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離奇大火

“你們到蠟像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在僅僅三分鍾內火勢就把整個蠟像館焚燒,這可能嗎?”我像是戳穿了一個陰謀一看著他們。

我這個疑問當然把他們二人問倒了,他們二人麵麵相覷。

陳同道:“可事實就是如此!”

我揮了揮手,叫他繼續說。

整個蠟像館的火焰映紅了半邊天,煙塵滾滾,火勢極是壯觀。陳同和孟嫣隻能隨著很多人站在一旁,看著火神把一切化為烏有。

當火警終於以他們的速度趕到現場的時候,一切都化為廢墟。陳同和孟嫣當然比較關心老板的生死。照現場的焚燒的程度來看,老板是一定見了閻王。

可是,孟嫣衝向第一現場,詢問是否發現屍體,可是火警表示:連一塊骨頭都沒有發現!

那麼老板是死是生?

當火警向孟嫣、陳同詢問火起過程的時。

陳同說:“我先是看到院子中起了一陣煙,接著大火便猛烈地猶如巨龍般騰起。三分鍾內,一切結束!”

陳同的形容非常的形象。但是消防隊長皺了眉頭,和我提出了一個同樣的問題:三分鍾內要讓那麼大的一片宅子,在自然火內燃燒殆盡,未免太過神話。

隊長提出了一個極其重要的點:“在自然火內”。

他的意思是說,如果這座院子是不小心起火,絕不會這樣快。而隻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這火當然是有準備放的。在裏麵倒下大量的汽油就極有可能完成。

可是這火到底是誰放的呢?

如果有人預謀要把這蠟像館焚燒殆盡,倒上大量的汽油,那麼,不可能不被老板發現。

現在隻有一種推測,這一切都是老板自己做的!他故意要將自己的蠟像館焚燒。

這裏還有一個細節必須提到,就是當陳同、孟嫣趕來要看蠟像的時候,老板竭力阻止他們,再者老板的表情還很奇特——那麼這是不是說明老板正在實施這個自焚的計劃呢?

我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老板不讓人再看蠟像,而有意為之。

這種推測,明顯又不通,老板如果想要銷毀自己的蠟像,完全可以采取其他的方法,又何必采取這種極端的方法?

陳同、孟嫣的遭遇以及我的推測先告一段落。我又向他們提問了一些關於魯天的一些問題,可是魯天卻一直沒有回來。

我在心裏嘀咕:“這家夥到哪去了。”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那老人該如何吃喝?”我當即問了出來。

孟嫣道:“這個不用你著急,魯天在離開的時候,已經安排了人照料。”

我“哦”了一聲。

他們開始問我一些關於老宅的問題。

孟嫣尤其的好奇:“哥,那剩下的房間是不是棺材,那……是不是活人?”

我長長地歎息了一聲,把那一遝紙扔在了桌子上。

他們奇怪地看著我,我道:“我一切的發現都在這裏,你們看看吧。”

孟嫣早已打開了那一遝紙,當她把那遝紙翻完的時候,她的臉色都變了,陳同也早已忍不住地去看。看罷,兩人的表情無所差別!疑惑、驚恐……

他們睜大了他們那充滿了劇情的眼睛望著我,陳同支支吾吾道:“這……這是酷刑教材?”

我不說一句話,把那三張已經成為蠟像的紙找了出來。

“那三個蠟像,你們不必看了,這圖和那蠟像一模一樣!”

“一樣?!”孟嫣喊了起來。

“是在魯家老宅發現的?”陳同也大驚小怪的。

我道:“除了這個,我一無所獲!”

陳同忽然皺起了眉,自己低聲的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望著我道:“魯天是不是和那老板有什麼關係呢?”

我聳了聳肩道:“鬼才知道!”

孟嫣看著那些圖,嘴唇不住的顫抖,因為圖上的畫,十分的駭人……正如陳同所說,那根本就是九州古代酷刑的教材。在這裏不一一敘述那圖的內容,因為與本故事毫無關係。

孟嫣陡然的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和陳同都望著她,看她為何又是一驚一乍,她瞪著她那水靈的大眼道:“那些蠟像會不會就是根據這圖做出來的呢?”

我和陳同互相看著,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我們也不知道。

這個問題又得放下來。

我們三個坐在那裏,不說一句話,事情實在的怪異,我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思考空間。

孟嫣望著我,又重新問了一遍:“那後麵兩重院落的棺材和活人都沒了?”

我道:“不是都沒了,而是裏麵根本就沒有顯示有的跡象!”

孟嫣張著口半天,然後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難道我看錯了嗎?”

陳同安慰道:“你先不要質問自己,可能是又有什麼怪事發生吧。”

我道:“好了,好了,我出去隨便看看,你們不要跟著我。”

他們二人瞪著同樣大的眼睛望著我,我道:“什麼也沒想到,隻想去撞撞運氣。”

說著我伸出了手,孟嫣自自然然地把車鑰匙交給了我。我的路虎車(當然是父親送給我的)簡直成了他們的座駕!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好逸惡勞,我前往魯鎮除了坐船就是靠雙腳走路,雖談不上吃苦,但總比乘車差了十萬八千裏。我正是一個好逸惡勞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一直“不務正業”,不去學習如何做生意。

我知道我的前途是一定要接手父親的進出口公司。我之所以“不務正業”,還不是在心底有一個可笑的想法,趁著時間多玩一會兒。

對於父親,簡直就是噩夢。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有一段那樣的童年,那段童年當然是關於母親的,悲慘至極,想想就痛……

此處不展開,我會在後續故事裏提及。這裏隻是拋一粒種子。

路虎發出了它強力的馬達聲,向著蠟像館廢墟急馳而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我的車子就停在了那條老街道,那幾家老的店鋪依舊在苟延殘喘。

我早就看到了那片廢墟,火神的能力是無比的強大,唯有它才能夠把一切弄的如此慘烈。

在那片廢墟旁,我看到了一個年齡差不多七十多歲的老頭,身子顫顫巍巍地定在那裏。兩隻老眼死死地盯在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