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這個故事我必須要做一個說明,這個故事可以算是一個科學幻想故事,因為這個故事幻想著一個人和一台儀器(當然是什麼儀器,我這裏不必說,各位看官不妨猜一猜)談戀愛,當然儀器是死的,怎麼會談戀愛,但是在這個故事裏卻發生了!
所以我說,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從這個故事可見一斑!
正文:
陳同,我的好朋友,這個人是一個科學怪傑,曾發明了無數先進的東西,而且還被國家破例的邀請到科學院當最年輕的院士,但是我的好朋友陳同卻不是一個分守己的科學家,居然從科學院“逃”了出來,按照他的理由:科學院裏的科學家都是一群書呆子,是一群沒有一點想象力的呆子!
所以,我們的陳先生便從科學院毅然決然的決裂,做一個自由浪漫的科學家!回到了本埠,三天兩頭上我家來,幾乎把我家當成了自己家,誰叫著小子對我的妹妹孟嫣迷戀呢?我和藍靈自然是充耳不聞,孟嫣已經是一個大人了,我自然不會多問。就連霍雲姑和那個馬武也整天擰在一起,天不著家。
我歎息著:“一個人,隻要戀愛了,一切理智都沒了。”藍靈笑話我:“你不也正在戀愛麼?”
我看了一眼藍靈:“但是至少我是十分理智的,不像他們這麼瘋。”藍靈道:“戀愛的方式自然是千差萬別,不可一概而論!”我點著頭:“是的,我並未一概而論,隻是發了一個感慨而已。”前麵特別介紹了陳同,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又岔開了,難道這個故事和陳同沒有關係麼?
我說,當然有關係,它的最主要的關係就是,這個故事和陳同的一個親戚有關係,這個親戚就是陳同的表妹,一個……
我這裏用省略號形容這個陳同的表妹,自然是表明,我無法用其他的語言來形容這個人,為什麼不能用其他的語言來形容,是因為這個表妹太令人頭疼了。
看,陳同到了。
我和藍靈在一塊曬太陽,但門外像是瘋了一般衝過來一輛跑車,這跑車不是別人的,陳同每一次到我家,開車都是顯得十分之急,但像現在之急的,卻沒有一此,我見陳同跳下了車子。
接著推開了大門衝了進來,口中大喊著:“不好了!不好了!孟迅,你在哪!”我眉頭一皺,這麼大呼小叫的,還以為家裏死了人!
他每一次來都是叫著“孟嫣”,何以這一次叫我,我幾乎連理他都不理,但藍靈卻站了起來,迎接了陳同。
“陳先生,你怎麼了?”
“藍妹子!不好了!”陳同大叫著,像是闖了一個天大的禍端,我在安樂椅上悠悠問道:“又怎麼了?”
陳同像是瘋狂一般跑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把我拉了起來,我順著他的拉著,坐起了身子,問:“到底怎麼了,說呀。”陳同臉上一片驚慌,而且眼睛都紅了,顯然是由於疲累,他叫著:“孟迅,我表妹她不見了!”
我先是一愣,問了一句:“你哪個表妹?”
陳同道:“就是那個……最小的。”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那個無法無天的表妹?她不見了才好!我是再也不願見著這樣的女子!”
我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為我見識過了陳同那個表妹的威力。陳同的這個表妹叫黃薔薇,她的人正像是薔薇花一樣,雖則好看,但全身是刺,有一此我到了陳同家,剛好陳同這個表妹在他家。
我看到一個隻管十七八歲少女向著我衝了過來,我當時一愣,站在了當地,她哈哈大笑的把我抱了一抱,而後便“嘿嘿”一笑的離開了,我當時怔在那裏,問陳同這是什麼人?
