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之後,這個男生就病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上課時注意力也無法集中,學習也跟不上了,老師和同學都不明就裏。所以沒過多久,他就轉學了,去了外縣一個學校複讀高三。
但在他離校的時候,才把那天早上的經曆告訴了自己的幾個好朋友。所以這個故事才這樣一屆一屆的傳了下來。
不過,現在學校裏麵知道這個故事的人是更加少了。因為前幾年,那所“巴士底獄”被拆了,變成了現在一個的大花園。沒有了“巴士底獄”,再給新校友們講這個故事時,他們一臉的不信任。這個故事是假的吧?學校裏麵以前有個“巴士底獄”麼?
在老家那邊長石鄉下麵的一個小村子,村子的名字我已經記不得了,反正據說我兩歲前還在那裏住過的,但我可是沒有一點印象了。
山裏麵的農村住戶基本上都住得比較分散,如果在一個山頭上有10來家住戶,那就可以算得上是比較大的“村落”了,多半的住戶都是一兩戶,兩三戶人住在同一個地方。
說是有這兩戶人家呢,單獨住在一個半山腰上,離村子其他的住戶比較遠。房屋前麵就是一條水澗,水澗那邊是一個大的山坡。
山坡上主要生長的是低矮的灌木叢,但也有一處巴掌大的鬆樹林地。林地裏麵有幾座荒蕪的墳塋,在歲月的侵蝕下多半都跨塌了。
他們的房屋就和這個山坡隔澗相望,而且房屋朝向端端正正的對著那一叢鬆樹林。
這一年夏天呢,山裏麵雨水較多,因而山澗裏麵的水始終流個不停。雨水天氣大概持續了個半個多月就慢慢的放晴了。
這一放晴,就是10來個大晴天。這一晚上,大概在半夜一兩點鍾的時候,睡在房屋裏麵的人,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喧鬧。兩家的人都慌慌張張的起了床,各自以為對方的房屋失火了。
等兩家人拿著鍋碗瓢盆準備去對方家幫忙的時候,才發現兩家的住房根本都沒有火災。而他們在熟睡中聽到的嘈雜聲,根據判斷好像是來自於對麵的山坡上。
兩家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這種奇怪的聲音,男人當時還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女人和小孩就不行了,嚇得躲在屋裏麵哇哇直哭。
嘈雜的聲音持續了幾分鍾,就模模糊糊的看見對麵的山坡上有人在唱川戲,就是像有人在對著那個山坡在放露天電影一樣。這下子,那些男人也有些兩腿打顫了,紛紛也都隨那些女人和小孩一樣,躲進了屋裏。
這一切大概持續了個10來分鍾才消失。第二天起來,幾個膽大的男人去昨天晚上模糊看見有人唱戲的地方,仔細看了看,除了幾座熟悉的老墳頭,沒有任何的異常。難道昨晚上的是幻聽幻覺了,但不可能兩戶人家7到8個人都同時出現幻聽幻覺吧。
第二天晚上的半夜,這兩家人又被一種類似於唱戲的嘈雜聲給驚醒了。膽大的人起了床,貓在窗子下麵往外望,對麵山坡上又出現了唱川戲的情景。
一連好幾天,夜夜如此,這下子,這兩戶人家都幾乎陷入崩潰之中了。請了個有道行的人來看,說是今年雨水較好,而且陽光也充足,讓對麵山墳裏麵的東西收了日精月華開始要變成精了。
問了下對策,隻有把墳給挖開,把骨頭什麼的重新用桐油給煆燒成灰。
男人們四處打聽了下,確定這幾座墳是無主之墳後,才召集了些村子裏麵其他的壯勞力把墳給拋了,取出來了都快腐爛了的白骨給煆燒了後,這才恢複了這兩家人晚上的平靜。
這件事情,據說整個長石鄉的人都知道的。因為我2歲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的,也不能親自判斷此事的真假了.不過,到處都傳說的東西也是有其空穴來風的道理吧。
我們高中教學樓是坐落在一個小操場邊上,總共有三層,我們高中2班教室是第二層的第二間教室,頭一間教室是高中1班。
實驗室大樓的走廊和二樓的走廊連接在了一起,所以從樓上下樓有兩條路徑。一條是從走過二樓走廊,去實驗室大樓,然後走大樓梯下小操場。
二是在從1班教室口的轉角小樓梯直接下操場。這個轉角梯子比較狹窄,而且底層樓梯口正對著一小片樹叢,光線不好,總是暗暗的,所以我們都很少走小樓梯的。
一般一放學,學生們大部分都嘩嘩的流向了大樓梯。
我們上高三的時候,學習非常緊張,每周隻能休息星期天的後半天。而且那點可憐的假期也不是學校為了讓我們鬆口氣的而是留點空閑時間讓學生在那個時間裏洗個澡,洗個衣服什麼的吧。
