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在看到我們變得憔悴了許多的時候,仿佛是非常的得意,畢竟他處心積慮的設計了這麼看好戲就是在等待著我和師姐落網,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那還要慢慢的說起。
“就算是你現在抓到我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就連這個地方最大的領袖人都不能把我怎麼樣就憑你們兩個剛出茅廬的野丫頭和臭小子?”
到時再說話的時候帶著的全部都是蔑視,一邊說著,一邊還頗為得意得朝身後的趙誌看了一眼。
這兩個人是同流合汙,他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趙智也是非常的讚同,兩個人這麼一點頭,完全就是狼狽為奸的模樣。
雖然我和師姐現在還能嘴硬,可是我們都知道,這個地方的處境可並不是很好,對方擺明已經給我們設計了一套陷阱,就等著我們落網,如今我們被抓個正著,這豈不是正如了對方的意?
我一邊想著一邊並未說話,可是卻在心中盤算著,盡管這些人現在能夠把我們給堵在這裏,可是補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總有辦法,我可以從這邊快速的逃出去。
況且對方肯定是有計謀的,想到這裏的時候,我覺得還是要先改變一下策略,要緊,想著的時候我悄悄的伸手戳了一下鈴鐺的後背。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況且又在對方的手裏,還是先朝他們服軟要緊,先看看對方究竟是要打什麼主意,否則一直跟對方硬碰硬,我們這輩子估計都找不到對方,究竟是要做什麼。
況且在這個地方呆了這麼久,我們連對方到底要做什麼的動機都不知道,這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事情。
我剛才那一下子算是給師姐短暫的傳遞了一個信號,畢竟我們倆人可是一夥兒。
“所以你們到底在耍什麼?這個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宅子?你們究竟是想做什麼?”
這個時候的我,在張口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儼然換了一副樣子,反而是變得有一絲好奇和激動,這副表情在對方的眼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等待知道真相的毛頭小子一樣,這道士在聽到我這麼一問,果然不屑的嗤了一聲。
“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還陽陣嗎?”
這倒是一邊說著,一邊還吊兒郎當的看了,我們已至於四周站著的這些下人,突然間就像是受了什麼指令一般一擁而上,將我和鈴鐺全部給摁在了地上。
鈴鐺師姐並不是很喜歡別人接觸,他,在看到這些人上來的時候,原本還想做防備的動作,可是在接收到示意的眼神之後,瞬間就收起了動作。
這道士仿佛非常的滿意我們兩個人如此識趣不抵抗,在示意旁邊的人趕緊將我們兩個人給關押起來之後,就直接揮了揮手,我的耳邊就隻剩下了剛才那句道士說的還陽陣。
由於我曾經是由村醫轉到師傅的門下,雖然並沒有呆很長的時間就出來曆練,可是也聽說過一些失傳的道法,像有一些都是一些禁忌並且又被封存了很久。
而且這道士的樣子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好人,而且又將那麼多陰靈全部轉移走,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麼,可是簡單的想想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臉上的表情也並不是很好可是也都沒有顯露出來什麼玄機。
不過我依舊是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和這道士見麵的,如果這些下人都和這道士是一夥的,那在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要如此順從我們?
那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陷入了這家夥的陷阱之中嗎?
雖然這個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姐可是眼光,我們現在的狀況我並不是很滿意,這倒是也並沒有說出我想要的一些線索和內情,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就將我和師姐暫時打發了。
說起來,師姐才是最暴躁的那一個,在被這些人帶著往下走的時候,師姐依舊是沉悶著不說話,而我在旁邊走著,雖然是同樣的表情,可是依舊也沒有露出什麼太大變化。
畢竟隻有深入虎穴,才能焉得虎子。
而這些人在一擁而上,將我們給捆得結結實實的時候,就直接把我們往一個不知名的方向給帶了過去,我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趙之義星人是要回到趙家宅院,可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將我們帶入到了一個雜草叢生的小院子裏。
一路上我跟師姐都沒有交流,反而是注意著四周的環境。
雖然這個小鎮我們並沒有簡單的逛過,可是也是來過這裏的,對於我們現在被關的這個地方,兩個人在互相對視一眼之後,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迷茫?
這裏是哪裏?
然而目前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我們雖然從未來過這裏,可是現在在這個地方簡單的看了幾眼之後,發現了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地方的人煙好像比我們剛來的時候更加稀少了一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向著一個小鎮,也算得上是較為繁華的,現在突然間變得這麼冷清,一時之間把所有問題放在心上的,我察覺到外界的異常之後,頓時有些意外。
而且我們的重心點一直都是在趙家宅院,對於外界的情況也都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回首,隻覺得有些詫異。
一路上帶著我們的這兩個仆人氣氛都比較沉默。
這兩個下人再將我們給推搡到這個院子後直接扭頭轉身離開了,而我和師姐是被直接關在一起的。
畢竟這個院子破破爛爛的房間也並不是多結實,再將我們給扔到一個房間之後,就直接匆匆轉身離開了,好像有什麼要急的事情。
此時我們倆身上捆著繩子,師姐的儼然比我要多幾層,而我在被丟到一旁的時候就直接一口吐掉了,嘴中塞著的抹布,隨即開始朝角落一旁的師姐望去。
“你現在怎麼樣?”
由於這個房間較為暗沉,所以我們倆人都隻能看得見彼此模糊的身形,而我怕驚動外麵的人,在問話的時候也是格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