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四個保鏢不到三十秒,全都被蘇落赤手空拳的放倒了。這讓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有不少人在暗自慶幸自己忍住沒對那美女動手動腳。
“小蘇落如何?”
顏司明笑著問道。
沈一凡點了點頭:“不愧是蘇家的人,是我小看了這丫頭,看來待會兒還得和她賠個不是。”
蘇落冷哼了一聲:“一群廢物,沒勁。”
隨後邀功似的跑到沈一凡身邊又揚起了那張天真爛漫的臉蛋兒,無辜的看著沈一凡:“一凡哥哥,我厲不厲害?”
沈一凡好笑的點了點頭,看向了被蘇落踹飛的男人。
這酒吧魚龍混雜,並不是什麼高檔地方,可沈一凡和顏司明身上的氣質,隻要不瞎的人就都能看的出來,並不是普通的人。
那男人自然也看出來了,似乎惹了不該惹的人,可被一個小姑娘打了,實在是臉上無光。
“你們還想怎麼樣,我不過就是碰了她一下腰,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男人看到沈一凡和顏司明都已經朝著他走了過來,有些慌了。
“你一個大男人,帶著四五個保鏢打一個小姑娘,結果沒打過,卻說欺人太甚,誰給你的勇氣說出口的?說吧,剛才哪隻手碰她了?”
沈一凡吊兒郎當的走到了男人身邊,一腳又將他踹了出去,緩緩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衝著男人邪魅的笑著。
而他帶來的保鏢還想衝過去,結果被秦時又全放倒了,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不少人算看出來了,沈一凡這幾個人不過就是借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乘機砸場子的。
“你不能這樣動我,我認識這兒的老板,道上也有人,你要動了我,今天別想走出皇朝。”
男人此話一出,沈一凡笑容更盛了。一旁的顏司明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要知道他們這樣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而沈一凡身邊的蘇落,聽到男人這話更是生氣,出手打碎了一個酒瓶,撿了一片玻璃碎片,直接放在了男人的脖頸處,已經割破了皮肉,再用點力氣男人就該一命嗚呼了。
“威脅一凡哥哥,你就是在找死。”
蘇落散發出來的殺意讓人都覺得頭皮發麻,要知道她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男人被蘇落嚇到了,渾身顫抖,甚至都被嚇的尿了褲子。而人們卻笑不出來。
不少人也在奇怪,一般這種情況,早就有人出來解決了,可這次詭異的是酒吧並沒有人站出來。
剛才他確定,眼前的女孩兒確實要殺了他,不過是因為身邊的這個年輕人沒有點頭,她才沒有衝動。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剛才哪隻手碰的她?”
沈一凡依舊揚著一抹微笑,可看的男人卻仿佛感覺到了死神。
男人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兩……兩隻手……”
“鑒於你誠實的份上,留你一隻手。”
沈一凡話音一落,眾人隻聽一聲慘叫,男人的左手被齊齊的砍了下來,沈一凡手中的匕首還滴著血。
好多人尖叫一聲,嚇的臉色蒼白,還有不少人眼中閃爍著興奮。
大多數人深夜來酒吧,都是為了放鬆或者找點刺激,而這次還真是夠刺激。
男人吼叫著,剁手之痛讓他失去了理智,忘記了恐懼:“老子要找人弄死你!”
顏司明緩緩上前一腳踩在了男人的傷口上,開口說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男人還未來得及開口,就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顏少,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已經得到了懲罰,放過他吧。”
眾人一看竟然是酒吧的老板,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發福,眼中全是傲慢,全都讓開了一條路,讓他走了過來。
大多數人隻知道這是酒吧老板,可人們不知道的是他的背後其實是唐家,唐家才是酒吧幕後的老板。
“少主,顏少,他叫吳強,酒吧一直就是他在經營著,是這條街的地頭蛇,背後靠著唐家,與道上也有些牽扯。”
秦時小聲的在沈一凡和顏司明耳邊說道。
這吳強還沒到了上麵的層次,天娛也好,宴會也罷,都沒去過,自然不認識沈一凡和秦時。
可顏司明他可不能不知道,顏家新任的家主,凡是有點渠道的人都是知曉的。
“吳老板想讓我放過他,憑什麼?你的麵子?”
顏司明冷著一張臉,淡淡的說道。
吳強強硬的扯出一抹微笑,說道:“小人哪有這天大的麵子,至於是給誰的麵子,您心裏清楚。”
“我可不清楚,聽說你和道上有點關係,不過林天麒的麵子我向來都不給,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至於這唐家的姐弟,我覺得就算我肯賣這個麵子,恐怕他們也不知道吧。”
顏司明這話就很明顯了,明擺著兩個意思,一來他不會賣這個麵子,二來吳強做的事,唐家不知道可他知道了。
王強的臉色有些難看,可還是強忍著說道:“顏少給不給林少麵子我們這些人也沒有權利說什麼,可顏少若是說我家少爺和大小姐不知道,那可就嚴重了,我這罪過可大了。”
“難不成吳老板換了新主子,還在為舊主子賣命不成?你說呢,野澤先生。”
顏司明說著朝著野澤的方向看了過去。
吳強臉色大變,而野澤卻從人群慢慢走了出來。
“早就聽聞顏少氣度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野澤先生謬讚了,比起野澤先生卑鄙的手段,我顏司明自歎不如。”
“想必這位就是徐仙人的高徒,天娛少主,沈一凡,沈少爺了。”
野澤沒有接顏司明的話,反而將視線轉到了沈一凡身上。
“野澤先生看來沒少下功夫,隻是不知道野澤先生隻研究了人,有沒有研究研究中國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難不成二位是想在這裏動手,別忘了,這是誰的地方。”
“看來野澤先生很懂這句話的意思,你帶人在我的地方打傷我的人,如今我還回來有什麼不對嗎?
還是野澤先生像他一樣,明明是他先動的手,卻說什麼欺人太甚。
不過想想,你們一貫善於顛倒黑白,不是嗎?”
沈一凡這話說完,野澤的臉色徹底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