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也沒時間去度什麼蜜月,他還要去趟妖域。
不過就在他準備出發妖域的時候,趙俊峰,也就是蕭洛的超自然部門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超自然事件,便叫上沈一凡和楚曉一同去查看查看再去妖域也不遲。
畢竟沈一凡怎麼說也掛了一個副部長的名頭,怎麼也得出點力不是。
沈一凡帶著楚曉,秦時,高瑾晗走出四川的機場,出口處,蕭離,蕭洛,顏馨兒早早的就已經在這裏等待了起來。
因為找到了楚曉的原因,蕭洛也沒什麼大事要做,楚曉又不肯回魂海,蕭洛索性也就加入了超自然部門。
看沈一凡從機場中走了出來,幾人臉上都露出燦爛的笑容。
“島主,沈少,恭喜啊,新婚快樂。”
蕭離看到沈一凡和楚曉出現,立刻上前說道,楚曉大婚,可是他們兄弟二人因為超自然部門的事情脫不開身,所以沒能到場。
“謝謝,改日再請你們喝頓酒。”
沈一凡笑了笑說道,幾人一邊聊著天,往機場外走去。
蕭離其實已經訂好酒店,準備請沈一凡和楚曉好好吃上一頓,就算是祝福了。
而另一邊,四川郊區外的一座山下。
山下有一個村子,村子裏約莫有四十來戶人,此時夜已經深了。
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往村子裏走了進去,如果湊近了看,能看得出,這人臉色發白,身體僵硬,好像一個被操縱的傀儡一樣,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的模樣。
“祝島主和沈少白頭偕老,恩愛兩不移。”
“我祝島主和沈少早生貴子。”
沈一凡和楚曉都笑了笑,他們坐在酒店中的一個包間中,一個個拿起酒杯喝了起來。畢竟再忙也得吃飯,隻有先把肚子填飽才有力氣幹活不是。
忽然,蕭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問:“什麼事?”
蕭離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的酒意消失得幹幹淨淨,他臉色嚴肅說:“把現場封鎖了,不要走漏消息,我馬上過來。”
“又出事了?”
沈一凡問道。
“嗯。”蕭離點頭:“北郊的賀家村又出了怪事,還是我叫你來的這事兒。”
“那正好,跟你一起去吧,現場看看。”
蕭離點了點頭,幾人便和一臉焦急的蕭離走出酒店,然後開車往東郊趕去。
看著車子開得飛快,沈一凡其實挺想提醒蕭離他現在是在酒駕。可是在場的人都喝了酒,換誰也是酒駕,沒辦法。
賀家村坐落在山腳,並不算很大,此時村口停了二十多輛警車,特警已經把整個村子圍了起來。
而村子裏的人則全部在村口,被警察保護著。蕭離一到,便有警察上來說明情況。
這個警察看起來三十多歲,開口道:“趙部長,事情比較麻煩。”
“說說。”
蕭離有些嚴肅的問道。
“大約半個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說賀家村有變態殺人犯,已經連殺十幾個人。”
“可我們趕到這裏後,發現屍體很怪異,不是普通的殺人案件,應該是超自然事件,所以由超自然部門接手了,通知了你。”
“屍體怪異?怎麼個怪異法?”
一旁的沈一凡問道。
警察指著不遠處,擺放在地上的十幾具屍體:“在那邊,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些屍體身上都蓋著白布,沈一凡來到屍體前,掀開白布。
這些屍體渾身發黑,像是被塗了一本黑色的木炭黑,這也就不說了,最為詭異的是,他們渾身好像血液被人吸走了一樣,脖子旁還有一個被吸血鬼或者血妖這樣的生物咬下的血洞。
沈一凡摸了一下,隨後放在鼻子一聞:“沒有異味,也摸不下來黑,也不是燒焦的。”
“這十幾個人都是連在一起的三戶人家,據他們鄰居說,死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後來還是一個鄰居過來借東西,推開門才發現一戶人家死了,後來全村被驚動,發現旁邊的另外兩戶人也死了。他們這才急忙報警,還把所有的村民都聚到一起,生怕還有哪戶人家遭毒手。”
那個警察在一旁補充道。
蕭離對這警察說:“去問問村子裏的人,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怪狀。”
沈一凡想了想,加了一句:“另外問問,村子附近有沒有剛下葬,或者墓碑上長出了東西的墳墓。”
警察點頭記下:“嗯,我去問問。”
待這個警察離開後,蕭離才說道:“沈少,要不要進村子裏麵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出是什麼東西做的?”
“別著急。”
沈一凡搖頭:“我應該猜到了是什麼東西所為,不過我有些奇怪,所以再等等看。”
“那是什麼東西做的?”
蕭離雖然活得久,可是並不代表他就知道天下妖魔鬼怪,而沈一凡不同,根據死人也能猜到妖魔,誰讓他的腦子裏裝著白澤的記憶。
沈一凡指著死者的脖子:“你看這些屍體的顏色。”
蕭離歎了口氣說道:“之前不遠的一個村子就是這樣,我實在是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所以才叫你來看看,你就別賣關子了。”
沈一凡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你聽說過陰陽屍嗎?”
蕭離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陰陽屍,不過楚曉,秦時,高瑾晗並不知道,沈一凡還是開口解釋道:“陰陽屍其實和僵屍差不多,不過又和僵屍不同,陰陽屍有兩種,一種叫陽屍,另一種就是陰屍。”
“這次害人的應該是陽屍。”
一旁的蕭洛也補充了一句,可是他們的眉頭皺的一個比一個深。
因為陰陽屍沒有自己的意識,它是被人操控了的,而能夠煉製出陰陽屍的人,一定是高手,因為陰陽屍很難煉製。
這兩種屍體的屍源是要在兩種極端的情況下才能有的。
陽屍是在白天死的人,而且要在正午,還要是男人,再者就是這個男人陽氣充足,死的時候怨念極重。
然後再由煉屍的人將屍體用術法煉製,這個過程要求極其的嚴格,沈一凡自問哪怕是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