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麼智能的機器人聊了一會兒,我便說我要休息了,於是她便隱了去。
我與她的故事,當然不僅僅隻局限於此,以後我們還有一些比較大的故事,當然不便在此敘述,因為那已經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那一天,我好好地睡了一覺,我從未睡得那麼舒服過,那一天睡的是最舒服不過的,等到我睜眼之時,卻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
我隻是稍微洗漱,吃了一點飯,就在這時,馮海來了。
“睡得如何?”我問。
“舒服死了,死後餘生的感覺真***好。”
我“哈哈”一笑:“這個自然。”
馮海一笑:“若不是你的神秘寶貝,我們恐怕得死在那裏!”
我“嗯”了一聲,問道:“馬局座那裏你是怎麼回話的?是不是把實話都勒了出來?”
馮海道:“怎麼可能,不過對於馬局座那麼老的人,你即便說出了這些,他也不會信。”
“那你怎麼說的?”
“我自然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些不相幹的東西,比如憑著孟先生的豐富的奇異經曆,對於這種事情解決起來,自然是再簡單不過了。”
我汗!
然後馮海說了一大串跟這這個故事毫不相幹的話題,我用“好了好了”結束了他偉大的演講。
“孟先生,這幢樓定有詭異。”馮海道。
“你廢話,我們經曆的事情還不是證明這幢樓詭異大大的。”
然後馮海接著問我:“你知道這幢樓是誰建的嗎?”他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我道:“我怎麼會知道?”
然後馮海說出了一個名字,他一說出這個名字,我登時張大了口:“居然是他!”
馮海道:“你想不到吧?”
馮海說的這個人的名字叫張援朝,在本埠如果你沒有聽過這個人,那麼隻能證明一件事——你實在孤陋寡聞到了極點。
從他的名字你就可以知道他生於抗美援朝那年,這個人曾經當過兵,在越南打過仗,據說在越南當兵之時,是從死人堆裏走出來的一個人,傳說他脫了衣服,身上到處是當年的“戰績”。
難道這個人僅僅因為生在抗美援朝那個年代,然後當了幾年兵,才如此出名的嗎?當然不是。
他之所以出名,還不是因為他是一個本埠著名的大銀行家,他是本埠市最大銀行的董事長,而本埠卻是全國的金融中心,可見他的地位之強?
當年打了越南,然後退伍努力學習知識,趕上了高考恢複的那一年,於是考進了祖國最出名的一個大學,成為了一個棟梁之才。而後,便平步青雲,隨著大潮“南下”,一點一點混,成為了本埠市最為出名的銀行家。
當然,這個人我不是沒有見過。因為這個人和我的父親是有些關係的,雖然算不上好朋友,但是是有些利益關係。那一次,我被迫參加父親的擺設的晚宴,見到了這個人。
雖然其間都是一些著名人士,但是我卻對於他印象十分的深刻,因為這個人雖然是行伍出身,但他始終喜歡穿著九州傳統的服飾——青布長衫,就跟人家說傳統相聲穿的衣服似的。
至於問他這麼樣,他僅僅隻是一句:“這是我的愛好。”
一個人的愛好,你怎麼管得著呢?
還據傳說,他一直住在城郊的一處古代建築裏,雖然名為古代建築,當然也是現代所建,隻是有著古風罷了。我從未進過他家,自然不知道內部情形。
我道:“他是一個銀行家?”
馮海道:“是的。”
“那為什麼要建這一幢樓房?”一個銀行家卻涉足房地產,不覺得有趣麼?
馮海道:“但至少他算是一個商人,而一個商人自然重利!”
馮海一說完這一句話,我登時說道:“胡說,簡直是天大的胡說。”
馮海嘴唇動了一下道:“我怎麼胡說了?”
我道:“他把樓建在了一塊墓地旁,又且是單單一幢樓,旁邊絕無其他的樓,這樣明顯犯了極大地忌諱,根本不會有人來買,自然是吃大了虧,還說什麼為了利益?”
我一說完這話,馮海登時被我駁斥的一句話都沒了。他嘴唇又動了幾下,我看著他看他怎麼解釋。
他終於妥協了,他呻吟似的道:“那麼照你的意思看來,他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我道:“別的什麼目的我不知道,建這幢樓一定要蝕本,蝕本的數目對於常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但是這個人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
馮海緩緩地點著頭:“他本就是一個精明的人,而不惜代價的建造這一幢樓,自然說明他有其他的目的!”
