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華和王雅欣五一結婚,秦華殺人動機是什麼,另外王雅欣受到第一次傷害後,為什麼沒有反抗嗎?”
王璐根本不相信牛大致的推論,但她還是輕輕的捧起了王雅欣的頭,看向了屍體脖子後麵。
在那裏果然有個細長的刀口,而且根據皮膚下淤血的情況,刀刺的很深。
牛大致很是隨意的笑著,說道,“國外有過這種聚會,就是利用針刺或者電擊頸椎的這個位置,造成大腦對身體短暫的失去控製,來讓人體會所謂的‘癱爽’感!他們都是留學生,以前肯定參加過這種聚會。
另外,兩口子吵架有時候不需要理由的,而戀愛中的兩人在即將結婚之前那段時間,是感情最脆弱的時候。
去年中海有個案子,也是一對未婚夫婦,女的殺了男的,並且肢解後凍在冰箱裏,每天女人都會拿出男人的肉做菜吃。
如果不是男方家人發現男人消失了一個月,覺的不對勁後報了警,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男人已經死了。
而且當警察搜查女人的家時,在冰箱裏發現了男人的頭和手腳,而軀幹部分已經沒有了,已經被女人吃了!”
“吹吧!這麼轟動的案子,怎麼沒見媒體報道!”王璐不屑的說著。
牛大致咧嘴一笑,“傻女人!為了社會的穩定,注定了需要有選擇的公布!你也是刑警,凶殺現場跟屠宰場沒什麼區別,這種事情你能如實的公布出來嗎?
……對了,後來我們的人審問那個女人,問她為什麼殺了她未婚夫,你們猜理由是什麼?”
說著牛大致向還在昏迷中的秦飛走去,邊走邊看了看王璐和侯建軍。
“是什麼?”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牛大致咧嘴嘿嘿一笑,“男人在被窩裏放了個屁,就因為這個他們爭吵了起來,隨後演變成了翻舊帳揭傷疤的‘比賽’,最後女人先崩潰了,拿刀捅死了男的。”
牛大致說著,手已經搭在了法醫秦華的手腕上,繼續說道,“這家夥的心跳很慢,應該注射了麻醉劑死不了。等他醒了你們直接問他,肯定能得到答案!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昨天你們帶回來的那個活人呢?”
“活人!什麼活人?”侯建軍不解的看向王璐。
王璐不甘示弱,怒懟牛大致,“是死人,是你說是活人的!”
牛大致撓了撓頭,笑眯眯的說道,“好!你說是死人就是死人,可……屍體呢?”
王璐愣住了,侯建軍也迷糊了,難道昨天晚上的“油炸胳膊”還跑了不成?
“小璐,這是怎麼回事?”
“侯隊我剛來,也不清楚情況,你等一下……”王璐勉強擠出個笑臉,轉身對著現場內喊道,“黃德亮給我出來……”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刑警跑了過來,短發滿臉的胡子茬,他就是黃德亮。
“侯局、王隊……現場情況是這樣的,一共發現了四個人的痕跡,根據現場的痕跡判定,當時法醫秦華和王雅欣應該發生了爭執或者搏鬥,亦或者……”
“亦或者什麼?”王璐不耐煩的吼道。
黃德亮看了她一眼,聲音壓低了一些,結巴著說道,“那個……做……愛……,而且具法醫鑒定中心的其他人說,他們兩人很是奔放,就有人撞見過他們倆在解剖室裏那啥……”
“胡鬧……”侯建軍陰沉著臉,“為什麼沒人彙報?”
黃德亮無奈的苦笑說道,“都什麼年代了,別說什麼作風問題了,社會上的年輕人動不動就‘約嗎?’,這事兒大家也沒覺得什麼……”
侯建軍的臉色陰沉的更厲害了,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還不算什麼嗎?”
牛大致很是鎮定的問道,“他們做什麼並不重要,我想知道後來呢?”
黃德亮看了一眼牛大致,雖然很是疑惑,可是看王隊和侯局都沒覺得突兀,於是說道,“你也看到地上的血跡了,這裏的法醫同誌做了個簡單的血型鑒定,血型是AB,這與王雅欣的血型相符。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解剖室內有麻醉劑?”
牛大致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這些痕跡中肯定有秦飛和王雅欣,那麼剩下兩個人的身份是誰呢?”
侯建軍聞言像是明白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而王璐卻疑惑的問道,“那會是誰?”
回答她的不是牛大致,而是侯建軍,“其中一個肯定是雪夜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