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致的母親胡宜白的登場,不得不說很讓人意外,如此火爆的性格,讓牛大致很難接受。
就連一開始叫嚷著,要問胡宜白,誰是牛大致的親生父親的紀建國,此刻也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此刻一名軍醫,正在給牛大致的臉做消腫處理,而看著牛大致腫起來的連,軍醫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這手下得夠狠的,看看著臉腫的,要在多下一分力氣,可就皮開肉綻了!”
牛大致心裏那是一陣的心驚肉跳的,同時也在心裏暗暗的想到,怪不得後槽牙都有點鬆了,這老媽出手也忒狠了。
而就這這個時候,劉人山也跑了進來,軍醫看來都束手無策了。
“你這頭頂上的毛發連根都拔出來了,這以後想要長頭發可就難了。你這以後還是種頭發吧!”
劉人山聽了,臉都抽抽了,同時低低的罵道,“臭娘們,看老子如何……”說道這裏他還四下裏看了看,然後這才說道,“看老子如何教訓你!”
說著禿頂的劉人山就起身離開了……
“劉人山……來陪老娘練劍!”此刻外麵突然響起了這樣的一個聲音,然後就聽到劉人山的慘叫聲。
牛大致聞言縮了縮脖子,心想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這老媽來的時候,肯定有人惹到她了,現在還是避避風頭吧!
牛大致這樣想著,從軍醫的帳篷後麵鑽了出來,在後頭看向劉人山的方向,牛大致不由瞪大了眼睛。
此刻的劉人山正被胡宜白拿著劍追殺呢!
劉人山逃的那叫一個銷魂,全身的衣服被砍成了布條,邊跑邊喊老婆饒命!
牛大致微微搖頭,轉身要走的時候,卻看到躲在另一個帳篷後的紀建國。
看這家夥小心翼翼的樣子,此刻全身還在瑟瑟發抖的感覺,牛大致心裏就覺得解氣。
忽然劉人山的慘叫聲停止了,而此刻胡宜白的聲音響起,“好了,今天放過你,兒子呢?”
牛大致的身子一僵,本能的喊道,“我拉肚子,等會兒我就來。”
可是牛大致的話剛說完,眼前就出現了胡宜白的身影,此刻她盯著牛大致,很是莫名奇妙的說道,“唉,我兒子不應該長這個樣子的,怎麼看起來像個豬頭呢?”
牛大致這個時候多機靈啊!
他肯定不能說,娘啊!這是你打的!
這肯定會讓胡宜白再次發怒,而他的結局估計,就跟劉人山差不多了。
因此牛大致很直接的,說道,“那個有人說,我長的向那個紀建國!”
“誰?”胡宜白杏目圓睜,盯著牛大致。
這讓牛大致立刻屏住了呼吸,再也不敢開口了。
良久之後,胡宜白突然笑了,然後捧著牛大誌的臉,說道,“還別說,真有那麼點像,這發行太像了!不過可惜了,你爹不是他!”
這話一出,牛大致看向躲在帳篷後麵的紀建國,而此刻的紀建國跪在地上,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牛大致心裏暗暗鬆了口氣,心想還好不是這老小子。
可是接下來胡宜白的話,讓牛大致徹底崩潰了,“其實啊!那天我跟三哥和老四都發生了關係,當時你外公讓我選個老公,我就在想,人都是一樣的人。
維度在一起的感覺不一樣,所以我就想著在他們中間挑選一個,可這總要試過了才知道。
於是我就把他們兩個都給睡了,結果證明還是年輕點的老四靠譜。
隻可惜這老四太花心,可氣死我了!”
牛大致當場就懵逼了,什麼玩意兒?他很想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同時也在懷疑老媽生活的年代,是不是那個剛剛開放,還很保守的年代。
牛大致覺得這個坑實在是太大了,自己真的填不上了。
於此同時,牛大致用餘光看到了紀建國,此刻紀建國一臉的生無可戀,呆呆的坐在了帳篷後麵。
可就在這個時候,牛大致感覺嘴巴裏一甜,然後身上一陣的別扭,很快的他就覺臉不疼了。
於是牛大致驚愕的看向老媽胡宜白,而胡宜白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消腫後的樣子看你還是像劉人山,那紀建國是國字臉!看來我的活血丹,還是不錯的。”
然後牛大致就被胡宜白拉入了懷裏,之後她突然很溫柔的跟牛大致說道,“孩兒啊!當年是媽媽迫不得已,如果不跟著你逍遙生大伯離開,整個斷龍溝的人都要死啊!
我是一拖再拖!
老媽心裏知道,人宗是什麼地方,那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要是出生在那個地方,玩個俄羅斯方塊都是奢望,打個電子遊戲根本不可能。
就別說看電視了,所以老媽硬是拖到了把你生下來,這才跟著你逍遙生大伯離開。
對了,何芸這姑娘不錯,還有你知道嗎?這丫頭懷孕了,不過這次我沒讓她跟來。
等過了這段時間,界門開啟一段時間後,這種回傳之力就不那麼強烈了。我會派人把她送回來的……”
就說到這裏胡宜白輕輕的捏了捏牛大致的腰,又說道,“你小子別告訴我,你就這小丫頭一個女人,我告訴你別讓老媽我看不起你,你要是不能三妻四妾的,老媽我可就要氣死了!”
