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大致準備乘坐飛機離開的時候,接到了侯建軍的電話,“飛機找了,飛機上的乘客也找到了,隻是沒有何芸!”
牛大致的新猛然一沉,繼而問道,“飛機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大連!”侯建軍這麼說著,“說來也奇怪,這架飛機從降落,到停入機港,居然沒有人發現。而且飛機上的所有人都昏迷了,問他們怎麼來到這裏的,他們也都不知道。
我現在正準備從杭州過去,你放心飛機既然出現了,何芸至少還活著。”
其實侯建軍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何芸很有可能是被紋骨畫魂堂的帶走了。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讓牛大致安心的執行任務才是第一位。
而牛大致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快春節了,辛苦了!”
侯建軍愣了一下,不由笑了,“你這家夥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了,春節又不是咱們詭案部的假期!”
牛大致也笑了,“我準備上飛機了,你注意安全啊!”
電話掛斷,牛大致讓千鬼直飛終南山,而他帶著百僵去上京。
幾個小時後,牛大致到了上京,不過他可沒有去什麼中南海、人民大會堂這類的地方,而是去了位於上京昌平區的明十三陵。
其實現在這些皇陵,隻要已經發掘的都已經進行了二次保護性建設,這裏有給工作人員甚至於遊客提供住宿的地方,周邊甚至還有些特色的小餐館。
如果不說這裏是某某皇帝的陵墓,估計第一次來的人,肯定會覺得來錯了地方。
定陵,是明十三陵中為數不多的,被開啟的皇陵之一,而這次工作組的集合地點安排在這裏,也是因為這個定陵開啟的時候,發生了許多靈異的事件。
比如,開始挖掘皇陵的時候,守在皇陵前麵幾百年的守陵石獸被雷電給劈倒了一個,守陵人也被雷電劈死劈傷兩人。
還有,當時參與直接挖掘的一些專家或者工作人員後來的遭遇也十分糟糕,例如攝影師劉德安因精神失常上吊自殺。
再有就是,常年參與挖掘的一位農民,偷走了皇陵中陪葬的一個櫃子,結果他的四個小孩離奇的被關在櫃子裏憋死了。
當然這些都是傳說,許多都是坊間謠傳。
而牛大致還真是第一次到定陵,不是他不想來,而是軒二爺跟他說過,魁師生不可入帝陵,死不能入祖墳!
其實牛大致一開始沒覺得什麼,而他自己也不想入劉家的祖墳,因為他姓牛。
牛大致到定陵的時候,已經是夜裏!
山裏的氣溫還是比外麵更冷一些的,不過牛大致一下車就看著定陵裏零星的燈光,不由的覺得後背發冷。
百僵看著定陵,居然譏笑道,“論鬼神,跟人的貴賤沒什麼分別,如果非要分出個一二三來,那就是誰的年頭長,誰是大爺。
這定陵在這麼皇陵中,算是年輕的了!”
牛大致看了百僵一眼,不由微微一笑。
百僵這家夥此刻一身紅西裝,長發馬尾,得瑟的厲害。
不過他這身大紅的打扮,在夜裏還真夠嚇人的,要是眼神兒不好的人,還以為自己撞鬼了。
中國已經發掘過的帝陵一般都有部隊駐防,所以在定陵內也有個營房。
此刻牛大致就看到,遠處一個有士兵站崗的大門,裏麵正有一隊士兵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出來。
而那裏就是牛大致要去的地方,不過就在牛大致要過去的時候,突然一輛豐田大越野直接衝了過去。
就停在了大門旁邊的停車位上,上麵下來的是一位有著波浪長發,一身紅衣的美女。
牛大致一看這架勢,不由微微一笑,對百僵說道,“你的菜來了!”
百僵不屑的搖頭,“要是個男的就好了,我現在可是女人!”
牛大致聞言一頭的黑線,不再說話也快走幾步向著那裏走去。
登記核實身份,這一道道的步驟走下來,才可以進入其中。
不過牛大致可以免了這一套繁瑣的手續,畢竟名義上他是這次工作組的發起人,同時也是提出開啟天宮的人。
因此早在牛大致到來之前,他的個人資料什麼的,就已經被這裏所有人都熟知了。
當牛大致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立刻就是有人向他敬禮,牛大致很順利的就走了進去。
可是牛大致走入其中後,立刻就聽到之前那個紅衣女在門口喊了起來,“沒完沒了了是吧!你們這裏的規矩怎麼這麼大,你們這是核實身份,還是挖祖墳啊!
老娘我剛離婚,你們的係統資料跟不上,怪我啊!”
