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爆屍滅鬼

而是要爆屍滅鬼,又是鞭炮,又是灑酒等,墳被挖開了,棺材被打開了,老太太屍體還沒全爛。最駭人的事出現了。眾人發現,老太太死後穿的新鞋變舊了,當地習俗婦女死後穿的厚底鞋全磨平了。

一時眾聲嘩然,這不是一個擾亂人間的女鬼最大的證據嗎?最後,老太太屍體給燒了,墳給平了。

果然,以後再也沒有事了。可悲呀,老太太的靈魂不知要去哪,這不是一個慈善的對鬼方法。有一年,有個小夥子,也就是20來歲吧,他父母雙亡,有個瞎奶奶,兩人住在我們村口,家裏種了幾畝玉米,這天晚上,他去澆莊稼。

那時候,也沒電,就是拿個手電,在草窩棚裏躺一會,就起來改一下溪口。這天好象沒有月亮,天也挺黑,到了後半夜,他正困的時候,突然聽見自己的玉米地裏有響聲,就拿著手電筒過去看,他怕有人偷玉米,那時候糧食還是很精貴的。

當他走了幾步,發現前麵地裏好象站著個女人,他就大聲說:“誰。”

那女人就頭也不回的往莊稼裏鑽,他就更認定是偷玉米的,就在後麵追,追了幾步,眼看那女人就摔倒了,他大喜,以為這可抓到了,可是到了跟前,一看哪有人啊 隻在莊稼地裏一座荒墳。

那時候農村的地裏,墳都是有主的,尤其在自己家地跟前的墳,都知道是埋的是誰,這時小夥子,好象想起來這墳裏埋的是一個姑娘,好象是喝農藥死的,小夥子就出了身冷汗,就往家跑。

到了家裏,小夥子就有點說胡話,說窗外有人對他笑呢,他奶奶就來看了,問他,窗外是誰‘他就說有一男一女,老對他笑,她奶奶就出去了,去廚房拿了把刀,往窗外一扔,開始大罵,那小夥子就慢滿的安靜下來,後來就好了。

另一件事,我小時候,在外省的一個小城市住過一段時間。有一天上學,看到附近的河灘墳地上人山人海,大家都在伸著脖子等待一個時刻,仿佛令人激動人心的時刻,挖墳爆屍。

原來,聽說附近一家人,不久前死了老太太。這老太太生前跟兒媳婦處不好,總是慪氣。後來病氣而死,死了後,這家人就不安生了,半夜總有異響,大概家人還看見老太太半夜回家。

總之,把這家人嚇壞了。當地習俗,遇著這種事不是做佛事來安撫死者,那時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佛教了,寺廟也改做他用,而是要爆屍滅鬼。

又是鞭炮,又是灑酒等,墳被挖開了,棺材被打開了,老太太屍體還沒全爛。最駭人的事出現了,眾人發現,老太太死後穿的新鞋變舊了,當地習俗婦女死後穿的厚底鞋全磨平了。一時眾聲嘩然,這不是一個擾亂人間的女鬼最大的證據嗎?最後,老太太屍體給燒了,墳給平了。

果然,以後再也沒有事了。可悲呀,老太太的靈魂不知要去哪,這不是一個慈善的對鬼方法。

小刀和小雨合租了一套房,衛生間隻有一個。

剛開始的幾天,小雨很滿意小刀的表現,認為像小刀這樣的男生斯文靦腆,衣著幹淨,挺是招人喜歡的。但是最近,小雨就有些怒氣了。原因是衛生間總是邋邋遢遢的,潮濕得很。

“小刀,你忘記衝大便了。”

“小刀,洗腳的時候把腳放進洗腳盆,別在地上衝行嗎?”

“小刀,我說過幾遍了。你看看地上這麼多毛,都是你的啊。”

其實在小刀的眼裏,小雨也已經不是那個印象中愛幹淨又勤勞的小雨了。真難想象,小雨這樣的女生原來那麼愛偽裝自己。

“小雨,拜托你把大姨媽的血衝掉行嗎?”

“小雨,你可以不要在衛生間剪你的指甲嗎,你看地上都是你的長指甲。”

“小雨。”

就這樣,兩個人針尖麥芒,互相攻擊,合租的夥伴成了屋簷下的對手。小刀開始埋怨說:“女人就是麻煩”,小雨開始數落著說:“男人真的邋遢”。漸漸地,兩人都不往衛生間跑了。小刀去樓下的公共廁所解決問題,小雨則是自己買了個痰盂罐。

每天,小刀都要捂著口鼻衝進那個糞水四溢的公共廁所;每個月的那幾天,小雨的痰盂罐總是被紙巾壘得高高的。

某一天深夜,小刀拉肚子,無力下樓,隻得躡手躡腳走向那許久不曾使用的衛生間。讓人驚訝的是,衛生間裏居然有人說話:“媽媽,你好了沒有啊,我急死了。”一個小孩的聲音。

“死孩子,急什麼,要不你去樓下那個公共廁所上?”

