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動了,看把我們的貴客給急的。 Ww WCOM”
那男子的話音剛落,剛剛還有如木頭人般一動不動的古裝女子便立刻連忙伸手拍打起自己身上越來越洶湧的火來。
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衣物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不但極易燃燒,而且燃燒之後還會附著在肌膚之上,也就十幾秒鍾的工夫,她身上已經有不少的地方被嚴重灼傷了。
因為疼痛,那古裝美女眼中的淚水瞬間就流淌了出來,那焦急恐慌的容顏著實很讓人不由心生憐惜之意。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在看到對方因為疼痛而落淚之後,我便確信對方是人,而非什麼亂七八糟的邪物。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為了挽救這條年輕的生命,不讓她在我的麵前被燒的是麵部全非,此時的我也顧不上別的,連忙伸手將她身上的衣物給用力撕了下來。
雖然在將衣服從對方身上撕下來之後,大部分的火焰都遠離了她的身體,但還是有少許火焰殘留附著在她的肌膚之上,我甚至都能聞到她的血肉給烤熟的味道了。
在好不容易將對方身上的火焰給徹底的熄滅之後,我卻是不由暗自歎了一口氣,因為對方的上半身基本已是血肉模糊一片,這麼大的麵積和燒傷程度,這姑娘這輩子算是毀了,估計連皮都植不了了。
按照常理而言,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當自己胸前的飽滿被嚴重燒傷,潔白的嬌軀日後會布滿猙獰醜陋的疤痕之後,那就算不會馬上去尋死覓活的大多也會崩潰瘋,無法接受這種現實。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雖然那美女疼的是眼淚直淌,但在看到自己被嚴重灼傷的美好之後,她的眼中不但沒有我想象中那樣的崩潰與難以置信,恰恰相反,她的眼中反而還露出一絲慶幸之色。
就在我正有些疑惑的下意識直勾勾的盯著對方之時,那男子卻是忽然輕聲咳嗽了幾下,然後繼續換上一臉笑眯眯的模樣對著我開口笑道。
“怎麼?都這樣了你還有興趣麼?如果有的話,我不介意把她送給你哦,反正隻不過是個女人而已,關上燈都一樣。”
看著眼前文質彬彬的儒雅男子,我真的無法相信對方竟然會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吹牛而對一個花季女子做出如此殘忍之事,他到底該有多麼的喪心病狂才會能繼續在這裏跟我談笑風生呢啊?
在現我一直盯著他之後,那儒雅男子卻是再次微微一笑,然後便想要張口些什麼,但就在此時,他那張慘白的臉上卻是忽然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在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之後,他這才再次麵帶一絲笑意的對著我開口道。
“怎麼?你看不上?沒有關係,那我就再給你換一個好了,你隨便挑。”
道這裏,那儒雅男子卻是轉目向著那位被嚴重燒傷的女子望了過去,同時繼續麵帶一絲笑意的輕聲開口道。
“你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自己去喂狗吧,不要浪費了你最後的價值。”
聽到儒雅男子的這番話,那被嚴重灼傷的女子卻是不由身體一顫,但隨即,她便乖乖的走了出去,從始至終都沒有敢多一句話。
而我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卻是下意識地想要開口話,可就在此時,一旁沉默不語的薛夢嬋卻是忽然開口話了。
“你”
薛夢嬋隻了一個字,那儒雅男子便冷聲的開口回答道。
“女人,這裏沒有你話的份。”
這些話的時候,那儒雅男子的語氣很是平靜與冷淡,就彷佛他不是在跟一個人,而是在跟器具之類的死物話一般。
雖然儒雅男子的這番話很是刺耳,要是換做6初雪在的話肯定早就一巴掌扇過來了,但薛夢嬋聞言之後,卻是並沒有做出任何衝動的行為,而是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了我。
我明白薛夢嬋的意思,所以立刻我便急聲開口道。
“我”
話剛開了頭,我就住了口,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些什麼,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救下那可憐女人的性命。
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那儒雅男子卻是嗬嗬一笑道。
“你想要她是麼?”
