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妹妹則是從小就被父母給禁錮在了家裏麵,做著各種各樣的粗活重活,因此,估計妹妹認識的同齡人也會特別的少,就算是有朋友,也隻不過是幾個跟他一起在家裏麵幹活的那些姑娘吧。
所以我現在才意識到自己雖然說是這麼提議了,也確實是為了大家之後交流起來方便,但是似乎是給了這兩個姑娘一個難題。
不過好在姐姐這個人倒也是通情達理,很快的就揚起了笑容來說道:“既然兩位都這麼說了那我和妹妹兩個人會盡量的以兩位那樣隨性的方式來相處的,隻是有些地方如果做的不好,還多請見諒。”
聽著姐姐這麼說了以後,我趕緊搖了搖頭,說道:“行了你,那也就按照你們自己想怎麼跟我們相處,就怎麼跟我們相處,不一定是要按照我們這樣的方式,或者是刻意來遷就我們的。本來嘛,女孩子就應該是像山間的花朵那樣被人嗬護和疼愛的。怎麼能讓這麼可愛和漂亮的姑娘來遷就我們兩個大老爺們。”
在聽著我這麼說了之後,兩個人都不約兒童的就這麼害羞的低下了頭去,然後,過了一會兒大家把這個屠夫搬上了床,卻又用被子給蓋了起來吹滅了蠟燭,確認一切都偽裝成為已經洞房過的樣子之後。才跟隨著妹妹的腳步一起出發,到了城東的破廟。
其實深夜裏麵出來的話,看著古時候的這些建築確實是讓人覺得有一點陰森森的感覺,畢竟在現代的社會裏麵能夠看到古時候的建築的隻有那些殘存下來的遺跡而已,所以盡管這是一個鮮活而又真實存在的世界,在看著這些古人們居住的地方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想著這會不會是遺跡,而且是裏麵死過很多人的那種,不是大多遺跡裏麵都會有傳說什麼遇到鬼啦,或者是看到了半夜走過去的宮女之類的。
我和七叔兩個人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一路上都在不斷地對著這些遺跡發出各種各樣的感慨和驚呼。
而我能夠明顯感覺到的是在前麵帶路的姐妹兩個人肯定都在偷笑著我們兩個。
當然了,還有一點讓我覺得很欣慰的是屠,夫的家距離城東破廟也不遠走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吧,我們就已經在妹妹的帶領下來到了城東的破廟。
我站在破廟麵前,隻能說真的是廟如其名,說是城東的破廟還真的就是城東的破廟,屋頂上麵隻用稻草隨意的遮掩著,能夠擋住陽光就行了,下雨天肯定這裏就會爆發洪水的,而且整個破廟基本上就隻是幾塊木板擋起來,中間放了一個破破爛爛的佛像而已。
這個破廟真的,用七叔看到的這個破廟的時候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還真是一覽無餘。
在看著我和七叔兩個人這種表情的時候。妹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裏真的隻是一個破廟以前都還沒有的,隻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麼,不曉得是什麼人就在這裏搭起了這麼一個簡易的破廟。”
妹妹解釋了以後,我和七叔兩個人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女人的聲音傳來了:“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當這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姐姐和妹妹兩個人的表情同時都變得欣喜,然後我就看著兩個人同時轉過頭去對著身後過來的人說道:“大師,你來啦!”
在聽著這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這麼說了的時候。我和七叔兩個人就同時扭過了頭去,聽著他們兩個人這樣的語氣和這種表情,肯定就能夠判斷的是這個女人的聲音的主人,就應該是傳說中教著這兩個丫頭用出了這些方法把我和七叔弄過來的那個術士了。
於是當我們扭過頭去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道袍,把頭發全部都裹在了帽子裏麵,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但是卻絲毫遮掩不住的是他那副女人的身板和那種女人之間特有的嬌俏的感覺。
看著這個家夥手裏麵還拿著一根加長版的雞毛撣子。我大概就明白了過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術士了吧。
然而在看著這個傳說中的把我和七叔兩個人都弄過來的術士,竟然是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按道理說,既然他們兩個人是在河邊認識的那麼瘦,適合妹妹之間的相識,我到時能夠理解,畢竟這種相遇也是挺正常的,可是我就不太理解的是姐姐在青樓裏麵,和這個術士認識了,我就不太明白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跑到那種地方去。
我和七叔兩個人顯然都是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兩個人都對視了一眼,這個術士則是皺起了眉頭,看著我和七叔,又看了看旁邊已經是靈魂狀態的姐妹倆。
最終皺起了眉頭來說道:“你們兩個人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你們兩個人同時都是用的這個方法嗎?”
姐妹兩個都點了點頭,這個術士則是皺起了眉頭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你們兩個互相為對方許的願望豈不是就落空了,那被你們兩個人招過來的,這兩個家夥怎麼回去呢。”
在聽著這個術士反問姐妹倆的時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於是張口問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們來問你吧。你同時交給她們姐妹倆這個方法不就是算計好了,他們總有一天會同時使用的嗎?你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幫我們弄到了這裏來。”
在聽著我這麼問了之後,姐妹兩個人都有一些緊張,其實在他們兩個人的觀念當中這個術士是很厲害,很厲害的大人物,千萬不能得罪的,不然的話可能會倒大黴。
所以在我這麼問了之後,姐姐有些擔憂的就這麼看了我一眼,我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兩個丫頭的神情,然而七叔也是有些不滿的就皺起了眉頭來。整個人的臉上都是寫滿了我很不爽的神色,就這麼盯著前麵這位厲害的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