陳同苦笑著:“她是我表妹。”
我道:“還蠻熱情漂亮的麼。”但是陳同卻苦笑不已:“你跟我來。”說著陳同帶著我走到了他的客廳,當我看到他的客廳,看到了他的客廳之時,我驚訝地叫著:“你被強盜打劫了麼?”我之所以這麼說,當然是因為陳同的客廳已經不成樣子了!這種不成樣子,如果非要破壞的話,必須得有五個強盜,堅持三個小時,進行徹底的破壞才會成這樣子。陳同的五個大花瓶,是乾隆年製,被砸的如粉,而且牆上從蘇富比拍賣來的油畫,也被撕成了碎片,最為搞怪的是,碎片被一點一點貼在了牆上,成為了一個極其後現代的圖案……其餘的我不必一一細說。
陳同隻是唉聲歎息望著我道:“你知道我這一客廳損壞的價值在多少?”
我搖搖頭道:“不知道。”陳同伸出兩個手指:“兩千萬!兩千萬!”
我道:“你還不報警?”我認定是一夥強盜破壞了陳同的家,但陳同忽然大叫著:“報警頂個屁用!這是那小丫頭弄得!”
我一愕,原來是剛才那抱我的小丫頭——陳同的表妹,我“哈哈”一笑:“你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就這樣吧,她畢竟是你的表妹!”我當然在幸災樂禍,而且充滿了喜感的看著陳同:“她為什麼這麼暴力?要這麼做?難道……你欺負她了?”陳同十分苦澀:“我敢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就算好的!她跟著我舅舅、舅母在花旗生活,這個暑假她一個人要在我家生活,我有三四年沒見她了,雖然她小時候就很調皮,但是還是很想念她,於是我就去到機場接她,但是……當我去機場之時,她卻一個人悄悄地躲過了我,一個人衝到了我家,把我的客廳砸成了這樣!”
我哈哈一笑:“為什麼要砸?”
陳同苦澀道:“我也這麼問,她說她在進行一項實驗。”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實驗?”
陳同道:“是的,她說她在進行一項偉大的實驗,實驗的課題就是——一個人的破壞力究竟多強?”
我訝然地站在那裏,表示了我的無語,以及默哀之意。
陳同歎息一聲,而後轉過頭來問我:“你是怎麼來的?”我道:“開車來的。”
陳同“啊”的一叫:“就是那輛性能卓越,被改裝過了的路虎?”
我點頭,我有著不好的預感。
陳同忽然大叫著;“你看看你兜裏的車鑰匙還在不?”
我摸向了兜裏,我大叫一聲:“我的鑰匙不見了。”陳同向著我露出一個苦澀;“就是剛才她抱你時拿走的!”
天哪,我反應這麼靈敏的人,居然被這丫頭偷了!
我和陳同向著門外衝去,但就在衝到門外的那一刻,外麵發生了一聲“轟”然巨響,接著我便看到了我的車子……
當我看到我的車子,我登時氣血上湧,差點死將過去,因為這輛車子根本隻剩下一堆廢鐵了。
那個黃薔薇卻還在一邊咯咯直笑,向著我眨著眼道:“我本來想要開著你車子撞擊一下試試你的車子性能如何,但是我卻改變主意了,我最後決定用炸藥試試你的車子的性能!”
當時我唯有苦笑。
此時想來,我還是不禁頭疼加苦笑,當然陳同表妹在陳同家的那一段時間,陳同沒有一天日子好過。
我想到這裏,陳同道:“是的……我也不願見,但是表妹卻在我家住,他在我家失蹤了,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再者,我舅媽她……她要是知道了……非得把我殺了!”陳同一臉沮喪,像是要被砍頭了那種。
陳同的表妹這次又到了陳同家,而且失蹤了,詳細的情形我一點也不知道,我問:“那個丫頭怕是又在惡作劇!”陳同連連搖頭:“不,應該不是!”
