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計劃自然包括,這一次一定要探明那箱子裏麵到底是什麼,或許還可以逼問宋玉書背後的秘密!
說著,我們便到了桃花源的近郊,我們本來要再一次潛入桃花源的,但就在桃花源的近郊,我們看到了一輛跑車從我們車子旁飛馳而過,其速度實在是太快,簡直有些不正常!
就在我一瞥眼間,我看到了車子上的司機,當然他的車子的擋光十分之好,我在外麵自然不能看到車中的司機,但是我卻覺得司機十分麵熟,就在三秒鍾,我突然想到這個人是什麼人了!
我叫了一聲:“那人是宋玉書!”
開車子的人是宋玉書,我們正是前往尋找此人,他居然從桃花源裏麵出來的,藍靈迅速道:“我們追蹤他!”
那車子實在太快,隻是一眨眼功夫,早已在我們背後幾百尺了,我陡然轉了一個彎,向著後麵直追而去。
當然我不能與他太過靠近,如果是這樣的話,宋玉書一定會發覺我,我可以確信一點,他一定不曾看見我,在我一瞥眼間,我可以看出宋玉書的神色有些慌張。
宋玉書為什麼會離開桃花源?
這是我迸發出來的第一個疑問,但隨即藍靈推測道:“我們之前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了。”我點頭承認:“是的,如果我們不是再來一次追索,以後一定尋找不到他了。”藍靈道:“是的,這一次我希望我們能夠有所發現。”
我們隱隱可以看到宋玉書的車子就在前方,在前麵的一個彎道,他轉了一個彎,那個彎正是通向市裏。
他的車速依舊十分之快,我們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在後麵追趕,大約追蹤了二十分鍾,我看出了端倪,他的方向正是朝著機場,由此我可以判斷出宋玉書要離開本埠!
說著,宋玉書的車子早已進入了機場,我們的車子也跟在背後,當然我們必須表現的毫無蹤跡。
我們看到其中有幾個工作人員迅速到了宋玉書車子旁,宋玉書也下了車子,打開了後車蓋。幾個機場工作人員,從後車廂裏麵搬出了一個大木箱,我和藍靈俱都驚叫一聲。
宋玉書要帶著箱子離開本埠,箱子裏麵很有可能就是孫雲山!我罵了一聲:“可惡。”
藍靈道:“從宋玉書如此著急的神態來看,他搭乘的一定是最近一個班機,我們也必須登上班機。”
我的右手打了一個響指:“這對我來說弄兩張機票,實在是太過容易了。”我之所這麼說,自然是因為我和這機場的負責人有著一些關係,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當然在股份上麵,孟氏集團也占了一些比重。
於是我迅速拿出了我的移動電話,撥通了機場負責人的電話,裏麵傳來了一個頗為恭敬聲音(隻因能直接撥通他號碼的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請問您是?”
我道:“我是孟迅。”
“哦,是孟先生啊。”他顯得很熱情。
我立時問:“待會的飛機飛往哪裏?”
接著負責人道出了東南亞的一個富裕但是國家領土十分狹小的國家,這個國家在國際地位卻十分重要,宋玉書就是要前往這個國家的首都,這個國家的首都環境十分優美,有著花園都市的稱號。
我道:“好的,給我弄兩張機票,我也要去。”
負責人連聲道:“好好!最豪華的!”
我盤算了一下,宋玉書趕這個班機前往花園都市,一定是坐最豪華的倉位,所以我立時點頭:“好,就這樣吧。你派人把機票送到門口。”
藍靈一直在注視著宋玉書的車子,此時宋玉書的車子已經被一人開走,而那箱子卻也被人搬走了。
宋玉書向著豪華候機室走去。
我和藍靈改換了一下容貌,當然隻是使得自己顯得更加蒼老一些,而一般人熟人是絕難以認出是我們兩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機場工作人員敲了敲車門:“是孟先生麼?”
我們兩個下了車子,那人遞上了機票,我要求那人請把我的車子讚停在機場負責人的工作場所,那人連連應允。
我們兩個像是一對中年夫婦,表情十分祥和,就像是要去旅行的兩口子,我們也走進了豪華候機室,豪華候機室裏麵並沒有幾個人,加起來不到十個人,宋玉書果然就在其間。
他顯然沒有注意到我們。
飛機還有五分鍾就起飛了,宋玉書一直在閉目休息。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古怪的問題,如果箱子裏麵裝的真是一個人,那能過機場的安檢麼?我立時輕聲問藍靈這個問題。
藍靈解釋道;“你怎麼這麼迷?宋玉書這麼離開,自然是不想引起人們的注意,而以他的身份,機場也不敢隨便檢查……不要忘了這個國家權力總是勝過一切的……”
我點了點頭:“有一定的道理。”我們開始進入飛機,而且飛機很快起飛,我們的位子十分的好,就在他的後麵兩排,直接可以看得到宋玉書。
宋玉書自從一進飛機,又是在睡覺。他什麼其他的動作都沒有,一直如此,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必須立刻出擊了,於是我走到了宋玉書一旁,咳嗽了一聲:“你好啊。”
宋玉書睜開了眼睛,望了我一眼,臉上沒什麼神色,隻是說了一句:“你好。”我直接道:“我覺得先生像是一個大人物。”宋玉書“哦”了一聲,不再多說話。
我忽然愣了一下,我覺得他有點異樣,我仔細地想了一下,他有哪些異樣,終於我想起來了,他的聲音!是他的聲音有所異樣!
我想到了宋玉書的聲音,不是這樣的!我立時輕哼了一聲,他不是宋玉書!我看向了宋玉書的臉……我叫了一聲,這是一種通過貼上一種橡膠皮改變容貌的方式!
他不是宋玉書!
我叫著:“你是什麼人?”
