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你現在幹什麼呢?難道你是在吃自己的兒子,你真是太無恥了。”
我真的有些無奈,這家夥實在是太凶殘,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眼前的家夥卻十分凶殘,他竟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吃,這說明他已經不是人了,或許起碼來說他現在已經是個瘋子了。
白瑤兒捂著鼻子滿臉的無奈,她捏著鼻子,似乎對眼前的血腥味道完全控製不住了。
“白翎,他真的是在吃娃子身上的肉,娃子身上熟悉的味道完全浸透到了我的鼻息裏麵,現在我知道了,他是個歹毒的老爹,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真是太惡心了。”白瑤兒無奈的說道。
根叔!我喊了一嗓子,可是湊到了跟前,根叔竟然對我置若罔聞,他的身子還是趴在地上,身子跟著來回的顫抖,我的手機照著他的臉,血紅的臉皮竟然真的是娃子的血,在他的身子下麵躺著一個小孩。
十來歲的小孩正是娃子,他的小臉猙獰的扭曲著,痛苦的表情十分瘮人,他展張開了大嘴,嘴巴裏的牙齒上全都是血,一口血從他的嘴裏流了出來,血紅色把他的衣服全都浸透了,娃子的頭發垂在了地上,伴隨著地上的淤泥,娃子的腦袋竟然和淤泥攪拌在了一起,他的肚子上露出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鮮血正從胸腔的位置裏冒了出來,長條形的東西止不住的從他的肚子裏流了出來,那些內髒像是活生生的冒在了外麵。
根叔正趴在娃子的肚子上吃著,他兩隻手抓著血淋淋的腸子正往自己的嘴巴裏麵塞著,紅色的腸子伴隨著一陣黃綠色的東西從他的手上流了出來,根叔的表情十分猥瑣,他笑嘻嘻的看著手裏麵的東西,滿臉得意的笑著,他的表情十分怪異,冷漠中帶著傷感,可是吃起來的時候確是心滿意足的模樣。
“白翎,他現在已經是瘋了,這家夥分明是個變態,自己的兒子都能吃下去,他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現在就殺了他算了。”白瑤兒無可奈何的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兩個就趕緊堵住了他,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我邊說邊走到了根叔身邊,寒鵠刀立刻抽了出來,雖然寒鵠刀現在沒了道法現在變成了彎彎曲曲的鐵片,但是我知道,這個鐵片可不一般,雖然道法現在催動不出去,可是隻要挨著我的手,道法還是能傳遞到刀子上,現在單憑刀身上的道法就能把眼前的敵人砍死。
我小心翼翼湊了過去,根叔正好吃完了腸子,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伸出了舌頭對著自己的腮幫舔了舔,那種表情完全是在陶醉的德行,他迷亂的眼神似乎是在得意的笑著。
“白翎,你現在走吧,我不想殺了你,我們現在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們兩個現在誰都別管誰,怎樣?”根叔竟然眯著眼睛跟我說話,他的表情完全跟之前不一樣,這種冷漠的語氣竟然像是個完全陌生的人。
“你真是太放肆了,一個人怎麼能吃了自己的兒子,你真是卑鄙無恥下流,現在趕緊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真是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好了,麵對這種人渣任何語言對他來說都是蒼白的,或許一刀殺了他才能解了我心頭的恨意。
根叔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現在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現在你們兩個全都去死吧。”
根叔說著忽然瞪起了眼睛,綠色的眼睛活像是兩個圓溜溜的燈泡,他的身子哆嗦著,忽然他張開了雙手,嘴巴一動,一團臭烘烘的東西直接對著我的麵門飛了過來,那團東西是紅色的,裏麵還帶著些許的黃綠色,我一下子分辨出了,正是他剛才吃進去的腸子和內髒。
臥槽!這種惡心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在真是有些惱火,趕緊閃身躲開了對麵的攻擊,根叔的身子一閃,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寶劍,劍鋒正對著我的身子撲了過來,鋒利的寶劍正對著我的胸口,那寶劍直接打在了我的身上整個身子完全撲了上來,那氣勢完全是在跟我拚命。
我一閃身,回身一道符咒,黃紙符咒直接打在了根叔的臉上,根叔剛才用力太猛,他的身子想要躲開我的符咒,可是身形還沒躲開,白瑤兒對著他的雙腿來了一個橫掃,鋒利的爪子對著根叔的兩條腿打了上去,刷刷兩下,那長腿立刻被劈開了兩個口子。
白瑤兒可是個厲害的狐妖,她的雙掌可是全都帶著鋒利的指甲,那指甲長長的,尖銳的指甲冒著寒光,鋒利的指甲對著敵人的兩腿來了個橫掃,頃刻間,根叔的雙腿完全被切開了一個碩大的口子。
噗嗤一下,根叔的雙腿竟斷了,白色的骨頭茬子露在了外麵,汩汩的鮮血從他的短腿上冒了出來,那鮮血如同流出來的血柱,噴濺出來的血液完全濺落到了四周,整個洞穴竟然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道。
啊!你們兩個真是好卑鄙,兩個人欺負我一個,真是該死!
根叔怒罵了一句,他跪在了地上,現在身子不能動彈,雙手抓著寶劍胡亂的揮舞著,現在半個身子在地上跪著,那寶劍在他的麵前胡亂的揮舞著,他分明是想砍死我們兩個,可是現在沒了半截身子他現在隻能如此了。
“好一個不死心的家夥,現在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白瑤兒忽然吐出了紅色的妖丹,光亮的圓球對著根叔的身子猛的吐了出去,圓球頃刻間飛到了對麵,那圓球當到了根叔的胸口,噗嗤一下,那妖丹竟然直接把他的胸口砸出了一個碩大的口子,緊跟著一個圓形的東西從他的胸口飛了出來,撲騰撲騰的東西在地上跳著,我仔細看,果然是一顆紅色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