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呆在那裏,不知怎麼的,那畫竟然有種莫名的力量吸引我走入那祥和的世界,去邂逅這樣一位迷人的姑娘。
若不是陳同叫了我一聲,我不知要沉醉多久。
陳同望著我笑著:“你想什麼呢?”這種笑當然飽含深意,充滿了揶揄的味道。“是不是也被這美女吸引了?”
“放你的……”我要罵人,劉臂在眼前我生生忍住。劉臂爽朗一笑:“孟先生恐怕已有了決斷。”
我“哈哈”大笑道:“真沒辦法,看來我得幫你追女朋友了!”
劉臂臉一紅,顯得很是不好意思。“能夠獲得二位的幫助,真的……”他似乎覺得成功就在臉前。
我們采取的第一個方法就是把那少女做成幾千份照片。劉臂在中東、阿拉伯、北非有很多有權勢的朋友,把這些照片寄給他的朋友,由他們把這些照片散發各個部落。至於理由,當然由那些有權勢的朋友來說,誰叫他們有的是權勢呢?
我們忙完了這一個階段,已經過去了十天,劉臂暫時地告辭了,我們留下了彼此的聯係方式,一有結果,就通知對方。
我不得不說一下我的妹妹孟嫣幹什麼去了,她和霍雲姑前往山東,領略“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覺去了(期間又發生了另外一個有意思的故事,這個故事和梁山好漢也有著關係,我會在其他故事記錄出來)。我當然不能把此事告訴她,免得天下大亂。
過了足足半個月,我們左等右等,可收到的信息都是查無此人。
三人相聚。劉臂顯得十分的悲觀。可我又突然想到了一點,當我想到這一點,我遍體生寒。
我想到的是:劉臂那些有權勢的朋友,其中不乏部落的酋長或是石油方麵的大亨,即便他們找到了,看到了如此俊俏的姑娘,會不會自己獨吞了呢?
劉臂顯得很沮喪,而我卻很憂慮。陳同打破僵局:“一個大冒險家,另一個自以為是的大冒險家,理當一往無前,怎麼這樣愁眉苦臉的?”
這個“大冒險家”指的當然是劉臂,而這個“自以為是的大冒險家”指的自然是我。
我罵了一句:“放你的!”當即把我的憂慮說了出來。陳同聽了也是“哎呀”
一聲:“這可如何是好?”
劉臂聽了更是著急,現在的劉臂跟報紙裏的報道簡直判若兩人,報紙上:堅韌、勇敢、果斷。現在:焦慮、徘徊、幾乎毫無主見。是不是戀愛中的人都是如此呢?
我故意放鬆道:“這隻是一種假設而已,以劉臂的身份而言,那些個朋友還不敢這樣做。”
劉臂登時舒了一口氣,懷疑地看著我:“真的是這樣嗎?”現在的劉臂就如同一個小孩,智商極低,患得患失。
“現在該怎麼辦?”劉臂和陳同看著我。
我低頭沉思了一下,他們二人都等我拿主意。
我的心理忽然燃燒起一股激情的大火……那種感覺正是一個對於奇事無限好奇心理驅動的。
我拍了一下手,道:“隻得如此了!”
“怎麼說?”劉臂喊著。
我一字一頓道:“自己出馬。”
陳同陡然叫道:“這……不是大海撈針?”
劉臂也疑惑地看著我。
我道:“隻有重走你的路,才有機會碰著那女子。如果那些有權勢的朋友都沒有找到,也許這個女子所在的部落是一個很小、很隱蔽的部落,也有可能就在沙漠中。因為那個地方的部落實在是太多!”
“你能脫得開身子嗎?”劉臂顯得很不好意思,“這太麻煩你了。”
我“哈哈”笑道:“本人一向不務正業,時間一大把!”
劉臂“嘿嘿”笑了一聲:“你太過謙了。”
陳同在一旁也是大喜,他自然也喜歡這種感覺:“這太好了,我對那片沙漠本就充滿了向往!這次……哈哈。”
我向陳同潑了一盆水:“陳同同誌!這一次任務你不用去了!”
“為何?”陳同瞪大了眼珠。
“你可是個老師(本埠大學的老師),學生們都挺喜歡你的,如果你貿然離去,多則半年,少則倆月,這對學生可不大負責啊。”
陳同被我擊中要害,臉色蠟黃,因為他曾跟我亂出去“不許正業”,導致了極其嚴重的後果,陳同因此還被學校嚴重警告,而且在“本埠報紙”上登載,被稱為“不務正業的老師”。
我也曾撰稿替陳同說了幾句話,說陳同的行為是“從實踐中獲得真知”。一些道貌岸然的批評家說我是“最看不清現實的評論家”。
劉臂道:“陳先生太感謝您的熱情幫助,您還要教學……”
陳同“哈哈”大笑了起來:“孟迅你忘了嗎?上次咱們協助趙警官破了魔鷹案(此事詳細記錄在《墓中人》一文),上麵說咱老陳是個人才,特別調到中科院當最年輕的研究員……叫咱好好的玩半年,之後風風火火的上任。”
我道了一聲“好吧”。
這裏多說一句。
上次我們誤打誤撞弄死了“魔鷹”,我的“功勞”最大。趙警官早期就給了我一塊牌子,那牌子說是某重案組榮譽副組長象征。後來,趙警官又給了我一個委任狀,說是上麵特別批準的——國家特別調查組顧問。
這當然是一個空頭職務,級別相當於副市座,照吃公糧,基本不幹事。但是在後來,也確實幫著趙警官破了幾樁奇案。
不過這些所謂的公職我十分的討厭,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和陳同就要重走那片沙漠……
忘記說了,那個沙漠的諢名是——鬼漠!
這一次的前往沙漠同劉臂一人走的不同,劉臂是一人獨步冒險。而這一次我們要用上高科技來征服沙漠。
但是,當時我們無論怎麼樣,也想不到我們會遇到那麼多的凶險。
虛的、實的……一切詭異,都是我所經曆。
列位讀者且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