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妹妹失蹤

故事一開始,孟迅總要說兩句。因為要湊夠一章故事,孟迅姑且把楔子和正文寫在一起,用標題以示區別。

標題一、以下是楔子:

我從小喜歡看《水滸傳》,尤其是李雪健主演宋江的那部,看的極其帶勁。

整個故事雖則好看,但我總不喜歡看小後半部分,因為故事的結局太悲催了,不忍心看一個個英雄落得個起的死,傷的傷。

尤其我的父執,一看到這種結局,就扼腕歎息:怎麼會這樣啊?如果宋江不招安,不投降,正如黑旋風李逵所說:惹急了俺,便提了兩把板斧殺到東都,宰了那鳥皇帝,哥哥便作皇帝!我們便作大將軍!

看看,是不是真的便如這黑廝所言?宋江可奪天下?答案是不知道……

當然這裏隻是一個假設,我們隻是從角度出發,若是從曆史的角度出發,那麼一定不能,因為曆史上的宋江起義是非常小規模的。

但是像裏麵的怎麼樣呢?梁山(在山東)實力雄厚,哪一個好漢不是以一當百?在反“圍剿”,平方臘便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實力。

所以宋江招不招安是一個問題,如果他不招安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這也是這個故事探討的一個問題。

讀者就不明白了,你孟迅你怎麼討論?難道像《百家講壇》一般,在那長篇大論?搞個《孟迅論水滸》?

孟迅回答:當然不是!若是那樣,還叫故事嗎?

這是一個故事,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他的名字就叫《宋江打虎》,照例,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孟迅,當然這個故事其他人物可能會多一點,比如我的妹妹孟嫣,我的“侄女”霍雲姑,還有宋江,還有……太多了,可能還有潘金蓮……

還記得在在《吃女屍魔》裏麵最後來的那個電話嗎?故事就從那個電話開始……

標題二、以下是正文

當我心急如焚地趕到了我的書房,剛要打電話給趙警官,幫我查查這兩個丫頭——孟嫣、霍雲姑到底跑哪兒去的時候,卻來了一個電話。我沒好心情地操起了電話,沒什麼好氣道了一聲:“喂……”

裏麵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極其的粗,雖然說的是國語,但是他的話裏卻夾雜著某地方言口音。

“您是孟迅先生吧?”

我“嗯”了一聲:“你有何貴幹?”

“我是山東xx市公安局的一名公安,希望您能夠來一下山東。”

我怪不得對他的方言很熟悉,原來是山東人。提到了山東我陡然一驚,孟嫣和霍雲姑正好要到山東泰山一領孔子“登泰山而小魯”的豪情。可是山東某地警方竟然給我打電話,這隻能說明一點:出事了!

我急忙問:“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對方一怔,他當然驚訝於我說話怎麼如此的強硬?

我不耐煩道:“快點說,如果我打電話給趙世軍,可不是好玩的!”

趙世軍正是那個趙警官,他自從因為我抓到了亞洲第一毒梟“魔鷹”之後,居功甚偉,官階直接升了三級,現在可是主管國家特別案件(重案組)偵查高級官員。還受到了國家最高武裝老大的親切接見。

後來此人一發達,還沒有忘了我,居然給我發了一個委任狀——國家特別案件偵查顧問,當然是一個虛的不能再虛的一個職務,但是業內人士基本不知。這個職務太好了,不用主事,每月照吃公款,我何樂而不為。

(關於這個人可以參照閱讀《墓中人》。)

那邊一聽我提趙警官,當時就慌了,忙道:“您原來認識他!”

在這個國家,最好用的就是權,可以生生把人壓死!我雖無權,但是趙警官雖然與我相交不是太好,但是我說一句話便在他那還是極其好用的。

我“唔”了一聲,那邊顯得更加驚慌。

“孟先生,令妹……突然蹊蹺失蹤,我們希望您能夠來一下!”

我聽了此話,吃了一駭,孟嫣失蹤了!非洲某個國家失蹤了二十五個少女,就夠我驚駭的了,我的妹妹居然也失蹤了!

我急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叫事有蹊蹺?”

那公安苦澀道:“我們實在找不到頭緒,希望你能夠來協助我們。”

我悶哼了一聲道:“可以。”

那公安道:“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了,我叫魯泰,你到了xx市,我會去接你的。”

我“嗯”了一聲,他突然又問了一個問題:“對了,有一個霍雲姑的姑娘自稱是你的侄女……”

這魯泰的口氣像是不信,我道:“你不信是嗎?”那邊不住聲道:“不不,我信,我們xx市見。”

於是魯泰掛上了電話,我焦急地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我才剛到家,就又出了這事,我幾乎崩潰。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沒好氣的拿了電話,冷冷地道了一聲:“誰?”

裏麵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劈頭就來:“你跑哪去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登時失去了說話的興趣,我慵懶地叫了一聲爸,然後道:“我無論到什麼地方,這都是我的自由。”

打電話的正是我的父親,人家都叫他孟老板,他是本埠最有錢的一個人,是幾個碼頭的老板。但自我母親去世時起,我便與他越來越冷淡。

“我希望你好好和我說話,我畢竟是你爸!”

我幹笑了一聲:“你要知道,我說話都是這般,不知道什麼是好壞。”

父親無奈歎息一聲道:“我知道你現在有些本事,結交了不少的厲害人物,前幾天趙警官特地還和我說了你為了國家立了大功,我都十分高興,這都是經商的資源啊,我希望你能夠來到公司做我的副手,將來繼承我的事業……”

我連聲道:“好了好了,三個月後我一定去!”因為這事,他催了我無數次,我都不答應,我出於無奈隻得這樣應道。他知道我這個兒子說出來的話,不容更改,於是喜悅道:“好好,好孩子,三個月後你會來的……我這裏還有一個會議……”

說著他把電話掛了,我不曾把我妹妹失蹤的事告訴他,他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