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域的妖如此多,強者也不少,殺不光的。”
楊樂樂開口對著楚曉搖頭說道,楚曉心中也明白。
楚曉又回頭看到了身後的芳華,她的眼中也全都是可惜,小小年紀已經被折磨的太過於早熟,她這個年紀本該是最無憂無慮的時候,
一路上,他們一邊趕路,芳華一邊跟著楚曉學本領,不得不說,楚曉還真是收到一個好徒弟。
對於她這個師傅,芳華一直以來,都十分的尊敬,而且練起功夫來,也極其的刻苦,沒有絲毫的偷工減料。
往往楚曉讓她練三遍,他能練十遍。也許就是因為在這裏的日子沒有希望,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懂得珍惜。
而另一邊,客老板棧離開自己的這家客棧後,臉色卻是徹底的陰沉了起來。他有一個好友,名叫雲峰,以前兩人在生意上多有往來。
後來雲峰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將女兒送到城主府,給城主當做了妾室,這雲峰的地位自然也是一步登天。
隻不過前不久,卻傳來了雲峰的死訊,並且還是被人類給殺死的。
客棧老板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客棧的方向,有實力殺死雲峰的人類,除了這夥人他實在是想不出第二撥來。
想到這,客棧老板更是沒有要回自己家的意思,反而往城主府的方向趕去。
城主府位於雪漠城的最中心,而且不是用白沙砌成的,是用青石磚堆砌而成,看起來雄偉無比。
站在城主府門口看守的士兵,也完全不是雪漠城城門那樣的士兵,反而精銳無比,整齊的站在那裏,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客棧老板恭敬的走上前,堆滿了笑容:“諸位大人,小人有要事,想要求見城主。”
“求見城主?”
這幾個衛兵皺眉看了過來。
其中一人說道:“你以為城主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
客棧老板諂媚的說道:“我知道雲嬌嬌小姐的父親是誰殺的,他們在哪兒。”
要說這雲嬌嬌在城主府,可以說是呼風喚雨,城主府中說後宮佳麗三千也不為過,可是這雪漠城主卻獨寵雲嬌嬌一人,要什麼給什麼,對她可謂是萬千寵愛於一身。
因為她父親的死,城主甚至還大發雷霆,讓人一定要查出那幾個人類的身份,抓來給雲嬌嬌報仇雪恨。
這些衛兵一聽是跟此事有關,臉上的皺紋通通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笑容。
“請跟我來。”
城主府內極大,各種各樣的殿堂,院子,跟皇宮也沒個兩樣了。
客棧老板低著頭,跟在衛兵身後往裏麵走去,他也不敢隨便亂看。
這城主府中,隨便路過的一個女子,說不定就是城主的女人,自己要是多看幾眼,說不定反而會惹上禍事。
城主府後院,有一片人工湖,湖邊還有一個雅致的涼亭。
此時,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年輕女子,穿著紅色的薄紗依偎在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人懷裏。
這男人便是雪漠城主,雪沙狐胡風。
胡風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衣衫,一張臉也是英俊不凡,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如果不是頭上的耳朵,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一個翩翩公子,氣質也是頗為優雅。
而在涼亭的外麵,有幾十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侍奉著,這些女子,端著各色的糕點,水果。
而這些侍女,看向涼亭之中的雲嬌嬌,眼神中,無一不是帶著羨慕。
要說容貌,能在城主府之中擔當侍女,還都是萬裏挑一的絕色,而雲嬌嬌卻能成為最得寵的姬妾。
胡風摟著雲嬌嬌柔軟的嬌軀,笑嗬嗬的問:“嬌嬌,怎麼悶悶不樂的?”
雲嬌嬌皺著眉頭,淡淡的說道:“城主,嬌嬌隻是想起自己父親的死,就開心不起來,您還是放我下來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不是說過了,不準叫我城主,顯得生分。”
胡風佯怒,雖然看似有些生氣,但心裏卻美滋滋的。
他高高在上上萬年了,周圍的女子,要麼就是唯唯諾諾,逆來順受,要麼就是為得他歡心心狠毒辣,不擇手段。
反倒是雲嬌嬌這樣,時時刻刻的跟自己保持著一些距離,不爭不搶,不媚不懼反而讓他感到喜歡,這也是為何他隻喜歡雲嬌嬌一人的原因。
胡風看雲嬌嬌不高興,連忙說道:“我已經讓下麵的人去查了,想必很快就能夠有結果,我的寶貝就耐心的等等。”
正在此時,衛兵帶著客棧老板從外麵走了進來:“稟報城主,有人自稱知道殺死雲小姐父親的人是誰。”
胡風的臉上露出喜色,看向了這個衛兵,頓時哈哈笑道:“快將人帶過來。”這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
胡風看著衛兵帶過來的人,上下打量了起來。
“章叔叔,怎麼是你?”
雲嬌嬌看走進來的是客棧老板有些驚訝。
這客棧老板當初和雲峰關係也是不錯,雲嬌嬌也算是這他看著長大的。
雖然雲嬌嬌叫自己叔叔,可是他也不敢接應,這不是明擺著占城主便宜,不是找死嗎,急忙跪下說:“見過城主,見過雲小姐。”
說完,客棧老板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涼亭之中的胡風,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城主。
胡風輕擺手:“起來吧,說說怎麼回事。”
說完,胡風招了招手,外麵的侍女端著兩杯茶,走進涼亭,遞到了他和雲嬌嬌的手中。
雲嬌嬌接過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這茶有些涼了。”
胡風聽此,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侍女,侍女急忙跪下。
胡風笑道:“來人,拖下去。”
涼亭外的花園中,隱藏著很多妖族高手。
當然,這些高手可不是來保護胡風的,他們隻是在這裏聽從調遣,忙活一些雜事。
比如,眼前這件事。
客棧老板看著涼亭中渾身發抖的侍女,臉色也是忍不住一愣。
這個侍女放到外麵,倒也是絕色,而且隻是雲嬌嬌隨口一說茶稍微涼了一點,竟然就要取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