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魂幡瞬間就死死的纏住了那食心人的脖子,阻擋了對方向我衝來的腳步,但卻無法徹底限製對方的行動能力,因為別看那食心人像個猴子一樣幹瘦幹瘦的,但力量卻一點都不。 WwW COM
即便薛夢嬋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在往後拽,別的臉都紅了,但那食心人卻是依舊能拖行著她繼續向著我緩緩走來。
不過好在,那些紅衣女們此時好像也明白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二話不就衝上去幫忙了,看來她們也是想要先弄死那食心人再。
而我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雖然很是擔心她們到底能不能阻止那食心人,別讓對方再忽然衝到我的身後抬手一刀就要了我的命。
但此時的我卻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因為我知道她們為了拖延住那食心人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我一個大男人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拖後腿。
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之後,我便連忙伸手向著缸中那些正在不斷跳動的心髒抓了過去,其實實話,讓我用手去抓這些砰砰亂跳的心髒真的是一件讓我很膈應的事情,畢竟這不是豬心牛心,而是血淋淋的人心,關鍵是它還在不停的跳動呢。
雖然心中很是抵觸,但我還是咬著牙將一顆正在跳動的心髒抓到手中想要隨手給仍的遠遠的,可就在我的手剛抓住那顆心髒的瞬間,一道嬰兒的啼哭聲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因為心裏沒有防備的緣故,在加上眼前這些不斷跳動的心髒實在是太過滲人,我不由被嚇了一大跳,手中的心髒更是再次掉回了缸中。
看著那顆重新掉回缸中的心髒,我的心裏卻是恐慌極了,因為心髒離開人體還會跳動也就算了,它怎麼還會哭啊?難不成裏麵還藏著一個孩。
就在我正愣的時候,一道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卻是隨即猛然響起。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一個的人心你怕什麼怕?我平時不知道吃過多少臭男人的花心爛肺呢,你快點扔出來啊,沒看我死了那麼多的姐妹麼?”
聽到幽蘭的罵聲,我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爭氣了,人家為了給我拖延時間所付出的代價可是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甚至連薛夢嬋都豁出來把自己那麼漂亮的大腿都不要了,我竟然被一顆的心髒給嚇住了,簡直太窩囊了。
在心中暗罵自己一聲的同時,我便鼓足勇氣隨手向著一顆正在不停跳動的心髒抓了過去,當我的手接觸到心髒的瞬間,一道嬰兒的啼哭聲便再次響起。
嬰兒的哭聲有時候甚至比女人的哭聲更讓人容易心生出憐憫之心,特別是它哭的那麼痛,那麼響,就好像有人在欺負它這個剛從娘胎裏爬出來的嬰兒一般。
而且在出哭聲的同時,那顆心髒跳動的頻率竟陡然加快了不少,以至於我要是不用力握緊的話就會隨時從我的手掌之中掙脫出來。
所以下意識地我便加大了力氣,但我越用力那嬰兒的啼哭聲就越響,跳動的頻率也就快,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手裏握著的是一顆電動馬達一般。
要是以前的我在看到自己的手中拿著的是一顆正在不斷跳動,且會出陣陣嬰兒啼哭聲的人心,我估計早就被嚇的手腳軟了,但現在,我卻是毫不猶豫的便將其給扔到了腳下,然後抬腳就欲將其給踩成肉泥。
然而就在我剛把腳抬起來的刹那,身後卻是忽然響起了那薛夢嬋充滿焦急的喝止聲。
“不要,放過它們吧,都是些苦命的人,有機會我們兩個一起讓它們入土為安,也算是為我積點德好不好?”
聽到薛夢嬋的喝止聲,我沒有遲疑,立刻就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然後雙手並用的向著缸中的心髒抓了過去,將其給扔的遠遠的。
然而就在我正強忍著心中的惡心與反感將缸中的心髒一個接著一個往外扔的時候,那正在被無頭紙人給追的是狼狽不堪的幽蘭卻是忽然急聲對著我開口喊道。
“給我扔過來一個,快點,我有用!”
