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兒的身子活像是一道閃電,白色的閃電直接從樹幹上爬了上去,隨著一陣風聲,樹梢還在順著風來回的搖動,白瑤兒抓著樹梢她的身子隨著身子來回的浮空,白瑤兒的身子已經在樹梢上睡著了。
我見白瑤兒睡著了也放了心,找了點幹草鋪在了樹幹下麵,後背靠著樹幹,整個人也開始迷糊了起來。
現在已經到了半夜十分,那兩個家夥已經睡著了,現在微風吹著,我們的身子正在樹幹的後麵靠著,眾人全都睡著了,隻等著明天一起上路。
我累壞了,不知道多久,身子靠在了樹幹山一下睡著了。
朦朧中見到了聶華雨,她正在我的麵前給我盛飯。
聶華雨還是那麼漂亮,她走到了我的麵前,我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是躺在家裏的床上。
聶華雨微笑著,她拿著一根香蕉遞給了我,白皙的玉手抓著香蕉皮慢慢的撥開了,隨著香蕉皮被慢慢的撥開,裏麵的香蕉直接插在了我的嘴巴裏。
我有些錯愕,不知道聶華雨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我一口咬住了香蕉,抓著聶華雨的肩膀,兩個手死死的抓著,任憑聶華雨怎麼掙紮都沒鬆開手的意思。
“小雨!你跟我一起吃,我們吃了這根香蕉算了。”我笑嘻嘻的說道。
“哎呀,討厭死了你真是討厭,香蕉哪裏有這麼吃的,那麼吃的話我會咬住了你的嘴巴,現在看看吧,或許你能吃我喂給你別的水果,不知道你想不想吃。”聶華雨說著抱著一個圓溜溜的水果到了我的麵前,那個水果渾身長滿了尖刺,碩大的水果活像是個圓溜溜的炸彈,她把那沉重的果子遞給了我,整個人竟然累的氣喘籲籲的。
“這是我從超市新買回來的榴蓮,這可是我最愛吃的東西了,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跟我一起分享,我真想跟你一起吃一下,這榴蓮可是個好果子。”聶華雨有些嬌羞的看著我說話,她粉嫩的小臉竟然是紅撲撲的,整個人完全湊到了我的身邊,看著聶華雨性感的身材我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我們可是剛剛洞房了一次的小夫妻,現在竟然又重新見麵了,這對我來說簡直可以用刺激來形容,我現在很想直接撲過去,抓著聶華雨的身子然後撕開了她的衣服,身子壓在她的身子上,胡亂的運動一番。
我記得沒錯……洞房那次我在她身上折騰了一分鍾,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在長時間點了,現在堅持兩分鍾不知道行不行。
“小雨!你快脫衣服吧,我現在就想要你了,多久沒親熱了,難道不不愛我了?”
我現在竟然有些就不可耐,我抓著聶華雨的胳膊,身子猛的靠了過去。
聶華雨的反應還挺快,她抓著我的身子,整個人完全閃開了我的手,衝我壞笑了一下。
聶華雨抓著那碩大的榴蓮遞給了我,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好吧,既然你想跟我親熱就要答應我的要求,你能同意嗎?”聶華雨嬌媚的說道。
我嚴肅的說道:“當然了,你是我媳婦,你說的話就是皇帝說的話,我是個奴才,奴才怎麼能不停皇上說的話呢?”
聶華雨抱著榴蓮,她抓著榴蓮遞給了我,說道:“好吧,既然你答應就幫我把這個榴蓮吃了,雖然有點臭但是很好吃,我希望你能忍住了,別吐了就行,如果你吐了就是你不愛我。”
我一臉黑線,難道我的愛就和一個榴蓮有什麼瓜葛,真是太有意思了,不過為了得到自己的媳婦,憋悶了好些天的我現在吃一個臭烘烘的榴蓮算什麼?
我拍了拍胸脯說道:“好吧,既然我是你老公,現在就要吃你給我準備的東西,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
聶華雨暗笑了一下,她抓著一把刀子忽然豎著對著我的胸口劃了一下,那銀白色的刀光正對著我的身子,鋒利的刀尖正對著我的身子,從上到下,刀鋒正對著我的身子切了過來,我的身子還沒躲開,噗嗤一聲,懷裏抱著的榴蓮竟然直接被她劃破了成了兩半,一股惡臭的味道從裏麵鑽了出來,我定睛一看,裝在榴蓮肚子裏的竟然不是榴蓮,而是一團黃色的糞便。
圓溜溜的黃色糞便像是個圓球,我仔細看著,一下子認出來了,憑借多年在鄉村的生活經曆,這臭烘烘的東西竟然是一坨豬糞。
臥槽!原來是豬糞!
我一陣驚訝,趕緊躲開了腦袋,可是砰的一聲,那強勁的力道竟然撞到了我的後腦,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竟然真的醒了過來,我的身子跟著一陣劇烈的酸疼,隨著身子的疼痛,我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東西卻嚇了我一跳。
一頭豬正在我的懷裏坐著,它正在拉屎,濕漉漉的糞球正在我的懷裏麵滾著,幾坨糞便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味道,撲鼻的味道讓我有些欲罷不能,真的有種要死的感覺。
我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右腳對著這頭豬猛的踢了一下,嗷嗚一聲,那頭豬疼的嗷嗷叫喚,它的身子一竄直接逃走了,不到片刻功夫,這頭豬立刻從對麵的樹叢中消失不見了。
該死的!
我擦著身子上的豬糞一陣惡心,可是看著那遠去的豬,我卻一陣詫異,這頭豬明明是一頭黑豬,可是現在這裏是濃密的樹叢,黑豬怎麼突然鑽到我的懷裏撒尿?真是太怪了!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看了看剛才還在身旁睡覺的兩個道士這兩個道士卻不見了,我又看了看樹上的白瑤兒,白瑤兒正趴在樹梢上,她正在睡覺,整個人懸浮在半空,隨著風的吹動在來回的上下晃悠著。
“瑤兒!那兩個道士呢,你看見了嗎,他們人呢?”我仰著脖子看著白瑤兒,白瑤兒極不耐煩的看了看我,接著沒說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又睡著了。
看來這兩個道士一定出了什麼事情,我有些緊張看著對麵的黑暗一下子想起來了,現在黑暗中並沒有什麼影子,難道這兩個家夥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