“而那詭異的電梯說不定就和他的目的有關係!”我一說完這句話,自己的身體都僵硬了下來,我甚至可以聽到我脖子因為僵硬發出的骨節聲。
因為這太過詭異了,張援朝居然因為某種目的,居然設計出了這種類似於時光機的東西!但是另外一個問題就來了,張援朝根本就是地球人,他怎麼有能力造出一台時光機?
想到這裏,我已經總結出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張援朝為什麼要建造這幢樓(包括電梯——類似於時光機);第二個,張援朝是怎麼造出這台時光機的?
這兩個問題我當即說了出來,馮海連連點著頭與道:“這兩個問題,就是我們遇到的最大問題。”
接著馮海一副鬼頭鬼腦的模樣,他這一副模樣直接暴露了他有什麼花招,我道:“你想怎麼樣?”
“我們兩個可以到他家去。”馮海說是要到那個張援朝家去。
這未免是個好方法,隻要到了張援朝那一問便知。
馮海道:“張援朝現在就在城外的一座古代建築中。”
馮海一定是先做了打探,看來他先行了一步。
我十分知道那兩個問題的答案,自然要去。
說幹就幹!於是我們約定了中午出發拜訪這個叫張援朝的大銀行家,馮海先回去了,我就坐在自己的書房裏出怔,實在無聊至極。
我的書房有一部很小很小的電視,於是我便打開了電視,我隻一打開電視,便是本埠電視台,本埠電視台正在播著新聞。對於新聞,我是有一定的愛好的。
可是當我看完下麵這一個新聞之時,我幾乎要跳了起來!
世界的事情是有些巧合的事情,但是如此之巧的事情,簡直是匪夷所思!
新聞裏居然這樣報道:
“今天早上據悉,本埠最著名的銀行家,曾參與了越南戰爭,一代傳奇人物張援朝失蹤了,而失蹤情況不明。”
我狠狠地錘了一下旁邊的椅子一下,這太媽的巧合了。我整個人呆在那裏苦笑,這簡直太神奇了,我們就要去見他,可是他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如何不令人感到吃驚?
也就在我看完了這條新聞,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一個聲音簡直是喊了過來:“孟先生,他失蹤了!”
這當然是馮海說的,他口中的“他”就是張援朝。
我“嗯”了一聲:“是的,他失蹤了。”
馮海質問道:“失蹤情況還不明?”
我道:“我怎麼會知道?”
“天哪,這太不可思議了,張援朝的管家已經向警方報案了。”
我問:“在失蹤的最後一刻,他做了什麼?”
馮海道:“不,我們還沒有調查,馬局座已經把這個案子交給了我,我想……你能夠幫我。”
“還不知道他是在哪失蹤的?”我問。
“是。”
“那他的管家說了什麼嗎?”
“據他的管家說,昨天夜裏他還目睹著老爺走進自己的臥房休息,可是等到第二天,他遲遲沒有看到老爺從臥房中走出來,於是覺得很是納悶,便去叫老爺,可是叫了半天,也沒有聽到老爺(張援朝)的回應,於是管家就鬥膽打開了老爺的房門……可是,他卻看到房中根本沒有老爺的蹤影。”
我悶哼了一聲道:“這就斷定老爺失蹤了?”
“不,該管家說,他向所屬各個銀行打了一個遍電話,都說沒有見著老爺……於是該管家一著急便向警方報了案。”
我沉吟了一下道:“看來怪事又發生了。”
馮海疑惑道:“孟先生,難道你又想到了什麼嗎?”
我道:“我不是想到了什麼,而是此事本就透露著古怪。”
“你認為張援朝沒有失蹤?”
我道:“是的,我是這樣認為的。”
馮海也悶哼了一聲道:“那我們怎麼辦?”
我道:“你先不要帶人,我們兩個先前往張援朝的住宅看看。”
馮海應了一聲:“是。”
當我們兩個趕到郊外張援朝的住所時,我們真的以為我們回到了古代,張援朝的住所簡直就是典型的古代房屋。
他的門依然是古代的大木門,門前是兩個威武雄壯的石獅子。
大門上掛著一塊匾額,上麵手書“張府”兩個大毛筆字。
馮海上前敲了敲房門,過了老一會兒,門才打開,從門裏麵伸出一個白白胖胖的頭,他一眼看見了馮海,忙道:“馮警官,您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