盡管這假期很短,但是,有些家就在學校附近的同學卻經常連這可憐的半天假期也不放過。星期天中午一放學,吃完午飯後,有些人就回學校繼續奮戰了,我的這位同學就是其中的一員。
那是一個秋天的下午,我同學吃完中午飯就回教室繼續學習了,不過那天教室裏麵就她一個人。不知不覺,就學習了好幾個小時,快要到晚飯時間了。於是我同學收拾了下課桌,就準備回家。
由於那天天氣比較陰暗,有點冷,因此整個校園裏學生也不多。我同學出了教室門,就看見自己前麵走著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男的。
隻見那個男的走過了1班的教室,往右一拐,從轉角的小樓梯下了樓。她也沒怎麼在意,也就隨意地跟著那個男的,往小樓梯走去。
等她下完樓梯,來到樓梯口時,才發現樓梯口的鐵門是鎖著的。她心裏暗自奇怪:門是鎖著的,那剛才那個男的怎麼不見了,難道是他出去後就把門鎖了。
不過鎖門也不可能這麼快啊,我跟在他的後麵就短短幾十秒的時間,而且也沒有聽到鎖鐵門時的聲音。難道是自己眼花了,於是她重新上了樓,沿另外一條下樓的路走去。
她心裏犯著嘀咕,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她仔細地把剛才的情形在心裏模擬了一遍。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的的確確看到前麵是有個穿白衣服的男的。
因為那個男的走了小樓梯,所以她才跟著他走的,不然她一般不會走小樓梯的,而且她也知道一般這個時候,小樓梯口的鐵門都會鎖著的。
等她回到了家的時候才越想越害怕,難道遇到鬼了。聽人說,學校以前就是建在一片墳場上的。那天天氣剛好適合鬼在人間走動,怎麼巧,就被她撞見了。
聽我同學說,她到現在也隻見了那一次鬼而已。而這個事情,她也一直埋在心裏,沒敢對別人說。直到N年後,她來北京實習時,跟我閑聊時才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那棟高中教學樓現在還在的,而且那個鐵門和樓梯口也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我沒有特意去看,因為我每次過年回去時都是假期,所以那個樓梯口的鐵門總是鎖著的。不過其實我也很少再去學校看了,因為變化太大了,找不到記憶中的樣子,於是也很少故地重遊了。
如果要讓我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存在,的確很難。但是也有許多事情,真的無法用科學去解釋。僅僅是用“巧合”二字來解釋一些事情,那有時是非常的牽強。
在我還小的時候,盡管算得上是比較聽話的小孩,但是也會偶爾做點“偷雞摸狗”的勾當。偷吃別人樹上的蘋果,偷挖別人地裏的紅薯,地瓜。我現在要講的這個故事,就是發生在我讀小學時正在從事這種罪惡勾當的過程中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情至今都讓我覺得異常離奇。
老家那裏一種叫拐棗的水果。樹木往往生得比較高大,一般的都會長個7到8米,高的會長到10多米。春天開花,秋天結果,果實入口,初帶有一點澀味,然後就會覺得異常香甜。
離我家不遠的一條機耕道農用土路上,就有這麼一棵年老的拐棗樹。樹身長得很高,大概有7到8高,長得枝繁葉茂的。這棵樹並不是直接長在路邊的,而是長在機耕道旁的一個大約有2米高的石坎上的一塊地裏。
那天我與表弟在機耕道旁邊玩,突然抬頭看見了頭頂上的拐棗樹。盡管拐棗樹已經被主人打了不少了,但是在樹枝的尖部由於不好打摘,還是沉甸甸的掛不少的貨在上麵。小孩子嘛,貪吃是天性,何況那時候也沒有什麼機會吃點好的。
我和表弟相互望了望,就想打幾串拐棗下來滿足下食欲。我屬猴,比較善於爬樹,於是我負責爬樹打棗,表弟負責在下麵警戒。我在樹上忙碌了好一陣子,一直沒有夠著一串拐棗,因為能容易夠著的地方,幾乎都被人打過了。
於是,我看見樹尖上還掛著幾串大的,於是就順著樹幹往上爬。在下麵的表弟看著我爬得太高了,連忙叫我下來,再往上爬就太危險了。但是我被食欲衝昏了頭腦,那裏還顧得上其他啊,盯住那幾串拐棗,完全忘記了,我現在離地麵至少有8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