霓虹國的軍事要塞,如果裏麵有用作屠殺的怪物從這扇鐵門中出去,我們可就惹禍了。”
聽到這裏,王胖子也點頭,吳邪說的還是非常有道理。
“我們上山。”吳邪道,“根據二戰時期霓虹軍的設計,在山上一定有能夠進入要塞的缺口。”
“主要是,咱們現在沒有設計圖,要是有設計圖,那一切就很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