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法好啊,隻不過媛姐最近一心撲在了影視上麵,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和我鼓搗這個。”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跟她講就行了。”
“也好。”
二人正說著,秦時帶著路非池就過來了。
“少主,對不起。”
路非池見到沈一凡立刻低下了頭。
“自從你跟了我,我讓人從陸世銘的手中救出了你的母親,讓你得以從陸家徹底脫離出去,你為何遇事還是如此的不冷靜。”
“對不起少主,陸世銘一天不死,我恐怕就一天過不去這道坎兒,是我不好。”
“那就給你一個親手殺了陸世銘的機會。”
“可是陸世銘逃了。”
“他逃得了一時,又怎會逃得了一世,這裏雖是林天麒的地盤,你認為林天麒會收留一個喪家之犬嗎?”
“少主的意思是說林天麒不會護他?”
“林天麒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我和陸世銘的仇恨,他若是護了陸世銘一人,得罪了整個青竹門和問鼎,換作是你,如何選擇?”
“對啊,林天麒沒道理會護著陸世銘,這樣說來陸世銘來這兒其實是死路一條了?”
路非池說著,眼神之中已經有了光彩。
“算是吧,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少主的意思是讓我隨意處置嗎?”
“嗯,陸世銘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威脅,卻對你的意義非同一般,想做什麼就做吧。”
沈一凡這話讓路非池感激不盡,直接給沈一凡跪了下來說道:“少主的大恩大德,路非池這輩子絕不敢忘。”
“快起來,以後千萬不要跪我,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就足矣了。”
陸世銘的死活對沈一凡來說根本不重要,可對於路非池來說,陸世銘是他的仇人,讓路非池手刃仇人是讓他死心塌地的最好辦法。
“多謝少主。”
“需要多少人你和秦時或者劉煜說就行了。”
“不用勞煩別人,我一人足矣。”
“你這麼有信心?”
“隻要林天麒不護著他,殺他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沈一凡看著那一臉自信的路非池笑了笑,路非池是個人才,殺陸世銘換來路非池的忠心可太值了。
“那好,你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
路非池說完便出去了,秦時有些擔憂的問道:“少主讓他一個人去殺陸世銘,真的不會出事嗎?更何況陸世銘躲在暗中,現在也找不到他。”
“我們找不到陸世銘,不代表路非池找不到,路非池一直受製於陸世銘和陸天池,早已經對他們恨之入骨,沒有人比路非池更了解陸世銘了。你派人暗中跟著他,不到迫不得已不得出手,讓他自己解決。”
“那我讓天乾跟著他。”
“也好。”
“少主,北川家的事該如何處理?”
“北川家怎麼了嗎?”
“少主忘了我們放走的北川孝之了嗎?”
“不會這麼快就有動靜了吧。”
沈一凡不禁有些驚訝,前腳放了他,後腳就有反應了?
“那倒是沒有,隻不過北川家有了別的動作。”
“怎麼回事?”
“剛剛收到東北傳來的消息,北川家暗中在道上發了一個懸賞令。”
“懸賞令?那是什麼玩意?”
“其實也算追殺令,隻不過北川家沒有號令黑道的能力,所以他們花重金懸賞少主的人頭。”
“這麼說的話,誰摘了我的腦袋送給北川家,誰就能得到一大筆錢?”
“沒錯,任何人都可以。”
沈一凡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問道:“我這腦袋值多少錢啊?”
“三億美金。”
“嘖嘖,還挺值錢的,北川家這是下血本了啊。”
劉煜在一旁感歎了一句,沈一凡卻樂了:“原來北川家這麼重視我,花這麼多錢。”
“少主您還笑,這懸賞令剛發出來沒多久,就已經有很多混進了問鼎,塵歡他們正忙著清除這些人。”
“看來為了錢想殺我的人真不少啊。”
“這還不說,國際上麵很多頂級殺手可都眼饞這三億美金呢,我看少主以後得睜著眼睛睡覺了。”
秦時總覺得沈一凡一點都不在乎,這麼嚴肅的事情竟然弄的像是鬧著玩兒似的。
“怎麼,你們害怕了?”
“我們怕什麼,人家北川家要的是少主的腦袋,又不是我們的。”
劉煜笑了笑說道,看他的樣子也是一點都不擔心。
“說的也是,看來北川家是放棄北川清子了,懸賞令都發出來了,北川清子留著也沒什麼用了,秦時你找個時間殺了吧。”
“這殺了北川清子會不會讓北川家更加的瘋狂?”
“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少主,這種玩笑可開不得,現在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想讓你死呢!”
“秦時啊,你別這麼嚴肅,這件事有弊也有利,不一定都是壞事,你別太緊張了。”
劉煜看著嚴肅的秦時,忍不住笑著說道。
秦時皺著眉頭問道:“這種事怎麼會是好事!”
沈一凡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聽著劉煜和秦時的談話。還順手給無妄倒了一杯,無妄連連搖頭:“我不能破戒,你還是給蘇施主喝吧。”
沈一凡撇了撇嘴,遞給了蘇澈,蘇澈接過酒杯,聚精會神的聽著劉煜和秦時的話。
劉煜拿起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繼續說道:“你是關心則亂,你想想,這麼多人都想要少主的命,可錢他們恐怕不想平分吧,所以他們也是極有可能自相殘殺的,退一萬步來講,他們沒有自相殘殺,少主是那麼容易被人殺的嗎?”
“少主當然沒那麼容易死。”
“既然少主沒這麼容易被人殺死,那麼問題來了。這麼多人殺少主一人卻一直殺不死,這說明了什麼?”
“什麼?”
秦時下意識的反問,劉煜歎了口氣,說道:“你怎麼突然變傻了呢,這說明這群人不是飯桶就是少主太厲害,誰也殺不死。而這麼多人,誰願意承受自己是飯桶的?”
“哦!我明白了!”
秦時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蘇澈眼睛一亮,一拍腦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