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嗎?貪鬼的心髒和腦子?”
“當然拿到了,你現在有救了,不過你說過要怎麼報答我來著?”我說道。
譚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道長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可活不下去了,你看看我的肚子!”
譚鑫掀開了他的肚皮,那顆心髒果然還在發紅,炙熱的心髒幾乎快從皮膚中撐破了,如果再拖延下去可不得了。
我左手點了譚鑫的靈台穴,他的嘴不自覺的張開了,右手抓著心髒直接塞到了他的嘴裏,貪鬼的腦子直接塗在譚鑫肚皮的心髒上,右手符咒一點,火光霎時間冒了起來。
熊熊大火立刻燃燒了起來,譚鑫的肚皮如同著起了一個火球,我了又打出了一道符咒,符咒在他的肚皮上冒出了白煙,看來貪鬼的陰煞在他的心中還有餘孽,隻能用的陽血化解了。
我咬破了中指,任憑中指的陽血在空中滴了出來,掐動法決一點,黑玉立刻把血液變成了漩渦狀態,血紅色的漩渦直接打到了跳動的心髒上,血紅的肉球瞬間回到了胸口的位置。
譚鑫掙紮著站了起來,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肚皮,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那驚愕的表情簡直無法形容。
“我的天,你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真的把我的心髒弄好了?”譚鑫說道。
“當然弄好了,不信你看看,不過你的心髒受到了貪鬼的影響,裏麵還有一些陰煞,吃了符咒水應該沒問題了。”我說道。
“那就請你快點,我忍不住了,我可不想再次被貪鬼控製,那我以後不會也成了貪鬼吧?”譚鑫說道。
我看了看地麵,有個不大不小的水窪,看來也隻能就地取材了,不然我的陽血就白白流出來了,我把陽血打到了水窪裏,然後打出了一道符咒,冥火對著水窪打了出去,裏麵的水立刻沸騰了起來。
譚鑫二話不說,飛身撲了過去,像一條狗一樣開始舔水,咕咚咕咚的聲音像是在灌牲口一般。
終於治好了譚鑫,他千恩萬謝。
“不用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現在你的事情也都解決掉了,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這種事情我見的多,我白翎雖然是個窮小子,但是也不能見錢眼開,還是早日脫身的好。
眾人正要離開譚鑫,身後卻突然多出了一個女孩,她正直愣愣的看著我,我定睛看著她,女孩的個子不高,十八九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連衣裙,她見到了我臉上還泛著紅光,我借著夜色看不大清可是卻嗅探到了一股青龍血的悶熱味道。
“林寧寧,你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情嗎?”我吃驚的說道。
林寧寧今天怎麼換上了大人穿的衣服,這不是難得一見的淑女裝嗎?
“白翎哥!人家想你了嘛,你就不能去找我玩?你不找我就隻能我找你了!”林寧寧說道。
我心裏一陣詫異,林寧寧這是怎麼了,她怎麼突然變成了淑女一般,難道她一瞬間就長大了?
“寧寧,你快別鬧了,我們都累了一天了,如果你有事情就趕緊說,我們要回家好好休息一番。”我沒好氣的說道。
在我心中,林寧寧始終是個孩子,我說話自然沒那麼客氣,我生怕她再跟我調皮,我可沒時間陪這麼個調皮的孩子。
“白翎哥,我其實是有著急的事情找你,你快跟我來吧,我姥爺說有大事,十分重要。”林寧寧的表情雖然調皮,但是她可是個直性子,看樣子不像是說謊,我心裏咯噔一下跳了起來,難道這剛剛太平了幾分鍾,又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聶華雨拉住了我的胳膊,依依不舍的看著我。
“白翎,你這麼就走了?我們還要一起回家吃晚飯。”
譚鑫見狀立刻走了過來,他拉著我的胳膊說道:“從今以後我就是大哥,你就是小弟,我們以後稱兄道弟,隻要在Z市有什麼能幫忙的事情,你就來找我,我一定能幫忙的。”
“好吧,譚老板既然你有這麼爽快的話,那我也不客氣了,人生在世,誰都有求人的時候,或許某天我有事相求,你可不要推辭就是了。”我說道。
譚鑫樂開了花,他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張名片,分別遞給了我和玄通。
“老弟,我也看出來了,你們是爽快人,不然我開車送你們?”
我沒有坐譚鑫的車子,現在陰陽會所有事情,我心中焦急,譚鑫卻把那些人給送走了。
林寧寧帶著我到了陰陽會所,二人打開了結界大門,直接到了會所裏麵。
我推開了房門,會所裏麵卻一個人都沒有,這可讓我吃驚不小,平時在會所裏麵可都是人滿為患,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說真的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不成?
“白翎哥,他們都在二樓呢,跟我走吧。”
林寧寧雖然換上了裙子,可是她畢竟是個孩子,走路的時候蹦蹦跳跳根本就沒有一個老實的樣子。
我到了樓上,推開了二樓房門,紅木大門一推開,屋子裏的氣氛讓我差點窒息。
二樓原本是陸老頭的臥室,可是現在床上卻躺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年紀跟我差不多,身上也穿著陰陽門的衣服,他們的兵器還在手裏抓著,我好像以前見過,但是也不熟悉,他們麵色土灰奄奄一息,眼看就要不行了。
兩個人的身上都像是中了陰煞的邪毒,皮膚全都變成了烏漆墨黑的顏色。
“白翎,你來了?現在事情有些不妙,所以叫你來……”陸老頭坐在椅子上,他愁眉不展的看著我,我看了看床上的二人,立刻明白了。
“師父,這兩個陰陽執掌人被害了?”
我知道他們大概是死了,但是這裏人太多,我沒敢輕易說出來。
“的確是死了,我們也是這兩天才發現的,他們的屍體被我用符咒封住了,暫時還壞不了,他們像是中了血煞魔功,我猜的沒錯一定是淮傅幹的。”陸老頭歎息一番,站在二人的屍體旁邊,他痛楚的心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