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的身上好疼!”
林寧寧被蜘蛛無情的撕咬,十多個蜘蛛撲到了她的的身上,鋒利的獠牙直接對著她的胳膊刺了下去。
我有些於心不忍,玄通卻抱著肩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知道他的用意,林寧寧身上有青龍血百毒不侵,被幾個蜘蛛咬是無所謂的事情。
“玄通,你真行!有你的!”我想罵他,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現在大家平安無事最好,隻可惜了那兩個白白死去的女人。
“沒事,你看看寧寧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寶貝哈哈。”玄通抱著肩膀,得意的說道。
林寧寧突然一聲嬌吒跳了起來,她的小身子直接懸浮到了半空,兩隻翅膀張開了,無彩色的羽毛瞬間化作無數道鋒利的尖刺。
龍鱗尖刺!隨著一聲怒吼,無數道七彩色的尖刺霎時間飛到了四周,噗嗤幾聲,地上的黑色蜘蛛全都被林寧寧打中了。
我的臉和腦袋突然一陣刺痛,趕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玄通更是疼的嗷嗷直叫。
過了片刻,我鬆開了雙手,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我的額頭上,臉上,胳膊上全都是七彩色的尖刺,那些尖刺直接刺到了我的身體上,疼的我渾身發抖。
玄通中的尖刺似乎比我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哆嗦著,臉皮似乎不能動了。
“寧寧,你真是太過分了,你要把我們都穿透了是不是,我們的身體可都是肉長的。”
玄通抱怨著,林寧寧卻笑了,她抖了抖身上的蜘蛛屍體,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床上。
“我接著睡,你們繼續吧,拜拜了。”
林寧寧繼續睡覺,我和玄通開始摘自己身上的尖刺,弄完了這一切卻發現不對勁,地上還躺著兩具死屍呢。
這兩個女人到底是誰?肚子裏的蜘蛛看起來好像有些熟悉,這種做法像是暮紫的專利,難道是暮紫又回來了?
我緊張的看著四周,突然發現窗外果然有悉悉索索的動靜,打開了窗子看著,外麵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欄杆上,她正瞪著慘綠色的眼睛看著我。
“兩個家夥還不死,真是命大,你們沒想到吧,我終於找到你們了。”
黑夜中,一個穿著夜行衣的女人正在盯著我看,她的身體上都是黑毛,兩隻眼睛冒著光亮,雙手化作鋒利的尖刺,嘴角猙獰的看著我。
“暮紫?你來了也沒帶什麼禮物?你別告訴我自己的屍體就是!”我笑著說道。
暮紫冷笑了一聲,說道:“哈哈,真是笑話,我不陪你們玩了,你知道我打不過你,不過……我在暗處殺了你們還是有可能的,後會有期!”
暮紫身子一竄,她竟然直接對著腳下的一個窟窿鑽了下去,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下水道!
“她在的話,淮傅估計也不會遠,你說呢?”玄通皺著眉頭說道。
“或許是,不過我覺得她今天的攻擊有些不對勁,每次都是拚死的攻擊,這次怎麼輕易就走了?莫非她是在拖延我們的時間?”我疑惑的說道。
“現在想那麼多幹嘛,我們趕緊下樓,跟老板說說,把這兩個女人的身體處理掉了。”玄通說道。
這兩個女人是薛懷帶來的,他怎麼能做事不理,再說方才屋子裏打鬥的聲音震天響,他不可能聽不到,怎麼也不上來看看?
事情有些不對勁,我趕緊把林寧寧叫了起來,三個人到了樓下,我突然發現一件怪事,木頭房門怎麼用力都推不開了,那門好像怎麼都推不動,貌似在外麵被人鎖住了。
“真是邪門了,看我的。”玄通早就沒了耐心,他拿起了七星劍豎著劈了下去,哢嚓一聲響,那門開了,身子對著木頭門猛的撞了出去,兩個人到了屋子裏卻發現不對勁。
原本溫馨的房子忽然變了,頭頂的紅色燈泡全都變成了慘白的顏色,七個慘白的燈火中畫著幾個圓溜溜的骷髏頭,深陷的眼窩冒著綠光,剛走到了地中央,七個骷髏立刻撲麵而來。
“七鬼陣!好厲害的陣法!”
七鬼陣凶煞非凡,七個骷髏頭必須用冤死的女鬼頭顱,白色的頭骨排列成北鬥七星的形狀,若是見了生人會過來吸取陽氣,隻要被咬到一下,渾身的陽氣就會頃刻間化為烏有。
“千萬不要被它們咬到,一下就死。”玄通緊張的說道。
我突然想起了這個陣法,以前似曾相識,可是猛的卻想不起來,不過這也好,正好試試我的蓮花符咒。
我腳踏七星,手指掐訣,符印在手,青光一指。
“蓮花符咒,處處蓮花,心隨我動,靈犀相通,火蓮花!”
一聲大吼法決讀了出來,蓮花符咒霎時間飛了出去,白紙上畫著一個紅色的圓圈,碩大的蓮花直接懸浮在半空,那蓮花起先還是潔白的光澤,不到片刻冒出了炙熱的火焰。
說來也怪,七個骷髏嗅探到了蓮花的氣味,他們竟然像是著了魔,直接對著蓮花猛撲過去,轟隆一聲巨響,蓮花爆炸了,七個骷髏也被打碎,它們變成了白色粉末之際散落到了地上。
“嗬嗬,你們幾個好大的本事,過來抓我呀!”
一個男人從外麵吼了出來,我仔細看,他竟然就是薛懷!
薛懷手中拎著一盞油燈,油燈中的火焰閃爍不停,他拎著油燈向外走,不緊不慢的還挺悠閑。
我氣得渾身發抖,真是有些意外,想不到薛心瞳的師弟竟然是個叛徒。
“薛師叔,你等一下,我跟你討教一番!”我拎著寒鵠刀追了過去,隻可惜晚了一步,薛懷身子一閃直接消失在了眼前,身形早就看不見了。
“豈有此理,自己人殺自己人,這家夥是不是瘋了?”玄通氣得臉色發紫,他憤憤不平的說道。
“走吧,先去抓住他再說,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三人說完趕緊去追,推開了房門,我突然感到不對勁,原來麵前那個街道竟然不見了,眼前全都是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隻有冷風吹著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