“應該不是?難道她之前的惡作劇還少麼?”我這樣說,自然有所指,這個黃薔薇曾獨自一個人在午夜跑到了本埠的山上,害的陳同半夜把我叫醒,進行了艱苦卓絕的三天尋找,她一個人卻悄悄的趕回家,玩神秘失蹤,正是這個黃薔薇的拿手好戲。
陳同道:“這次不同。”“怎麼不同?”我悶哼一聲,不提一點興趣:“放心吧,她自己會回來的,不必我們瞎操心,你陪她玩,我可不。”
陳同的臉上盡是苦澀,他忽然轉過頭來看著藍靈:“藍妹子,求你幫幫忙,尋找一下!唉,真怕這丫頭有個什麼閃失。”
我立時插口道:“你別這樣,她不會有什麼閃失,她隻會讓人有災難!”藍靈瞪了我一眼,露出一個責備的眼神,我悶哼了一聲,自然對於黃薔薇把我的車子變為一堆廢鐵表示耿耿於懷。
藍靈顯得很是理智,便叫老華搬出了一張椅子:“你坐吧,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孟迅曾說過令表妹性子活潑的過分!”
我哈的一笑:“性子活潑?”
藍靈“咄”了一聲;“你不要廢話。”我眼睛一閉,裝個死人躺在椅子裏,落得個輕鬆自在,不願和這丫頭玩遊戲。
但是陳同說的話自然可以傳入我的耳朵裏,畢竟我不是一個聾子,陳同說:“藍妹子,你不知道我這個表妹上幾次來,簡直給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唉,真的是災難。”
藍靈微微一笑:“這個形容不好。”
陳同道:“這個形容是可以的,並不為過!事實就是如此,但是這一次她打電話給我說是要到我家住一段時間,簡直把我嚇得……”
我聽到藍靈輕笑一聲:“你真是談虎色變啊。”
陳同“恩恩”連聲道:“是談虎色變!想想就令人起雞皮疙瘩!”
我並未睜開眼睛看陳同的表情,但可以想見陳同的表情一定是豐富多彩的,陳同本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但是跟那個黃薔薇比起來,卻又差了一大截,這是不是出於家族的遺傳的呢?
我的妹妹和黃薔薇也萬萬是不能比的,雖則我的妹妹也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人,卻是一個極其理智的人,她的膽大包天,自然都是建立在理智的基礎上的,所以對於孟嫣,我是極其放心的,如果那個黃薔薇是我的妹妹,我恐怕早就自殺了……
陳同接著道:“聽說她要來,我當時嚇了一跳,我就說我自己有事,還是過一段時間再來吧,我知道我說這一句話會有什麼後果,她一定會對我咆哮,但是這一次卻是一個例外,她的聲音卻十分低,而且顯得十分緩,跟過去打電話的口氣一點都不一樣……”
我立時來了興趣,一個“河東獅”能夠陡然轉變,自然令人感到驚奇,我大聲道:“她或許是裝的。”陳同連聲道;“不是,她說的話十分誠懇,而且像是充滿了心事那種……”我故意沒有心勁的“哦”了一聲:“接著呢。”陳同道:“我沒想到她的第一句話是向我道歉,說自己之前不該給我造成了那麼大的困擾。我當時真的是一愣,怎麼表妹變個人似的?我覺得有異,於是便問:‘表妹你怎麼了?你別耍(這裏陳同也以為又是惡作劇)我,你……有話好好說……嘿嘿!’我說完這句話,表妹居然來了一句:‘我隻想到你那安靜一段時間。’我當時真是……”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你告訴我這是誰說的?”陳同認真答道:“我表妹。”
“那個黃薔薇?”
“是的。”我“喲”的一聲叫了出來,表示我的極度詫異之情。
藍靈卻像是聽出了異樣一般問:“她是不是遇著了什麼心事?”
陳同大叫著;“是的,她就是遇著了心事,這也是她到了我家之後,我才觀察出來的,當時她打電話的時候,一這樣說,我登時心軟了,但是心頭還是撲撲直跳,我真怕這又是什麼惡作劇,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會狼狽不堪的,三天之後,我懷著恐怖的心情到機場去接她,她居然如約出現……這真的使得我很詫異,因為她來的每一次,都巧妙地躲過了我接她,但是這一次,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真的有點詫異了。”
我不由得正了正身子,因為陳同的敘述已經有一點懸疑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