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這是要軟禁我?”
顧傾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一凡,天哪,她究竟是來了一個什麼地方。
“顧小姐說的難聽了些,隻是請你來為我的寶貝調理身子,她什麼時候好了,我自然會放你離開,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不行,我還要在醫院上班。”
“大過年的,應該休息了吧。”
“怎麼會呢,醫院為了病人,都是全年無休的,明天就到我值班了,所以……”
顧傾葉說著一抬頭看到了沈一凡胸口處滲出了血,職業病又犯了,立刻關心起了沈一凡:“你的傷口讓我看看。”
沈一凡這才感覺到了一些疼痛,一直在緊張楚曉,都忘記了匕首也插入了他的心尖。
“我沒事。”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而且還是心髒,你不要命了,讓我看看。”
顧傾葉說著已經衝到了沈一凡麵前,伸手直接扯開了沈一凡的衣服。
不得不說,醫生在救人的時候,是力氣最大的。
一旁的秦時都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了,沈一凡討厭除了他的女人之外的女人近他的身,更別說扯衣服了。
可現在顧傾葉不僅近了沈一凡的身,還扯了衣服,看到了他身上的傷疤,還沒有被推開,這就讓秦時猶豫了。他現在越來越摸不透他這位少主的心思了。
因為扯開了沈一凡的衣服,所以他身上的疤痕也展露無遺,顧傾葉立刻就呆在了原地。
她也見過不少的病人,傷口更是見了無數,可沈一凡這樣的傷痕累累,那麼多的疤痕還是第一次見。
“你……你……”
顧傾葉都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沈一凡卻揚起了一抹邪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顧傾葉:“顧小姐,這世上隻有我的女人見過我身上全部的傷疤,你現在看了,是想提醒我該幹點什麼嗎?”
顧傾葉被沈一凡的話拉回了神誌,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專心給沈一凡的傷口上藥了。
“女人,看到我身上的傷痕,你竟然不害怕。”
沈一凡看著低頭給他傷口上藥的顧傾葉,這個女人長的也很漂亮,說不上極品美人,卻有東北姑娘的幾分豪邁之氣,眉宇之間帶著幾分英氣,很吸引一些特殊的男人。
“我是醫生,為什麼要怕,該怕的是你吧!”
顧傾葉替沈一凡上好了藥,包紮好之後,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嗬嗬,我會派人給顧小姐請假的,顧小姐就安心的照顧我的寶貝,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沈一凡輕輕一笑,話鋒一轉,顧傾葉怒了:“你神經病啊,我不想要什麼好處,隻是想回醫院上班!”
顧傾葉指著沈一凡說道,沈一凡笑了一下,看了秦時一眼:“還不快帶顧小姐下去休息。”
“是,顧小姐,請吧。”
秦時讓開了路,讓顧傾葉走,顧傾葉知道自己一個弱女子也跑不出去,冷哼了一聲,跟著秦時走了。
沈一凡一直守著楚曉到了晚上,楚曉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寶貝,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難受?我這就讓人去叫醫生過來。”
“一凡,不用,我沒事,隻是有些頭疼,發生了什麼?”
楚曉揉了揉腦袋,看著沈一凡。
“寶貝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楚曉揉著腦袋,仔細的想著,可越想越是頭疼,隻想到了一點,就是最後她把匕首插入了沈一凡心口之上。
忽然一驚,連忙就要摸沈一凡的胸口:“一凡,對不起,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你罰我吧。”
沈一凡抓住了楚曉那雙不安分的手,伸手將她摟入了懷中,摸著她的頭發,聞著她的體香,緩緩說道:“傻寶貝,我怎麼舍得罰你呢,你沒事就好,真是要嚇死我了。”
“一凡,不管怎樣,都是我傷了你,差一點就害了你性命,我這樣和那個賀蘭又有何區別,你若是不罰我,怎麼和王媛,童瑤還有蘇落交代,怎麼給你那些兄弟一個交代。”
“什麼都不用交代,你是我沈一凡的未婚妻,是沈氏莊園的女主人,是他們的主母,我們之間拌幾句嘴,於所有人都無關。”
“一凡,這不一樣,你不是普通的人,我也不是,你若不給他們一個交代,這說不過去,這麼多人,無規矩不成方圓。”
“你啊,什麼都為我考慮周到了,你可曾為你自己考慮過半分。你是要懲罰是吧,老公現在就狠狠的懲罰你,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沈一凡說著已經將楚曉撲倒在了床上,二話不說吻了上去,手也不安分的在楚曉身上四處遊走。
楚曉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耍流氓的沈一凡,等她回過神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不剩。
楚曉蹭的一下紅了臉,可卻沒有反抗,因為她看到了沈一凡眼中駭人的情欲,現在讓他懸崖勒馬可真有點難為他了。
沈一凡和楚曉纏綿了半日,天色暗了下去之後,還是沒見沈一凡和楚曉出來。
最後王媛坐不住了,擔心楚曉和沈一凡,硬拉著童瑤上樓去了。
楚曉已經被沈一凡給累的不想動彈了,鑽在被窩瞪著沈一凡,連話都懶得說。
沈一凡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捏了捏楚曉紅撲撲的臉蛋兒,壞壞的笑著:“這懲罰寶貝還受得住?”
楚曉翻了個白眼,天知道她已經快要虛脫了,她就不明白了,沈一凡的體力和精力怎麼會好到這種恐怖的程度。
王媛拉著童瑤還剛好敲了敲門:“一凡,曉曉醒來了嗎?我們有些擔心她,上來看看。”
沈一凡聽著外麵通過門上的揚聲器傳進來話,笑容更盛了。
楚曉總覺得不對勁,隻聽沈一凡按了一下遙控器,可以讓外麵的人聽到他說話:“你們姐妹情深,進來吧。”
王媛和童瑤推門而入,進了最裏麵的臥室,剛巧看到沈一凡正低頭親吻著楚曉,雖然二人在被窩裏,這畫麵還是讓王媛和童瑤瞬間紅了臉,就連被窩裏的楚曉,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