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奇怪事!
石頭遇到水能走路,不僅如此,兩個石頭好像心心相惜,它們竟然能向著對方的方向挪動,這可真是太過離譜了,不過我知道,這絕非偶然,一定有什麼東西在裏麵作怪,這天下間就沒有平白無故的事情。
我是手中拿著哈怒道忽然想到了辦法,不如我下奶把石頭劈開看看怎麼樣?如果裏麵有什麼東西或許真的能顯露出來。
“村長,你們趕緊帶著村民走吧,這裏你們不能呆了,若是我砍出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你們可危險了。”我說道。
我的表情十分認真,以至於凝重,老村長知道我是個抓鬼的道士,他當然怕了,他趕緊帶著村民走到了村子裏,靜靜等著我們。
聶華雨擔心的說道:“白翎,你還真想把這個石頭劈開嗎?你的寒鵠刀不要了?你可別忘了那是你唯一的法寶,要是沒了寒鵠刀你還拿什麼對付鬼怪?”
玄通點了點頭說道:“白翎,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天底下哪有用兵器的人去砍石頭?你真是瘋了,要是砍壞了刀子,我可不借給你。”
王安然說道:“不然我想個辦法用炸藥炸開它,等我回去想想辦法。”
我早就等不及了,沒有聽他們繼續的議論,毫不猶豫的抓起了寒鵠刀,口中念念有詞直接劈了下去。
寒鵠刀冒出了炙熱的火光,正是三顆星脈全部的力量,炙熱的火光在石頭上似乎穿透了,烈焰直接對著石頭猛攻!
哢嚓一下,一個石頭果然被我劈碎了,我吃驚的發現在石頭中央有一個冰塊,白色的冰塊裏麵還有一個人影,影影綽綽的像是一個男人!
我摸了摸這冰塊,冰冰涼的還挺硬,等了半天也不見冰塊化隻好繼續向另外一個冰塊走了過去,我用同樣的方法劈開了另外一個石頭,這個石頭果然劈開了。
同樣的冰塊再次出現了,我摸了摸還是同樣的冰冷。
“哇!這裏麵難道是人?”聶華雨說道。
林寧寧看了看冰塊,她沒好氣的說道:“這裏能有人才怪了,什麼人能在這裏活下來,我猜肯定是鬼!不過現在冰塊還沒化掉,它們是出不來的。”
玄通似乎等不及了,他遞給了一張黃紙符咒,滿臉的得意。
“來吧,我們趕緊把這兩個冰塊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不然怎麼能知道呢?”玄通說道。
俗話說得好,水落石出,現在隻能把冰化了再說了。
“冰火劍氣!”
我拿著寒鵠刀猛的向前一凸,炙熱的火焰直接向對麵的冰塊砍了上去,那冰塊忽然遇到了火焰一下子融化了。
嗖的一下,就在兩個冰塊快融化的一瞬間,兩個黑影從裏麵飛了出來,兩個黑影落到了地上,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水生哥!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我想你。”一個女人穿著藍色裙子,手裏還拿著一把剪刀,我定睛一看她正是幻村裏麵見到的婉兒。
另一個男人穿著黑色衣服,滿身都是箭矢,不用問正是水生了。
“婉兒,你是!想不到我們死了這麼久還能在一起相見,這是太好了。”
水生和婉兒緊緊的摟在了一起,他們深情的相擁,嘴巴和嘴巴還時不時的親了幾下。
過了好久,兩個人終於分開了。
水生走到了我麵前,他竟然直接給我鞠了個躬。
“道行,多謝你了,要不是你來幫忙,我們也不能解脫,現在我們要走了,離開這個地方。”水生說道。
婉兒衝我笑了笑,說道:“道長多謝了,我們現在就要走了,謝謝!”
除了我之外,他們全都有些發蒙,我也有些感到意外,在幻村我明明還看到了琳兒,可是琳兒去了哪呢……我猛的想了起來,在之前的山洞裏我是見過一個女鬼,那個女鬼還說他的男人就叫水生,可是現在卻怎麼不見琳兒呢!
水生和婉兒剛要走,聶華雨卻一下子跳了出來,她張開了雙臂直接攔住了水生和婉兒,她的表情變得凶惡,兩隻手更是伸出了鋒利的指甲。
我吃了一驚,聶華雨難道是被鬼附身了?
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從聶華雨嘴裏傳了出來……
“站住!不許走!水生是我的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那聲音我聽著好耳熟好像是琳兒!
我正在猶豫該怎麼辦,紅玉卻從聶華雨身上飛了出來,她對著聶華雨的後背猛的一推,直接把聶華雨推走了,留在原地的卻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女鬼……這女鬼竟然就是之前在山洞見過的琳兒!
“琳兒,你怎麼會在聶華雨身上?”我吃驚的說道。
紅玉搶著說道:“這還用說,她一定是察覺到了聶華雨是個至陰之體,她悄悄的附身到了她的身上,偷偷的藏到了現在才出來。”
琳兒衝我笑了笑,她一下子撲到了水生身上。
“水生,我就知道我能見到你,沒想到你真的還在。”
琳兒哭了,水生也哭了,可是婉兒卻一臉的不悅。
“琳兒,你們不是一起死的嗎?你的鬼魂怎麼會在那個山洞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琳兒歎了口氣說道:“我的屍體是應該離水生不遠,可是婉兒的家人挖了我的屍體,把我順著河水衝走了,到了那個山洞之中,誰曾想,那天正巧地震,他們兩個也被巨石埋了起來分開了……”
婉兒氣衝衝的走到了琳兒麵前,她渾身冒著陰煞,頭發垂在臉上,黑色的頭發擋住了臉,根本看不到她任何表情。
“琳兒!你好不要臉,現在我們都死了,水生哥可就一個,難道你現在還要跟我搶嗎?”婉兒冰冷的聲音說道。
琳兒頓時火冒三丈,她一隻手抓住了婉兒的肩膀,用力的扭著。
“憑什麼?水生是我的老公,你無權過問!”
我早就明白了,水生這個家夥一直不敢說話,他一定是背地裏跟兩個女孩都有了關係,結果到了現在不敢說話,現在也隻能我來出麵調解了。
“你們別吵了,我有個辦法,那就是用的寒鵠刀把水生一分為二,你們看怎麼樣?”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