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南海尋寶 詭事前兆

這種精光當真把老華嚇得什麼似的,老華連連後退,父親逼近了幾步,口中道:“你說你不要,總要有個說法吧!”

老華支支吾吾了半天:“說法……說法……”老華登時明了,拍著自己的頭道:“我知道了,少爺我跟你幹!”

父親“哈哈”大笑:“好樣的!隻要我發了財,少不了你的好!”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老華跟著父親也去了南海。當然在他們臨別之時,父親偷了家裏很多錢,據說這筆錢可以買下一艘船,但父親當然不會那麼傻,回去買一艘船,他隻會去租一艘船。

以上正是前十篇日記的記載,前十篇日記記敘了父親前往南海尋找沉船的始端,而老華是全程參與其事的。

父親終於到了羊城的一個大碼頭,父親率先聯係了當地的“船王”租了一艘船,外加七八個海員,購置了當時最為先進的潛水設施和一些先進的探測手段,這是第十篇日記的記載。

當我和藍靈看到這裏的時候,自然而然望著彼此要深入的討論一番。

藍靈道:“前十篇日記就是一次記述,記述孟叔要前往南海搜索沉船,真可以說孟叔當年是極其有魄力的!”

我搓了搓手道:“我若是在當年也定然跟著父親大幹一場。”藍靈白了我一眼:“正是這次冒險經曆,定然使得孟叔有著另外的遭遇!”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但是老華能夠記日記,這就未免讓我覺得很是古怪了。”

藍靈道:“老華當年響應xx老大的號召,加緊學習,這也未嚐不可。”我苦笑道:“是。那時候的國人都呈現著一種病態的緊張氣氛。”藍靈道:“不過孟叔當年也確實聰明!”

我道:“是的,父親一句話就把老華勾去了,足以證明父親心機的深!”

我和藍靈說到這裏,不再多說一句,於是我們繼續往下看,當然以下的一個月零零碎碎的記載不足為道,隻是說了這艘船在海上緩緩行駛,連那些有資格的船員都泄氣了,勸說我的父親返航吧,但是父親卻依然堅持不懈,說自己有的是錢,可以管夠了你們的薪水,這些船員,卻才打起精神。

這是以下一個月的事情,這一個月平淡無奇,確實沒什麼說的,如果多說一點,就是老華說自己會暈船,而且暈的七葷八素,但也堅持隔著兩三天寫一次日記,而且日記本的字跡自然更加不會好。

但真正的怪事卻是下麵一個月的月初發生的,那是當月初一發生的一件怪事,正是這件怪事一發生才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當然這是後話。但這件怪事一發生,確實引起了老華極大的震動,因為我的父親失蹤了!

老華是這樣記載的,這件怪事確實有些驚駭絕倫的意味,括號的內容是我自己當時的想法:

今天是x年三月初一。

海麵之上顯得極為平靜,靜靜地便如處子一樣,初一自然無月,但燈光一照,茫茫一片平靜,真是舒服啊!想著想著,我大約已經離開了家(孟家)一個月零十天了,真是有些想家呢。

少爺的情緒顯得很不是穩定,有時特別的歡快,有時特別的失落,我想去安慰他一下,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說。他總說有希望找到沉船,但是卻始終無蹤,而且潛水的人一次一次下去,一點結果也沒有。

一些資料和傳說上說那艘沉船在什麼什麼地方,可是到了那裏,卻依然連個屁也沒有。

但少爺確實是一個倔強性格,依然不放棄!我也不敢去勸他,隻得由著他,真的沒有辦法!

天太晚了,還是睡覺吧。

以上是三月初一的內容,自然平淡無奇,海麵正如老華所說靜如處子,我當時真是奇怪,老華可以用這麼文雅的辭藻。

但是正是在這種靜如處子的境地裏,才發生了那一件怪事……當然其間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老華的記載:

三月初三。

昨天沒寫日記,因為頭暈的厲害,我真沒想到這麼好的海麵和天氣,我頭也這麼暈,看來我根本不適合做海上航行啊。

少爺今天失落了一天,也發了一天的火,而且口中現出了呢喃細語,老是在船邊指著老天大罵:“你這賊老天為什麼這麼狠心,我都在海上航行了一個月了,居然一點好處都不給我!”

少爺這麼樣,我們都去勸說他,其中一個海員甚至惱怒地說:“你不能這樣,海上有著諸多神明的,你這樣會被神明處罰的!我們都跟著遭罪!”

少爺聽了大怒道:“什麼鬼神明,我一輩子就不信這個,如果真的有的話,那麼讓他就來對付我就好了!”

海員們聽這話隻是無奈,他們都跪了下來,向著神明祈禱,說這都是少爺說的,跟他們可沒關係。

於是我也跪了下來,替少爺祈禱恕罪:“少爺都是無心之失,千萬不要責怪少爺(看到這裏,我十分感動)!”

我終於勸說少爺休息了,少爺在睡夢中還要說自己一定會尋找到寶藏,而且根本不怕什麼神明!

海員們敬畏神明,都被少爺整的人心惶惶。

看到這裏,藍靈望著我笑了起來:“你果然有你父親的影子。”我臉上的神色顯得很古怪,但我對於父親當年的這種表現,真的是佩服至極,因為我以為的父親事實上卻不是我想象中的,這自然令得我很是激動。

平靜的海麵自然蘊藏著大事,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了孟嫣的聲音:“哥,靈姐!你在哪?怎麼神龍不見尾了?”藍靈剛要答應,我立時道:“不要說話,我們在這裏還得看這個。”於是藍靈便止住了嘴。

接著便是陳同的聲音:“別管他們了,那小子定然時帶了靈妹子出去羅曼蒂克去了!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我和藍靈相視一笑,孟嫣說了一句:“雲姑,我們一塊出去吧……”但聽得陳同不情願道:“這不好吧。”孟嫣厲聲道:“有什麼不好?”陳同連聲道:“好好……一百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