儒雅男子的話音剛落,那嚴重灼傷的女子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她回頭望向我,卻沒有開口一句話,但我卻從她那麻木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絲渴望,一絲人類最本能的求生**。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卻不知道該開口些什麼,因為我忽然有點迷茫,不知道對方的種種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到我點頭,那儒雅男子卻是十分大方的揮了揮手開口道。
“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好了,事而已。”
雖然對方顯得十分的大度,但我卻並沒有忘記他之前所作出的殘忍舉動,以及對人命的蔑視,我抬頭望著他,想要弄清楚他搞這麼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之前有得罪過他麼?
看到我一直望著他,那儒雅男子卻是嗬嗬一笑道。
“還沒有自我介紹,鄙人姓常,常明軒。”
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我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便有些難以置信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你就是那個謀奪常樂母親財產,然後害了自己妻子,還要用邪咒千方百計殺掉自己女兒的那個衣冠禽獸?”
雖然我是在罵他,但那常明軒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十分淡然的吐了一口煙圈道。
“你大概不知道吧?衣冠禽獸在古代可是對一個人很大的褒獎,因為在古代文官衣服上繡禽以示文明,武官衣服上繡獸以示威武,古代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當衣冠禽獸呢,你如果實在想罵我的話,我覺得你用禽獸不如這四個字比較合適。”
看著眼前依舊一副溫文爾雅模樣糾正著我用詞不準確的常明軒,我的心裏卻是升起一絲莫名的怒意,我見過不少作惡多端的壞人,但即便是那喪心病狂的食心人心中也記掛著自己的女兒。
可對方,不但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肯放過,隻不過,他下的邪咒沒有害死自己的女兒,卻是讓我中咒了。
“常樂呢?你把她怎麼樣了?你抓她來這裏想要做什麼?你還沒有害夠她麼?”
在想起那常明軒之前的種種所作所為之後,我不由十分擔心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而那常明軒在聽到我的質問之後,卻是嗬嗬一笑道。
“先,我要糾正你,常樂是我的女兒,那怎麼叫做抓呢?我是請她回來的好不好?”
我沒有心思在這上麵繼續糾纏,而是有些擔憂的急聲開口問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常明軒含笑,眼帶一絲戲弄之色的對著我開口道。
“我想我女兒了,帶她回來看看不行麼?”
聽到對方這番話,我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意開口問道。
“你會這麼好心?別開心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就直吧?我沒有工夫在這裏跟你這些廢話。”
聽到我這番話,那常明軒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開口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一點耐心都沒有,時間多得是,你們先住下來,我們慢慢聊。”
著,那常明軒便要轉身離開,但我卻是不可能就這樣放對方走,所以便下意識地開口喊道。
“你給我站住!今不把話清楚你別想走!”
常明軒聞言,卻是再次輕輕搖了搖頭開口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還是這樣的不自量力,話呢,以後有時間慢慢聊也不遲,我還有事,你們就現在這裏住下”
不等對方把話給完,我便急聲開口打斷道。
“我過,你不把話給完的話就別想走,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跟你來個同歸於盡了。”
著,我便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綁在腰間的東西。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看到我腰間所綁著的東西之後,那常明軒的眼中不但沒有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反而還哈哈大笑道。
“你啊,也真是夠蠢的,綁幾個爆竹就敢出來嚇人,你知不知道現在想要弄到火藥有多難?就連我想弄到也得非很大的工夫。”
在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笑聲之後,那常明軒這才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我開口道。
而我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卻是下意識地想要開口話,可就在此時,那常明軒卻是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而在咳嗽的同時,他的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其本就有些慘白的臉色更是瞬間青變紫。
“好了,你們先住下,我還有事,待會兒就讓你見常樂還有你那些情人。”
話剛一完,那常明軒也不等我開口話,便踉踉蹌蹌的離開了,而在他離開之後,一直站在旁邊很少話的薛夢嬋卻是忽然趴在我的耳邊輕聲開口道。
“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