“我才不要去呢。那些缺胳膊斷腿的小鬼把那裏弄得髒兮兮的。臭的要死。”

“哈哈,再臭不是也有活人去上嗎。”

關於合租房的衛生間鬧鬼的事情,小刀在一大早就告知了小雨。

小雨不置可否。她提議兩個人一起去衛生間看看。

大白天去一個鬧鬼的衛生間,似乎並不可怕。小刀作為男生,自然顯示出無所謂的樣子。這正是證明自己的時候。小雨輕蔑地看了一眼麵前的男生:我看是你心裏有鬼吧。

衛生間的門緊閉著。

兩個人一前一後邁著步子走過去,氣氛有些安靜,唯有窗外幾聲寂寞的鳥鳴。

相視一眼,小刀手握門把手:“準備好了嗎,我要開門了。”

“開吧。”小雨淡淡地說。

門嘩地一下開了。“看到沒有,聞到沒有,這些都是鬼拉的。”開門的瞬間,小刀用手捂住口鼻,發出窒息般的聲音。

這時候隻聽小雨“啊”地一聲叫出來:“小刀,愛死你了,這個驚喜不錯。”

衛生間哪有什麼鬼拉的屎尿,哪有什麼邋遢的樣子,分明是幹幹淨淨一塵不染,顯然是有人用心清洗過了。小雨心想,小刀終於覺悟了。

“小刀。”小雨微笑著叫了一聲。

“怎,怎麼?”小刀臉上殘留著幾顆汗珠。

“謝謝你。”小雨抿嘴一笑,繼續說,“你給了我意外驚喜。怎麼感謝你?”

“不用謝。”小刀心不在焉地答道,同時心想:難道是我弄錯了,做夢了?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

“喂,幫人幫到底,幫我把痰盂罐倒了吧。”

“你自己倒,那麼惡心的痰盂罐誰高興倒。”小刀連連擺手,“我跟你說,衛生間裏。”

“你又來是吧,你看我不拿痰盂罐砸你。”小雨衝進房間,突然發出一陣尖叫。

“啊。”

“怎麼了?”

小刀快步過去,隻見小雨癱坐在床沿,雙腿瑟瑟發抖,她伸出手朝角落的痰盂罐指了指:“這些紙不是我扔的,我最近沒有大姨媽。”

“是鬼。”小刀終於確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樓下的公共廁所發現兩具屍體。

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

發現屍體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掏糞工。他跟圍觀的人說,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他就過來了。這片小區的公共廁所就這一個,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裏解決,所以業務量不多,他幾乎是幾個月來一次。這次,有人向環衛所反映,說這裏的廁所都快臭氣熏天了,希望來人及時清理。

掏糞工先掏的男廁所,男廁的代謝物並沒有想象的多,但是廁所四壁上都濺滿了汙漬。正是清晨時分,掏糞工打開男廁的燈,昏黃的燈光裏四壁的汙漬呈現暗黃色。

接著他去掏女廁。憑借著多年經驗,掏糞工確定公共廁所的臭氣熏天是緣於女廁。讓他覺得詫異的是,這麼個少有人來的廁所,為何這幾個月以來突然多了這麼多代謝物呢,而且多在女廁。按理說,這裏小區家家戶戶有衛生間,女性來公共廁所解決既無必要也不安全。

不管怎麼說,他今天可以撈到很多。那兩坨分量很重的屍體從女廁拽出來時,天還很暗,他以為是哪個惡心的家夥丟棄的建築垃圾袋。等到天色漸亮,掏糞工掏完所有的糞便準備裝車時,才發現抬出來的兩坨東西看上去不太正常。

蹲在地上看了許久,在天色進一步亮起來的時候,他終於看清了,是屍體,不是一具,是兩具,發生命案了,駕駛著裝糞車,掏糞工一路開到了派出所。

上麵緊急調派的法醫趕到現場,費了好大勁從圍觀人群中擠了進去.。他們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大口說話:好臭。

拍照,查驗,提取證物,一係列的檢查過後,法醫將刑警隊長拉到一邊耳語說:“一男一女,不超過25歲,男的死了有24小時,內髒都被掏空了,那個東西,你懂的,有被啃食的痕跡。至於那個女屍體,恕我無能,無法辨別死亡時間,而且?”

“而且什麼?”刑警隊長疑惑地問。

“總是不對,算了,是我瞎想了。”法醫選擇了沉默。

回去的車上,刑警隊長故意坐在法醫旁邊,他用胳膊抵了法醫一下,低聲說道:“說實話吧,兄弟。我還不知道你麼,女屍體怎麼了?”

“是僵屍。”法醫用手比劃了個男女性交的姿勢說:“你懂的,嗯?”

“年輕女僵屍強奸活人?”刑警隊長斜睨了法醫一眼,覺得這事兒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