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路邊的野花別亂采

第766章路邊的野花別亂采

白景悅聽著這話就來氣,忍不住回懟道:“怎麼著,你想讓我痛哭流涕,最好在她麵前長跪不起,還是要讓我悔恨自盡?”

“那倒不必。”

司徒軒俊臉倨傲且認真道:“至少不能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一樣,連最基本的表麵功夫都不做。”

他是覺得,所有人都熱情的跑去慰問白雪,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麵上總過得去,白景悅作為‘始作俑者’,反倒如此冷漠,容易落人話柄。

“對啊,不想做,不服你砍我!”

白景悅拽拽的說完後,拿起手裏的書蓋在自己的臉上,在吊床上晃來晃去,安安心心當起了鴕鳥。

或許她真的有點沒禮貌吧,可是對待白雪那種表裏不一的綠茶,她就是禮貌不起來!

白雪由人攙扶著走向他們,故意親昵的挽住司徒軒的手,說道:“司徒,白小姐在睡覺,我們別打擾她了,還是進屋休息吧,我說過了,我已經原諒她,不怪她了,咱們不用揪著那個意外不放。”

這體體麵麵的話,誰聽了都得豎起大拇指。

縱使鑒茶能力有一套的司徒軒,也覺得白雪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忍不住冷著臉,對蓋住臉的白景悅道:“瞧瞧人家這格局,好好學著點。”

“切!”

白景悅回了個大大的不屑,仿佛隔著書都能看到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時候,傳來導演章奇激動的聲音,“啊,小陳,你馬上就要到啦,你這也太給我麵子了,行行行,你先等著,我馬上過去接你。”

“陳述大大來了?”

白景悅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到了章奇的聲音,拿開臉上的書,‘嗖’一下站起來,然後一把推開擋在她麵前的司徒軒和白雪,撒丫子跑到了章奇麵前。

“章導,你剛剛說什麼,是陳述大大來了嗎?”

白景悅眼睛狂冒小星星,激動的問道。

“是啊,在村口呢,要不要跟我去接一接他?”

“當然要啊,快快快,我現在就去開火山輪!”

火山輪是小院子去村口必備的交通工具,可以過泥路,裝行李,雖然坐起來太癲了,但很方麵。

在這裏才幾天時間,白景悅已經熟練駕駛火山輪,偶爾去村頭買個菜什麼的,都是她開著火山輪去。

不一會兒,隻聽得‘噠噠噠’的聲音,白景悅戴著草帽,開著火山輪,停靠到章奇麵前,“章導,上車!”

章奇抓著火山輪的車框,利落的上了車。

女人握著油門,正準備扭動的時候,司徒軒不聲不響道:“我也要去。”

白景悅皺著眉頭,“你不去守著你的嬌弱白月光,你去幹什麼?”

“你管我?”

司徒軒欠揍的說完後,邁著大長腿也跳上了火山輪後座。

“有病!”

白景悅見男人鐵了心要跟去,也懶得管了,故意把火山輪開得特別猛,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以至於,司徒軒坐在後麵,一路顛顛簸簸,感覺魂兒都要被癲出去了。

這對於出行隻坐千萬級以上跑車的司徒大少爺來說,真的不亞於曆劫!

“司徒總,你,你抓緊了,這裏山路崎嶇,你別被癲出去了!”

章奇握緊車欄杆,扯著嗓子對正襟危坐的司徒軒提醒道。

“……”

司徒軒抿唇不語,一頭濃密的黑發被吹得風中淩亂,搭配他那張人神共憤的頂級俊顏,倒有種野生係帥哥一般的別樣魅力。

“陳述是誰?”

司徒軒憋了好久,終於還是憋不住了,朝對麵的章奇問道。

“司徒總,陳述是很優秀的一位男演員,因為太低調了,隻在拍戲的時候出來,所以您不認識他很正常。”

章奇導演迎著風,扯著嗓子給司徒軒科普道。

“男演員?”

司徒軒聽到這個,心情又煩躁了幾分,繼續追問道:“什麼年齡,長得如何,哪一型的?”

“應該比您小個兩三歲,長得就更不用說了,妥妥的神顏,天生吃這行飯的,屬於文藝憂鬱男神這一型的吧,因為氣質太獨特,所以即便他已經那麼那麼低調了,還是有一大票死忠粉,這不……白小姐就是他的死忠粉,就是為了和他錄節目,才答應當我們的常駐嘉賓。”

章奇很熱情的和司徒軒攀談,全然沒注意到男人陰沉的臉色。

白景悅在前麵開車,因為‘哢哢哢’的聲音太大,所以她也聽不清後麵兩個人在說什麼。

突然,她把車停了下來,然後迅速跳下車。

章奇一臉困惑,“白小姐,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路邊的野花開好漂亮,我要摘一些送給陳述大大,這可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麵,總不能空著手。”

白景悅一邊說,一邊彎著腰,開始摘起了路邊那一排排五顏六色的小野花。

小野花迎風擺動,在明媚的陽光下,格外的好看。

司徒軒越開越不痛快,冷不丁來一句,“不知道嗎,路邊的野花不要亂采,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白景悅已經摘了小小一束野花了,用草給紮在一起,小心的握在手裏,瞪了男人一眼道:“不知道嗎,野花越摘,開得越多,與其吊著一個歪脖子樹沒結果,不如放眼望去,想摘啥花,就摘啥花,心情甭提多美啦!”

章奇在旁邊,抹了把汗,完全說不上話,心裏道:這倆說的是花嗎?!

很快,火三輪到達了村口。

隻見一棵茂密的榕樹下,一個身材修長,穿著白襯衣,黑長褲,五官英俊,渾身散發著憂鬱氣質的男人,戴著墨鏡安安靜靜的佇立著。

微風吹過,亂了他的發絲,卻讓人覺得,格外美好。

“陳……陳述大大!”

白景悅剛剛還風風火火,一副女漢子的模樣,此刻卻坐在火山輪上,手裏捧著那束野花,不敢下去了。

這等嬌羞鵪鶉的模樣,司徒軒自認為從未見過,不禁醋意大發,故意大聲朝陳述道:“喂,那誰,有人在花癡你呢!”

陳述聽到聲音,朝他們看了過去,微微勾唇,邁著大長腿,朝他們走來。

“完蛋了,完蛋了,我好緊張,我好緊張!”

白景悅心髒砰砰砰跳動,臉直接紅到脖子根,完全不敢麵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