聽到那幽蘭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禁猶豫了一些,因為之前對方剛剛還過以前吃了不少的人心,如果我把這所謂的無垢子母心扔給她的話,那她接下來想要幹什麼事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
但僅僅隻不過是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便隨手將一顆正在不斷跳動的心髒向著她扔了過去,我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需要她去對付那食心人。
果然不出乎我的意料,在接過我扔過去的無垢子母心之後,那幽蘭僅僅隻不過是隨意掃了一眼,然後就在那無頭紙人的追殺之下極為狼狽的啃食起手中那正在不斷跳動的心髒來。
生吃血淋淋且還在跳動的心髒絕不是什麼好看的畫麵,所以我就沒在理會她,而是專心致誌的將缸中的心髒一個接著一個的扔了出去。
這缸雖然看上去不大,但卻很深,裏麵裝了足有近百個心髒,等我差不多快要將裏麵的無垢子母心都給扔出來的時候,那些紅衣女們已經隻剩下十幾個了,至於那薛夢嬋,則渾身上下都掛了彩,有的地方肉都翻出來了。
在看到她們的情況已經越來越不好之後,我便連忙將自己的腦袋埋在黑戶戶的缸身之中伸手去夠最後那幾個無垢子母心。
然而就在我好不容易將剩下的那幾個無垢子母心抓在手中,正準備用力往外扔的時候,卻現那幾個心髒就好似粘在了缸底一般,無論我怎麼用力它們都紋絲不動。
下意識地我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往外拽,但我這麼一用力不但沒有將那顆無垢子母心給拽上來,反而還因為使用的力氣過大將其給抓懶了。
在心髒被抓破的瞬間,一道黑紫色的粘稠液體就從裏麵流淌了出來,濃鬱的腥臭之味瞬間就湧了上來,熏得我差點沒吐出來。
雖然我很想去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免得自己再被給活活的熏死,但剩下那幾顆不停在跳動的心髒卻是源源不絕的將一縷縷黑氣經由鐵鏈輸送到那食心人的身體之中。
無奈之下,我隻好硬著頭皮繼續伸手去抓,要實在不行的話,我也不管做這事會不會惹薛夢嬋不開心損陰德了,到時候幹脆直接砸個稀巴爛得了,隻要不讓黑氣繼續經由鐵鏈輸送到那食心人的身體之中,我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就在我的手第二次用力去拉扯那顆已經爛掉的心髒之時,一顆僅有棗子大的心髒卻是忽然滑了出來。
相較於外麵那顆黏糊糊臭烘烘的大心髒,這顆的心髒顯得鮮紅極了,就好像菜市場裏麵賣的新鮮雞胗一般。
而在這顆心髒滑落出來的瞬間,那顆原本一直好似動機一般不停跳動的大心髒卻是忽然失去了動靜。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由暗自稱奇,並下意識的伸出手指去撥弄了一下那顆鮮紅的心髒,想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剛接觸到那顆鮮紅心髒的瞬間,一張極為模糊的嬰兒麵孔卻是忽然浮現在了那顆心髒之上。
似乎是我剛剛的舉動不心弄痛了它一般,在嬰兒麵孔浮現出來的刹那,它便咧著嘴開始哇哇大哭。
因為扔出去好幾十個心髒的我對這種哭聲早就已經免疫,在確定這顆心髒並無法將那些黑氣從缸底吸出來並借由鐵鏈輸送到那食心人的身體中之後,我便幹脆直接無視掉對方,掏出薛夢嬋送我的鐵刺就準備將剩下的那幾個心髒給一起砸爛。
然而就在我剛把鐵刺掏出,並欲狠狠的砸下去之時,那顆心髒之上極為模糊的麵孔卻是忽然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接著,它便出了一道似哭非哭的尖銳之聲。
在那尖銳聲音響起的刹那,那幾顆原本好似長在缸底之上,無論我怎麼用力,甚至都直接抓懶都紋絲不動的無垢子母心卻是好似擁有神智一般,竟不約而同的向著四周翻滾了過去,將一個僅有手指粗細的孔洞給露了出來。
在那孔洞露出來的刹那,原本正在緩緩網上飄的黑氣卻是瞬間就又縮了回去,接著,一道充滿瘋狂與絕望的吼聲便隨之響起。
一聽到那食心人如此絕望而又瘋狂的吼聲,我就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是立大工了,相信沒有了這些黑氣,他就會是兔子的尾巴再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就在我慶幸一切終於可以結束的時候,身後卻是忽然響起了那薛夢嬋很明顯帶有一絲喜色的聲音。
“你是不是現什麼了?快點毀掉它!”
聽到薛夢嬋的這番話,我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便揮起自己手中鋒利的鐵刺向著那的孔洞插了過去,想要將其毀掉或者是封死。
然而就在手中的鐵刺剛插進那的孔洞之中後,一道清脆的機械聲卻是忽然猛然響起。
哢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