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也別想著出院。”
楚曉將童瑤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沈一凡，沈一凡鬱悶的咬了一口，用蘋果出氣。
“那你告訴我，我可以答應你三天後讓你出院，否則你就住半個月。”
楚曉看沈一凡那模樣也不像有事，也鬆了口。
沈一凡點了點頭，認命的說道：“遵命，老婆大人。”
“油嘴滑舌，快說。”
沈一凡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我之所以沒事，傷口愈合的比較逆天是因為在和牛妖追逐，後來戰鬥的過程中我的瞑術似乎突破了，現在隻剩下最後兩重就能練成了。”
楚曉和童瑤全都高興的笑了笑，這可是一件好事。
沈一凡又何嚐不高興，想不到自己竟然因禍得福了，雖然最後兩重極難練成，也需要更久的時間，可是他還年輕啊，最多的就是時間，至於天賦那就更不用說了。
“對了，白鼠呢？他敢騙我的帳還沒算呢！”
沈一凡突然想起來白鼠說的九頭蛇卻莫名其妙變成了牛妖。
“沒有，沒有……我怎麼敢騙您啊，隻不過我也有苦衷，隱瞞了一小部分……”
白鼠似乎一直候在病房之外，聽到沈一凡這麼一問，立刻躥了進來解釋道。
現在他才想起來沈一凡是誰了，徐晟的徒弟，焚天的主人，問鼎的幫主，前段時間還被正邪兩道追殺，如今又是超自然部門的二把手，這樣的人物他竟然沒能想起來，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泰山。
沈一凡冷著一張臉，看著白鼠緩緩開口說道：“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鼠點頭哈腰，連忙說道：“這牛妖也是一個掮客，也是那鼠妖的結拜兄弟，隻不過和那個九頭蛇卻不對付，經常因為地盤的事情搶來搶去，那個鼠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後來我們這些想要進入陽間的妖怪就隻能找一頭，也就是說，隻能找九頭蛇或者牛妖，找了其中一個，也就算是和另外一個結了仇，不知道我這麼說，您聽明白了嗎？”
沈一凡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問道：“這麼說來，你其實是跟著這個牛妖的，之所以說九頭蛇是想讓我們殺了九頭蛇，你也算是立了一大功在牛妖麵前，是不是？”
白鼠連忙點頭：“是……您說的沒錯……”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會將牛妖引出來？”
白鼠苦著一張臉，說道：“這全都是運氣，他們兩個指不定誰會出現，我以為今天九頭蛇出現的可能性很大，因為已經連著幾天都是牛妖出現的。”
沈一凡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看著白鼠邪笑著說道：“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若是幹的好了，我可以放過你，若是不行，你這小命隨時都得交代。”
白鼠一聽，哆嗦著身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沈少饒命啊，我已經殺了自己的老大，妖界已經容不下我了，我知道您一定是想讓我再把九頭蛇引誘出來，可是我真的沒那個本事啊。”
沈一凡有些無語的看著白鼠，他還沒說什麼事呢，他倒好，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我也沒說讓你再當誘餌，他們也不傻，有了牛妖的前車之鑒，估計都得小心翼翼，所以我是想讓你在妖界散播一個消息。”
白鼠一聽不是玩兒命的事情，轉了轉眼珠子說道：“您說，什麼消息？”
“你就說牛妖已死，沈一凡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九頭蛇，再讓鼠妖也別急，洗幹淨脖子等著。”
白鼠一聽，立刻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說道：“這可不行，我剛傳出去恐怕就會被殺了。”
沈一凡揚起一抹邪笑，對著秦時使了一個眼神，秦時立刻會意，拿出了逆水劍抵在了白鼠的脖子上：“少主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否則你現在就得死。”
白鼠哆嗦著身子，弱弱的說道：“我……我答應還不行嗎……”
沈一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白鼠一臉的生無可戀。
最後秦時想了想說道：“少主，以後要不讓這小老鼠跟著我們吧。”
沈一凡皺了皺眉頭，妖怪終究是妖怪，即便是白鼠這樣的小妖，肯定也害過人，妖怪沒害過人，這不就跟人從來沒吃過豬肉一樣嗎？
秦時變成吸血鬼還吸過人血呢，隻不過沒殺人。
不說遠了，當初呂雲，雖然不是白鼠所害，可他的死，跟白鼠依然有直接的關係。
倒不是沈一凡對妖怪有什麼偏見，而是沈一凡擔心他的人在這白鼠這兒吃虧。
想到這兒，沈一凡狠狠的瞪了白鼠一眼：“以後你但凡敢有作祟的心思，我必然親手殺了你。”
白鼠獻媚般的連連點頭：“沈少放心，借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有那個心思啊。”
白鼠當然不是因為被沈一凡的什麼氣魄折服，事實上，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妖怪在都市中生活，最擔心的是什麼？
不就是擔心遇到陰陽先生或道士找上門，要斬妖除魔，再者就是妖怪之間的鬥爭。
可若是靠著沈一凡這顆大樹，不管是妖怪也好，這些降妖除魔的人類也罷，都要看看他背後是誰。
“一凡，瞧你說的，白鼠還是挺有本事的，當時那個大坑，就是白鼠挖的。”
楚曉忍不住替白鼠說了一句。
白鼠立馬有些高興的說道：“慚愧慚愧，我別的不行，但挖坑打洞啥的可是一把好手，以後要挖什麼地道，可以告訴我。”
沈一凡笑道：“你這本事……”
白鼠摸了摸後腦勺：“別看我的本事微不足道，可也為了國家發展做貢獻嘛，我若是加入修建地道的單位，肯定一個傑出青年。”
“哈哈哈……”
沈一凡笑了笑，看著白鼠說道：“看來你這是要當個一心為人民的好妖怪了。”
“那是！這可是我的誌向！”
白鼠連連點頭，一拍胸脯說道。
沈一凡聽到對付牛妖的方法是白鼠出的，心中對它的好感也上升了不少。
“我特別好奇你這個奇葩妖怪以前都經曆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