負責核查身份的士兵,一臉的無奈但還是耐心的幫她核實身份。
牛大致也隻是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很快一位三級士官走了過來,帶著牛大致到了他的房間裏。
部隊的營房,一般都是以一個班為一個宿舍,牛大致這間也不例外。
這是個六人宿舍,部隊裏一個班是六人到十人之間,加強班十人以上。
牛大致也部隊裏待過,而且還是特種部隊,所以對於剛才接待他的三級士官,他有自己的猜測。
那家夥絕對不是普通的士兵,因為這家夥走路太輕了,普通的士兵不會有這麼輕的步伐。
百僵此刻看著士兵離開,突然說道,“那家夥是特種兵吧!感覺他的步伐挺有意思,夠輕巧!”
牛大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後看著房間裏的陳設,說道,“睡覺,等明天人到齊了再說!”
一夜無話,次日,牛大致是被侯建軍的電話吵醒的。
“老猴子,什麼情況?”牛大致幾乎是閉著眼接通了電話。
“何芸有消息了,在大連機場角落的一個監控中,有人發現了她的身影,她是一個人離開的。從視頻中觀察,她神誌清醒,自己打車離開的!”
“我知道了!”牛大致說了這麼一句話後,掛斷了電話。
因為此刻外麵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然後就是破口大罵的聲音,“是誰偷看老娘,給我站出來……%&*”
走廊裏昨天的那個紅衣女,裹著浴巾就跑了出來,手裏拎著個迷你攝像頭,怒氣衝衝的漫罵著。
牛大致露頭看了一眼,立刻發現此刻跟他同樣舉動的家夥還不少。
這個時候昨天那名士官走了過來,一臉嚴肅的對著紅衣女敬禮後,說道,“寒心女士,這是這次工作組必須的監控布置,請將攝像頭放回去。我們無意窺探任何人的隱私,但是您既然選擇進入專家組,就必須要放棄個人隱私。”
這個叫寒心的女人聞言眼睛都瞪大了,下一刻近乎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那聲音猶如拉響的防空警報,響徹了整個定陵。
然後就在眾人捂著耳朵看笑話的時候,突然天色暗了下來,然後大片的烏雲出現,籠罩了整個天空。
本來豔陽高照的天氣,瞬間變成了晚上。
這一變化來的非常快,牛大致幾乎是看著烏雲快速的布滿了整個天空的。
哢哢哢……
緊跟天空中電閃雷鳴,一道道的閃電落下,胡亂的劈在了這個營地內。
牛大致就感覺眼前白光一閃,然後是一片藍瑩瑩的光華,之後他就看到窗外走廊裏對麵的窗戶碎裂,窗戶框是鋁合金的,更是融化了大片!
這還沒完,一道道的閃電束,不分先後的,落在營地範圍內所有的車上。
一時間,劈裏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其中更有幾輛車瞬間爆燃起來!
直到此刻寒心才停止了謾罵,呆呆的看著外麵的景象,突然她像是瘋了一樣,直接衝了出去。
牛大致好奇,帶著百僵閃身跟了上去。
等到了營地門口,牛大致和百僵都笑了。
因為他們看到,營地門口停著的那輛豐田大越野燒了起來,寒心就站在那裏呆呆的看著。
這時候牛大致心裏想的是,都說這帝陵地邪,這還真有點邪門。
這寒心破口大罵,居然就引來了雷雲,把整個營地都劈了亂七八糟的。
而牛大致從門口回看整個營地,也是很錯愕!
因為可見之處,幾乎都冒著黑煙,營地內沒有一輛車不冒煙的。
而這個時候門口來了幾個人,看著裏麵黑煙繚繞的,其中一位老者突然笑了,“這是哪家的潑婦,肯定在定陵旁邊罵街了?
看看這雷劈的,唉!”
尚雲海,中國考古界的泰山北鬥,曾經參與過河南殷商遺址的發掘,是國內對於戰國之前時代的考古研究的權威人物。
寒心聽到尚雲海的話,顯然還想破口大罵,可是回頭一看是他,不由的笑了。
“尚老您也來了!”寒心笑著就跑了過去。
尚雲海聽聲音,看了過去,不由古怪的一笑,“是你啊!怎麼這次你也參加?”
寒心笑了,“看您老說的,我能不來嗎!為了這個,我跟我們家那口子都離婚了!”
尚雲海聞言深處一隻手,五指張開,笑著說道,“這可是第五次離婚了,你們這次不會複婚了吧!”
寒心尷尬的笑著,嘴裏卻是說道,“還複婚什麼,離了就是離了!”
尚雲海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好,這可是你說的,那複婚的時候,可不準再叫我隨份子了!”
聽到這句話,牛大致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女人還真是的,複婚也要人隨份子,還真是奇葩!
而這個時候,又有幾個人來了,男.男女女的還不少,前後一共來了七八個人!
不過到現在牛大致也不知道,這個工作組裏到底有幾個人,按道理講全國有名的幾個考古學家,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並且之前還進行了政審,這人數應該不多才對,但是看這架勢,人還沒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