牛大致聞言全身哆嗦了一下,說道,“女人多了不好吧!這樣孩子也會多的!”
“怕啥!”胡宜白突然推開牛大致,雙手抓著牛大致的肩膀,說道,“你小子給我聽好了,我未來的孫子,要是少於十個!看我怎麼把你變成孫子!”
牛大致聞言全身一哆嗦,說道,“十個,老媽,你這是要組建一支足球隊啊!”
胡宜白一聽怒了,“我呸!中國足球有希望嗎?還足球隊,你可拉倒吧!這叫十全十美,懂嗎?傻兒子,你聽老媽說,這男人不怕老婆多,也別怕孩子多。
更不要擔心你娶不了,這樣等你去了人宗,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能給你安排了。
就算你一年到頭當新郎,我都能給你搞定!”
牛大致聞言心裏那叫一個感動,心想這才是親媽啊!
但是牛大致嘴上可不這麼說,“老媽,您還是省省吧!我有何芸一個人就行,一心一意才叫好男人,不是嗎?”
這話一出,胡宜白又把牛大致摟在懷裏了,說道,“你可真是老媽.的好兒子,行就聽你的!不過十個孫子,可是一個都不能少。我不管男女,隻要是十個孫子就行!”
然後牛大致和胡宜白分開了,就在分開的同時,胡宜白突然說道,“三哥出來吧!別再後麵躲著了,小妹我還有話對你說呢!”
紀建國全身激靈一下,然後一臉訕笑的就走了出來,“小白妹子,這些年可好啊!”
胡宜白笑眯眯的看著紀建國,說道,“好,當然好了!三哥這些年過的如何,我聽老大說,您給留在來德了!”
紀建國微微點頭,說道,“是啊!我家老爺子的安排!”
“唉,你說這老爺子還真英明,當年就該把你留下,要不然把你放出來,你指不定禍害多少小姑娘呢?”
紀建國一聽這話愣住了,好半天才說道,“這話說的,就跟我多不好是的!”
“那你以為呢?可不就是你不好啊!”胡宜白這樣說著,然後口風一轉,“當年就是我身邊的好男人太少,如果不是這樣怎麼會便宜了你們兩個。
唉,如果當年大哥稍微有那麼點意思,我早就爬上他的床了。
還有二哥,你說他怎麼就結婚這麼早啊!”
紀建國尷尬的笑著,“小白妹子,你這話說的,三哥我可對你不錯啊!”
“不錯個屁!”胡宜白說著抬手就要打,紀建國見機快躲過去了,不過胡宜白也沒真想打他。
牛大致能看出來,老媽這是習慣性動作。
於是胡宜白接著說道,“你還對我好呢?要不是你故意灌酒,我能跟你發生關係。而且你完事兒後就走了,走就走吧!為啥不關門,讓老四這小子鑽了空子。
我告訴你當年我是故意的,因為我跟老四離開來德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你們家老爺子,把你給我灌酒的事情說了。
之後我還說了這樣的話,我生不入你紀家的門,死不是你紀建國的人,於是我就跟老四結婚了!
至於我兒子,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至少不是你的!”
彪悍,霸氣,毫無節操,絕對的摳腳女漢子!
牛大致在心裏是這樣評價自己的老媽,不過他的心裏還是暖暖的。
因為這樣的老媽牛大致還是很喜歡的,愛就是愛,恨就是恨,絕對不給你玩虛的。
不過紀建國的反映也很奇葩,“小白妹子,老哥哥我知道了,不過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當年我年輕現在不一樣了。在來德這麼多年,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你恐怕不知道,我在來德這麼多年,一次女人都沒碰過!”
啪!
這話剛說出來,胡宜白的大巴掌就甩了上去,罵道,“騙誰呢?我告訴你三哥,你要是真的沒碰,我看不起。你要碰了還這麼說,我鄙視你!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跟我玩這一套!
咱們誰不知道誰啊!”
牛大致聽著那聲音,這一巴掌可夠重的,牛大致都覺的臉疼。
紀建國的臉更是一下子腫起了老高,然後胡宜白繼續說道,“我的三哥啊!你就好好的,知道了嗎?當年老爺子懲罰你,主要還是因為你這個毛病,動不動就說這些沒用話。
你也不想想,他就是少林主持,也不能這麼多年不碰女人啊!那不憋死了!
真以為和尚……算了不說了,孩子還在呢!”
牛大致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笑出來,剛才還教導兒子要三妻四妾,多子多福呢!
轉眼間就變成保守派大淑女了?
牛大致覺得,這老媽果然奇葩,奇葩的讓牛大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這個時候界門方向,再次出現金光,一老頭騎著牛就出來了,胡宜白一眼看過去,表情就有些不對了。
牛大致疑惑的觀察這個老頭,禿頂白發雙耳垂肩,瘦骨嶙峋的身上,披著個敞胸露懷的大氅,腳上是雙拖鞋一樣的草鞋。
最重要的是,這貨沒穿褲子,而那大氅隨風吹拂,更是讓牛大致看的真切,不由閉上了眼睛。
心裏不由罵道,“這丫的是哪來的老流氓!”
於此同時胡宜白的聲音,驟然炸響,“李耳你個傻缺,你不從天宗的界門出來,跑人宗界門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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