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笨?如果你要這些村民解開了養屍地的五行陰煞陣,那不把屍王和所有的惡鬼都放出來了,村民能同意嗎?”杜海山說道。
此話有理!村民怎麼能讓自己的村子處在危險當中呢,不過我得試試,如果連五行陰煞陣都進不去還怎麼能抓住屍王呢,那不是成了天方夜譚?我絕對不會讓陸老頭說我沒用,更要證明自己是個合格的陰陽執掌人。
沿著山路繼續向下走,果然看見了那個巨大的四方象樞,巨大的烏龜是石頭雕刻而成的,那個高高的石碑上沒有什麼文字,不過我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濃烈的陽氣存在,就連紅玉和杜海山也都站住了腳步,兩個惡鬼似乎十分害怕那個東西,全都不走了。
“你們自己進去吧,這個家夥的陽氣太重,我們要是進去了恐怕會被它的陽氣燒掉。”紅玉說道。
“那就麻煩姐姐了,你們在這裏等著吧,正好也幫我們打聽一下五行陰煞陣的消息。”我說道。
紅玉和杜海山的身體忽然消失不見了,身體的影子變得越拉越淡……我們經過了巨大的石碑,後邊就是石家村了,可是我發現了一個十分奇特的事情,這個石家村的建築十分特別。
在村子中央是一個十分高大的房子,在房子的四周各有四個矮小一點的房子,這幾間房子全都是用白色的石頭堆砌而成的,這些房子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上麵的石頭竟然全都是綠色的雜草,不過房子的周圍卻是村民的房子,一些村民正在村子裏忙著手裏的活計。
現在已經到了秋天,作為大山裏的孩子,現在農村的生活我當然了解,到了秋收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忙的要命,石家村的人當然也不例外,他們都在自己家裏的院子裏弄稻米,有的額還在收割別的東西,反正一片忙碌的景象。
我們走近了,林寧寧忽然吃驚的站住了,她好像發現了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
“白翎哥,我感覺這個石家村好特別,一定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我感覺那個四方象樞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要是放在古代也不是一般百姓才能擁有的東西你說對嗎?”林寧寧說道。
“你說的當然對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們還不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呢,我們總得進村子去看看吧?”我說道。
林寧寧說道:“白翎哥,你沒發現這五個房子十分特別嗎,它們竟然像是四個轎夫在抬著轎子。”
我仔細一看,果然如此!
風水學我雖然不太精通,但是基本的道理我還懂得一二。
在古代,人們都是迷信風水的,建築當然如此,像北京的故宮紫禁城,天圓地方,中軸線,這些概念我當然知道,為了能夠坐北朝南保住陽氣,北京故宮的建築格局正是如此,而此處這幾個白色的小房子更是有點這種韻味。
那個高高的白色房子似乎是四個小房子的兩倍還要高,石頭房子正好在中間,那四小一點的分別一邊兩個,好像四個人在抬著轎子的格局,還別說,林寧寧說的幾乎全都是對的!
“難道說,這裏曾經有一個做官的人在這裏?而且還是個不小的官,是嗎?”我說道。
“白翎哥你真是太聰明了,我真佩服你,真是棒極了。”林寧寧跟我做了個鬼臉,可是我才發現,聶華雨的表情有些難看,她可能是生氣了。
“聶華雨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了,難道你生氣了嗎?”我問道。
聶華雨卻佯裝無事的笑了笑,她說道:“我哪裏有生氣?我是餓了,我們趕緊進去吧,或許村子裏能有什麼東西吃呢。”
咕嚕!她這一說我也餓了,趕緊加快了腳步。
我們很快走到了村子裏,我卻發現了十分奇怪的事情,這幾個高大的建築竟然全都沒有窗子,全都是密閉的房子,石頭堆砌的房子好像是個沒有窗子的密閉空間。
這時候,一個騎著毛驢的老頭子從我的身邊經過,那驢子還馱著一袋糧食,看起來像是回家的樣子,我趕緊走到了驢子身邊,看著老頭笑了笑。
“老伯,你能告訴我這裏的石頭房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嗎?你們這裏是石家村嗎?”我問道。
老頭衝著我笑了笑,不過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加快了腳步趕緊走了,他顯得十分從容不迫,但是卻沒搭理我,我有些失落,可是並沒喲死心。
“哈哈,白翎哥你碰了一鼻子的灰,真是倒黴,讓我來看看,你等著。”林寧寧說道。
這時候又走過來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穿著一身藍布衣服他,她走到了我們身邊,林寧寧趕緊上去搭話,卻發現這個女人也沒搭理她,而是自己走掉了,我們一時間全都迷糊了。
“這裏的人又不是鬼,難道他們是啞巴,或者他們見鬼了?”林寧寧撅著嘴說道。
話音剛落,忽然從遠處跑過來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這是個小男孩,他十分調皮圍著我們轉個不停。
“咦?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裏來的?”小男孩說道。
總算是有人跟我們說話了,我立刻高興的跳了起來。
“小朋友,你能告訴我你們這是什麼地方,你們這裏的人怎麼都不說話呢?”我好奇的問道。
小男孩笑了笑,他指著我脖子上的項鏈,說道:“我們這裏有個規矩,見到了道士是不會說話的,你還是把它摘下來吧。”
什麼?這……這怎麼回事?這裏的村民分明都是大活人,難道怕有道士進來不成?怎麼會呢?
我吃驚的摘下了項墜,說道:“這樣就行了嗎?”
小男孩點了點頭,說道:“這就行了,嘻嘻,你們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我家玩。”
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了,我卻覺得十分蹊蹺,為什麼我帶著八卦牌就不行呢真是怪了。
我們很快到了他的家裏,一個老頭正在院子忙著,他牽著驢子正在拉磨,我卻發現他正是剛才那個騎驢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