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午夜子時,島的四個方向,東西南北出現了四道亮光,隻見四道光芒直衝天際,形成了四道光柱,月亮的光芒直射宋辰站著的中央位置。
隻見四道光柱之間出現了一道紅色的連線,縱橫交錯,而終點就在最中央的位置。
月光照射在了地麵上,四道紅色的連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隻見那圖案發著紅光,所有的的光柱,連線一瞬間消失了,隻剩下那個詭異的圖案。
那詭異的圖案朝著最中央的位置落到了地上,地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晃動,那最中央的位置陷下去了一部分,露出了一個洞口。
宋辰麵露喜色,拿過了手電筒,朝著裏麵晃了晃。
隨後拿出了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直接固定在了地上,宋辰抓著繩子率先跳了下去,忘憂緊隨其後。
沈一凡看到他們已經下去,連忙跑了過去:“快走,入口打開的時間隻有五分鍾。”
沈一凡四人到了洞口邊,同樣拿出了手電向裏麵瞅了瞅,隻見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沒法子,隻能往裏跳了,也幸好顏司明準備做的足,帶來了繩子。
“你們先在外麵等著,我先去看看情況。”
幾人也沒有推辭,沈一凡抓著繩子,一點一點下去。
剛剛過了那片漆黑,視眼也算開闊了,四周都是牆壁,牆壁上麵全都是藤蔓,沈一凡抓著繩子正要繼續向下,結果牆壁上的藤蔓像是長了眼睛,朝著沈一凡纏了過來。
沈一凡看著數量繁多的藤蔓,直接拿出了焚天,揮了幾下之後,那些藤蔓全都被斬斷,似乎怕疼一樣,全部又退了回去。
沈一凡鬆了口氣,繼續向下,一直落到了地上之後,這才用力的晃動了繩子,在另一頭靠上一點的位置,係著幾個鈴鐺,沈一凡有規律的晃動了三下,顏司明三人確定安全,這才一個個都下來了。
到了藤蔓的地方,沈一凡趕緊吼道:“小心牆上的藤蔓,直接用劍砍了就行。”
沈一凡話音剛落,藤蔓就朝著三人而去,也幸好三人經沈一凡這一提心都有了防備,輕易就砍掉,落在了地上。
被這東西纏上還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它會越嘞越緊,直到你斷氣為止。
沈一凡四人都平安下去之後,這才發現,麵前出現了四條路,東西南北。
“走哪邊?”
沈一凡出聲問道。
“要不我們四人分開,一人一條路?”
顏司明剛剛提議,就被沈一凡否決了:“不行,分開走太危險。宋辰他們應該是走了東邊,我想我們跟著他走吧。”
不知道為什麼,沈一凡總是覺得宋辰對這個墓知道一些。這個墓沒有人進來過,還殘留著宋辰和忘憂兩個人的腳步印。
反正也不知道走哪條,索性也就都同意了。
四人也走了最東邊的路上,路麵有些潮濕,一路也沒什麼機關。
走著走著前麵有了亮光,走過去之後,四人都驚呆了。因為置身在了一個奇怪的環境當中,四周都是大海,而他們身上卻是幹的,海裏的魚都在他們身邊遊來遊去。
中間出現了一條路,放眼望去,遠處有一棟房子。
四人都已經徹底被震驚到了。
“這什麼情況?”
顏司明率先開口問道。
“沒見過,我們周圍似乎有一層結界,阻擋了海裏的一切,先過去再說吧。”
沈一凡說著已經走在了前麵,四人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過去,這也讓沈一凡更加堅信宋辰知道點什麼。
到了地方,整個房子更像一座古老的宮殿。
沈一凡四人看到有一扇門開著,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宋辰進去了。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去之後,整個殿內空蕩蕩的,隻有幾根紅色的柱子,上麵雕刻著各式各樣的圖案,都是一些嚇人的妖怪。
四人背靠背的走著,突然周圍的柱子發出了紅色的光芒,將四人分別吸入了四根柱子之中。
沈一凡直接摔進去的,爬起來才發現,周圍漆黑一片,突然一陣咆哮聲傳來,沈一凡一看,竟然是一隻巨大的野豬,大到什麼程度呢,基本上是有一個大象那麼大的野豬。
沈一凡想了起來,吸他進去的這個柱子上麵刻著的就是野豬。
他想了想其餘三個人的柱子上麵,顏司明的是一頭狼,而許曉輝的是一隻熊,至於秦時的,他沒看清楚,估計也差不多是這些東西。
沈一凡手持焚天直接朝著野豬而去,野豬叫喚了兩聲,龐大的身體一點都沒影響它的速度,像顆炮彈一樣直接撞上了沈一凡。
沈一凡和野豬幾乎在眨眼之間就撞在了一起,一瞬間,沈一凡高高躍起,焚天劍帶著黑白兩道光芒狠狠的朝著野豬的腦袋上斬了下去。
出乎沈一凡預料的是,野豬竟然隻是被他的焚天斬暈了過去,並沒有死掉。
這不由得讓沈一凡覺得有些心驚,雖然野豬皮糙肉厚的,然而焚天可是魔劍,他全力一擊竟然沒將這野豬斬成兩半就算了,連死都沒死了。
這也讓沈一凡難免擔心起了其他三人,秦時還好,許曉輝和顏司明手中可沒有什麼神兵利器。
沈一凡斬暈了野豬之後,又用焚天極快的補了幾下,這才徹底讓野豬死掉了。
在野豬死掉的瞬間,沈一凡便被一股力量強製推了出去,摔回了之前進入柱子的地方。
沈一凡一出來,果然沒有看到顏司明幾人出來,而三人的珠子還發著淡淡的紅光。
沈一凡抬頭看向了秦時的柱子,不由得瞳孔都放大了,因為秦時的柱子上麵刻著的不是普通的妖魔,而是朱厭,是一種野獸,身形像猿猴,白頭紅腳,。傳說,
這種野獸一出現,天下就會發生大戰,極為不詳。
這裏怎麼會有這種上古的凶獸,這座宮殿究竟與墨問天有沒有關係。
秦時麵對這個朱厭恐怕凶多吉少,沈一凡有些焦急,想要進去,卻根本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