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別說,還真有種‘偷’的感覺
“我……”
白景悅咬著嘴唇,表情有些為難。
她其實也不種地,她現在對司徒軒到底是什麼感情。
還喜歡嗎?
或許多少還是有些心動吧!
可是,比起和白景悅在一起,那種如同過山車一般,忽高忽低,情緒不斷反撲的感覺,她更願意和陳述待在一起。
陳述的溫暖平和,讓她感到安定,甚至有種想和男人組建家庭的衝動。
如果這次,她能和陳述擦出火花,或許兩個人之中,她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陳述。
因為在她眼裏,司徒軒是太陽,光芒萬丈,熱情似火,她會不自覺被他吸引,但是靠太近就會被灼傷。
而陳述是月亮,溫潤迷人,她喜歡仰望月亮,也喜歡靠近月亮,喜歡和月亮一起細水長流,地久天長。
“司徒軒,其實我……”
白景悅深吸一口氣,想好好向男人表達她的真實情緒。
但是下一秒鍾,司徒軒像是知道會得到怎樣的答案似的,提前一步,封住了女人的嘴唇。
“唔……”
白景悅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又故技重施了。
她憤怒得想把他推開,可是他的吻,卻第一次這麼輕,這麼柔,還帶著點小心翼翼。
他能從他的吻裏,感覺到他的卑微,他的害怕,仿佛在祈求她,不要說出那些拒絕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白景悅放下了握緊的拳頭,又沒有推開男人。
甚至……還回應了起了。
天殺的,這世上應該沒有哪個女人有那個意誌力,去拒絕這樣一隻明媚又憂傷的小狗狗吧?
兩個人越吻越有感覺,身體不自覺都有些發熱了,行為也過去擦槍走火……
“你的答案不重要,你在我身邊,才最重要!”
司徒軒凝視著身下已然被他吻得沉迷的女人,聲音暗啞的說道。
“司徒軒,你這家夥,真的好狡猾,你太擅長拿捏一個女人的心了,我恨死你了!”
白景悅眼波如桃花般蕩漾,有些懊惱自己又一次的失神,卻又無法將他推開。
“那就恨我吧,總比無視我強。”
司徒軒勾唇,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再一次堵住了女人的唇。
兩個人,都沒有想太多,隻沉醉於這份浪漫之中,漫天的星河,是他們的點綴。
正是火熱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試圖開門。
“誒,這茅草屋剛才不是可以進去嗎,怎麼現在進不去了?”
說話的人是蘇沐梓,她剛才跳了一曲女團舞,有點熱了,準備來房間洗把臉。
“敲一敲門,或許裏麵有人。”
這道低沉的聲音,則是來自陳述。
方才他一直待在外麵忙活,看著眾人熱熱鬧鬧,卻心生一股憂傷,於是也懶得顧全什麼大局,強勢放下手上的活兒,打算去海景別墅找白景悅聊聊天。
結果,海景別墅並沒有白景悅的身影,露天燒烤也沒有司徒軒的身影。
他料想著,這兩個人可能正躲在某個角落,於是便跟著蘇沐梓一起來茅草屋。
“停!”
白景悅一聽到陳述的聲音,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一把按住司徒軒不斷探索的手。
“我們在幹什麼,這樣是不可以的……”
她不希望被陳述發現她和司徒軒不清不楚的樣子,雖然他們確實不清不楚。
“有什麼不可以呢?”
此時的司徒軒,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肌肉線條。
他的薄唇貼在白景悅的耳畔,輕聲道:“你確定你要我現在去給他們開門?”
“不要!”
白景悅猛烈的搖頭,一雙手直接抓住男人的胳膊,不許他動半分,“你要是敢發出一丁點聲音,我跟你沒完!”
這要是讓陳述看到她和司徒軒以這副樣子躺在一張床上,那就徹底完蛋了。
她還不想他們之間,這麼快完蛋。
雖然有點無恥,但這就是人性吧……人性永遠是貪婪的!
“誒,有沒有人啊裏麵,沒有人我們進來了哦!”
蘇沐梓‘哐哐’敲門,動靜越來越大。
這茅草屋的門,也是茅草做的,哪經得住她這樣敲打,整個屋子隨著她的敲打,都有種搖搖欲墜的架勢。
“……”
白景悅屏住了呼吸,和司徒軒貼在一起,小臉皺成一團,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徒軒看著女人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既覺得好笑,又有點不舒服。
然後,他故意像惡作劇一樣,撓了撓女人的胳肢窩。
“啊哈哈哈!”
白景悅抑製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這聲音還挺大的,足夠讓外麵的陳述和蘇沐梓聽到。
“誰在裏麵啊,能不能說句話,我想用下這個屋子!”
蘇沐梓在門外大聲問道。
“!!”
白景悅捂住嘴巴,憤怒的瞪著司徒軒。
司徒軒微微挑眉,饒是妖孽的臉龐,卻欠揍得要死。
“算了,既然裏麵有人,我們還是走吧,不要給別人造成困擾。”
陳述禮貌的聲音傳來。
“好吧,陳述大大,聽你的。”
蘇沐梓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跟陳述離開了。
確認屋外沒有了聲音,白景悅才鬆了口氣。
她狠狠捶了司徒軒一拳頭,“司徒軒你有病吧,故意想整我呢!”
“我和你的關係,人盡皆知,和我共處一室,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司徒軒語調清冷,帶著些許不悅的問道。
他的不悅,來自於白景悅對陳述的在乎。
明明他們兩個才是正CP,怎麼搞得,他好像在和她偷一樣?
他司徒軒,何時在情場裏這般卑微過?
“沒錯,我和你,就是見不得人,我一點也不想和你扯上什麼關係!”
白景悅一把將司徒軒推開,自顧自整理著衣服,想著待會兒如何跟陳述解釋,或者……要不要和男人解釋?
“那個小白臉對你來說,那麼重要,你該不會,真對他動心了?”
司徒軒看著女人冷漠的背影,音色低沉的質問道。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
白景悅回頭看了男人一眼,“你可以三心二意,我為什麼不可以?”
然後,她從偏門,偷偷的走了出去。
別說,還真有種‘偷’的感覺!
司徒軒看著女人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笨女人,對你……我從來就沒有三心二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