那人道:“絕不是宋玉書!”
我拍了一下腦袋,簡直失敗透頂,我立時叫著:“宋玉書呢?你是宋玉書的什麼人?”
這個人一點也不驚懼,居然回答很是坦誠:“他的助手,至於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箱子裏麵是什麼?”我的手早已扣住他身上一處命門。
“幾件衣服……”
我厲聲道:“你胡扯,裏麵是人。”我手微一用力,他的臉上立時冒出了汗水,但是卻十分能忍,一句話也不叫出來:“信不信由你,你認為一個人在箱子裏可以過安檢麼?”
我想到了一點,我上當了,我上了宋玉書調虎離山之計了,他一定是在今夜有所計劃,但是他卻派了一個人裝扮成他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他們一定已經離開了本埠,通過另外一個途徑!
藍靈走了過來,看著那個“宋玉書”,也是一怔:“假的?”
我點了點頭:“我們上當了,如此簡單的花招!”
我本待再一次逼問那人,但是藍靈阻住了我:“他絕不會知道,宋玉書比想象中的還要狡猾。”我受了騙,自然顯得很是沮喪,但藍靈不同,藍靈卻早已坐在那人的身旁,詢問了宋玉書來龍去脈。
我疑惑:“他會說麼?”
藍靈向我使了一個眼色,表示她的信心,但事實證明藍靈是對的,她果然從這人的身上了解了一些關於宋玉書的真實身份,至於如何知道的,這個當然於讀者來說,不算是一個秘密。
不要忘了藍靈是什麼人?藍靈是西南一個未被國家統計到的一個少數民族(紅蟒族)族長的女兒,這個民族充滿了神秘性,而且對於“異術”,有著精深的研究,這裏的異術區別於苗疆的“蠱術”,還有南亞的暹羅國的“降頭”,這種異術可以迅速施加於一個人的身上,可以產生各種結果……
當然我當年就中了這種異術其中一種,我中了這種異術,絕對不能背叛施術人,這種異術也正是藍靈施加的,當然藍靈施加的異術是為了不讓我背叛她,這當然對於我來說,是十分願意的。
於是藍靈就對著這個人施加了一種讓人說真話的異術,至於其中具體的情節,我當時自然一點也不清楚,當然在以後的故事裏,我會用幾個故事來詳細地講述這些詭異的“術”。
藍靈第一個問題就是:宋玉書的原名是什麼?
這個人受了異術,自然會說實話,他道:“這個人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
“至少在我們的國家他是沒有名字的……”
藍靈又問:“那他的身份是什麼?”“他是一個……特工,一個相當厲害的特工。”
“那他的代號是?”“透明人。”當藍靈聽到這裏的時候,自然臉色陡然改變,而且心頭感到的震驚自然是難以啟齒的,當我聽到藍靈給我講述的時候,我也吃驚不已,當然是為了這個代號吃驚的。
“透明人”是遠東的一個國家的特務,人們隻知道這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特工,這個人為了自己的國家做出了無數的貢獻,當然對於整個世界,也造成了無數的震蕩。在中東有一個恐怖組織就在一份黑名單上列舉了世界十個可怕的特工,這個“透明人”就在其中,而且就排第二位,而第一位就是吉利傳奇特工“007”詹姆士邦德!
是的,能但得了這個稱呼的自然不是一個十分簡單的人物,至少他的曆次出現都符合了這個外號,因為他的行動極其詭異,也絕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樣子!所以他的外號就是“透明人”。
甚至有的人猜測,透明人根本不是一個真正具體的人,或許他真的是一個透明人……
我們居然邂逅了透明人,這當然是一件令人感到激動的事情,我對於特工,除了007之外,是沒什麼好感,因為他們幾乎做的都是搗亂整個世界的事情,說白了這是一群不光彩的人。
但是到得這裏我忽然有著一種奇妙的聯想,這種聯想正是這個外號“透明人”和我們之前分析的透明人做了一個聯係。這個特工“透明人”和我們之前分析的透明人有著什麼關係呢?
當然這裏隻是提出了一個疑惑,隨之故事的發展,當然會暴露出更多的事實情形,這自然是後麵的故事的了。
藍靈當時一驚,立時鎮定了自己的心神道:“他就是那個令西方陣營十分頭疼的透明人特工?”
“是。”“這一次到得本埠他有著什麼目的?”
這個人遲疑了一下,道:“我隻是他的助手,實在的也不知道。”
藍靈相信他真的不知道,但藍靈鼓勵他道:“你盡你知道的說。”
(當然在當時,我們會認為透明人一定在執行什麼可怕的任務,這個任務或許是要顛覆一個國家政權,這不是沒有發生過,透明人確乎幫主南亞一個小國家獨立,但是卻依舊沒有見過這個人物,包括那個南亞的開國領袖!)
但隨即這個人卻否定了我們所想:“之前透明人特工確乎是為了完成一些任務,但這一次不同,他似乎是為了個人恩怨。”
藍靈皺眉:“個人恩怨?”
這人道:“是的,如果以往透明人接到了任務,絕對不會讓人協助,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他選擇了我,讓我做他的助手,而我的任務很簡單……”
“什麼任務?”
“就是邀請一個姓孫的教授。”藍靈“啊”的驚呼一聲,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那麼前往楚原董事長辦公室的神秘人是誰呢?”
這人道:“也是我。”
迷惑了,這裏當真迷惑了。
但是藍靈事後卻進行了一個非常分明的解釋,使得整件事情更加明朗化,藍靈當時就問:“你是透明人的一個替身?對麼?”
“可以這麼說。”這人道。
一切似乎又分明了許多,而且其中詭異點也變得越來越多,真正的透明人並未出現,而我們見的一直隻是這一個人!
藍靈做了一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