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孩兒掐著的女學生一臉的驚慌失措,淚水控製不住的掉了下來,而女孩兒一點都沒有手軟。
沈一凡眸子一沉,不屑的笑了笑,看著眼前的女孩兒,淡淡的說道:“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我們好好談談。”
女孩兒也揚起了一抹無辜的笑容,說道:“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不管你信不信,來殺我的人,最後的下場隻有兩種。”
沈一凡也不急,和女孩兒對峙著。
女孩兒眼底閃過一絲的好奇:“哪兩種?”
“死人,或者是成為我的手下,隻是不知道你願意做哪一種?”
沈一凡笑眯眯的說道,女孩兒也笑著,饒有興趣的看著沈一凡:“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
“謝謝誇獎,我們的談話也該結束了。”
沈一凡話音剛落,韓冰已經掏出一把槍直接朝著女孩兒打了過去。女孩兒的眼底閃過一絲的不屑,隨後又笑了笑,一把推開了那個無辜的女學生,而子彈也在瞬間擦著她的頭發而過。
而沈一凡也在女孩兒躲子彈的頃刻間到了女孩兒的身邊,龍淵刺向了女孩兒的腹部,女孩兒連忙後退,可還是被沈一凡的龍淵給劃傷了。
女孩兒捂著被劃傷的腹部,一點都不著急,反而笑了笑說道:“很久沒有人能傷得了我了,沈一凡,我終於明白我弟弟為何會甘心支持義父的決定。”
沈一凡聽著女孩兒的話皺了皺眉頭,現在他好像聽明白了什麼,可是又有些不確定。
“弟弟,義父?你是靈宗的影二小姐,弑靈的主人?”
“看來你還很聰明。”
女孩兒微笑著,身上對沈一凡的殺意也消散了。
沈一凡也是猜測,聽到女孩兒大大方方承認也有些意外。不過轉念一想,眼前的這位影二小姐是他見過女孩兒中最強的,而且甚至比他見過的殺手都要強,除了莫宇。
“難道說影二小姐殺我也是因為我擋了你的路?”
“當然不是,我對靈宗的宗主之位沒有任何興趣,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一個外人插手我們靈宗罷了,不過現在看來,義父的決定或許是對的。”
弄影說著聳了聳肩膀,一點都沒有在意受傷的傷口,好像那一刀不是劃在了她的身上似的。
“宗主之位,什麼意思?”
沈一凡有些不明白弄影的話是什麼意思。
弄影有些驚訝的看著沈一凡說道:“你不知道嗎?”
沈一凡疑惑的搖了搖頭,弄影更加的驚訝了。
“我一定要知道嗎?我一直都不知道莫宇還有你為什麼殺我,還有絕塵所謂的考驗。”
沈一凡從未想過插手靈宗的事情,至於白蕭何跟他說過的話他也是從未多想過。
“你竟然不知道……罷了,你傷了我,從今往後我和絕塵一樣,聽你命令,支持義父。”
弄影說著朝著沈一凡走了過去,恭敬的對著沈一凡說道。
沈一凡被弄影突然的轉變搞得有些發懵:“你為什麼要聽我的?你說的支持義父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殺你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死人,一種便是你的手下,我不想死,所以……”
沈一凡抽了抽嘴角,他才不信弄影就因為這句話而臣服於他。
“你說的支持義父又是什麼意思?”
“義父要把你當作靈宗的繼承人培養,本來最有希望的是大哥,結果被你搶了,他不殺你才怪了。”
沈一凡歎了口氣,他不是沒想過,而且絕塵也說過類似的話,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白蕭何為什麼選他。
“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如此,你先走吧。”
弄影點了點頭離開了,神秘莫測的弑靈之主竟然變成了他的屬下,真是讓他有一些哭笑不得。
在一片一望無際的廣闊草場上,矗立著一座類似於城堡的歐式別墅,別墅被一圈木製的柵欄圍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河從別墅前橫穿而過。
木製柵欄的作用是為了防止一些野生動物的闖入,在澳洲草原上野生的獅豹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幾匹還算神駿的馬在柵欄內悠閑的吃著草,還有幾匹馬在小河邊喝水。
這裏展現出來的一切是那麼的美,這和諧安寧的美也確實令許多人神往。
靈宗資格最老的副宗主葉封騰站在別墅的頂上,他雙手扶著護欄,眺望著遠方。
十幾個人站在他身後,這些全是他的心腹手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他要靠著這些人登上他夢寐以求了四十年的神壇。
“沒想到最大的敵人竟然不是莫宇,半路殺出來個沈一凡,不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看來白蕭何那個老東西真是糊塗了,將靈宗交給了一個外人,你們有什麼想法,如果現在選擇離開就不會有喪命的風險了。”
葉封騰回頭掃視後邊的十幾個人,那十幾個人眼神堅定:“葉宗主……我們誓死追隨,您不是說過……一個人不冒大的風險根本不可能有大的富貴,我們一心想跟著您幹出一番大的事業……早已下定必死的決心了。”
所有人,一個個鬥誌昂揚,葉封騰看著自己的手下,很滿意地點點頭,道:“隻要你們有決心,我的大業就會成功,我成功了,也就等於你們成功了,到時候你們所求的一樣都不會少,金錢,權利,女人……”
“葉宗主說的沒錯,為了葉宗主的成功就是死也不會後悔。”
其中一個人興奮地道,能讓他興奮的不是葉封騰所謂的大業,而是那些還沒有蹤影的金錢、美人、地位。
往往越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越能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同時也刺激著野心不小,實力不大的人,朝著遙不可及的目標奮進,最終落的個悲慘下場。
葉封騰把這一次當成了賭博,在他認為有賭博就有輸贏,這場賭博輸贏的幾率各占一半,他不覺得自己的實力差,畢竟謀劃了幾十年,出乎意料的一擊有相當大的贏麵。
處心積慮的他卻忽略了一點,不論是誰一旦成為了賭徒,隻想著贏而忽略了輸,輸的結果是什麼他沒有去想,也不敢去想。
“林濤,靈宗內部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察覺出異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