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道巨大的撞擊力猛然襲來,我隻感覺在對方的那用力一踹之下,我半個身體都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整個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倒飛了出去。Ww W COM
然而就在對方把腳抬起來的刹那,已經意識到絕對無法避開對方那一腳的我連忙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向前一揮,在身體飛起的瞬間將手中之中給撒了出去。
由於距離實在是過近的緣故,那食心人的反應再快也不可能躲開的,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向我衝過來的時候我好像依稀聽到了一連串鐵鏈的聲音,似乎是他隱藏在血水之下的某個部位拴著什麼東西。
但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也沒有心思去想,因為在結結實實的挨了那食心人一腳之後,我就感覺自己隨時都好像會掛掉一般。
雖然食心人這一腳並未用盡全力,估計也是有心要留我一條命,但因為我躲閃了的緣故,他的腳並沒有踢在我纏滿魂幡的大腿之上,而是擊中了我的腹。
雖然腰腹之上也纏有魂幡,但卻不像腿上那樣被纏了一層又一層,所以食心人這一腳踢過來我就感覺自己肚子裏的內髒好像已經快要成為了肉泥一般。
那劇烈的疼痛令我十分難以忍受,即便身體被浸泡在冰冷刺骨的血水之中,卻還是有汗珠不停的從我的毛孔之中冒出來。
如果要是換做普通人挨上這一腳的話,就算不馬上掛掉估計也離死不遠了,不過幸運的是,我體內還有一枚充滿生機的種子。
在原種磅礴生機的治愈之下,我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腹部的疼痛感正在減輕,但我卻依舊猶如一具死屍一般漂浮在血水之中一動也不動,隻有偶爾實在憋不住的時候才會偷偷緩口氣。
我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因為一來原種的秘密我不想被任何人現,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二來就我這點實力上去也是找死,現在正好趁機撞死,希望那些紅衣女們不要太慫,在那食心人被我給暗算之後能鼓起勇氣跟他拚個魚死網破,好讓我能渾水摸魚趁機溜走,因為我知道以自己這點實力是絕對殺不死那食心人的。
如果食心人會死的話,也一定是會死在那些紅衣女的手中,我可不想到時候被那群凶殘的紅衣女們逼著給她們舔腳趾,而且還他妹的是臭腳!
雖然我在裝死,但還是一直在悄悄觀察著局勢的變化,在將我一腳給踢飛之後,那些紅衣女們的注意力自然是瞬間就被食心人給吸引住了,至於我,估計在她們的心中我已經隻不過是個將死之人了吧。
而那食心人則已經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猶如老樹皮的臉上更是布滿了一層暗紅色的粉末,整個身體更是不停的在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努力忍耐著些什麼。
看到食心人的這番舉動,那幫紅衣女們卻是紛紛互相對視,眼中滿是疑惑之色,似乎有什麼地方想不明白的。
最終,還是那模樣已經十分狼狽的金梅忽然開口問道。
“那混蛋在被踹飛之前灑出來的紅色粉末是什麼玩意兒?”
雖然這話那金梅像是在問所有人,可她的目光卻是很明顯的停留在那幽蘭的身上,很顯然,一個打架隻會躲在後麵的家夥之所以能用那樣的地位,一定是在別的方麵有著他人無法比擬的優勢,就比如眼光和智慧。
而那幽蘭聞言,卻是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便準備開口話,可就在此時,那原本就在渾身顫抖個不停的食心人卻是忽然出了一道充滿憤怒與痛苦的吼聲,然後便連忙彎下腰將整個腦袋埋進了深深的血水之中。
然而就在那食心人剛把頭埋進血水之中的時候,一道白花花的身影卻是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背後,接著,隻聽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一隻看上去極為秀氣的腳便狠狠的踹在了那食心人高高撅起的臀部之上。
因為自肚臍以下已經沒有血肉隻剩下森森白骨的緣故,司徒靜這一腳卻是狠狠的踢在了那食心人的盆骨之上,給其留下了雖然微但卻不可忽視的裂痕。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由暗自感到心驚,妹的,司徒靜這名字讓人一聽到就會覺得應該是個文文靜靜知書達理的好姑娘,但誰知道她竟然會拿腳踹食心人的臀部,這也就是對方沒有血肉,要是有的話,估計他的菊花直接就便向日葵了,那場景簡直想想就讓人心驚。
雖然這一腳成功的給那食心人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一腳下去之後,司徒靜那才長出來不久的腳便瞬間化作點點碎片消散掉了。
之前的司徒靜一直都在沉默,幾乎沉默到讓眾人都已經快要忽視掉她的存在,可她卻在最關鍵的時候抓住機會衝了上來偷襲成功,在那食心人的盆骨之下留下了幾道裂痕。
她就好像一個老練的獵手一般,一擊得手讓人不由感到很是佩服,起碼,她比那些隻會耍嘴皮子的紅衣女們厲害多了,看來,還是熟人才能信得過啊。
就在我正暗自有些佩服司徒靜的時候,那幽蘭卻是忽然怒聲開口罵道。
“你是不是傻啊?你踹那老不死的一腳又能有什麼用?你既然一直躲在他的背後就應該趁機砸碎那破缸啊,真”
幽蘭的話還沒有完,其聲音便戛然而止,因為那食心人在盆骨挨了一腳之後立刻就反身一個掃堂腿將司徒靜放翻在地,然後揮起手中那兩柄大菜刀就斬了過去。
而司徒靜簡直,卻是連忙使出了一招雖然看上去很是不堪,但卻極為簡單有效的懶驢打滾向著一旁翻滾而去。
但她的度還是慢了,在她翻滾的時候食心人手中的一柄菜刀已經狠狠的砍在了她身體一側的肩膀之上。
看到司徒靜被菜刀砍中,我不由感到很是擔憂,並下意識地想要站起身來,可就在此時,我卻是忽然看到司徒靜在挨了一菜刀之後身體雖然被劈下來了大概有三分之一的部分,但卻並未像那些紅衣女一樣化作碎片消散一空。
剛一從司徒靜的身上分離下來,那三分之一的軀體立刻就化作了一張張或痛苦或憤怒或扭曲的人臉,並在出陣陣淒厲的哀嚎之後化作點點碎片消散掉了。
而那司徒靜雖然身體都沒了三分之一,但她在狼狽的撿回一條命之後卻是立刻高聲開口喊道。
“他的左腿上麵拴著一根鐵鏈,怪不得他一直站在這裏不動”
話還沒有完,那食心人便再次揮舞起手中的破菜刀向著司徒靜砍了過去,看他這樣子,他是準備親手讓這本來是被他當做遇敵工具的司徒靜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又失去了三分之一的軀體,這對剛剛才複原了的司徒靜來絕對是一件很雪上加霜的事情,如果她這一刀再被那食心人給砍中的話,恐怕就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就在那食心人剛把手中菜刀揮舞起來的刹那,一道如血般鮮紅的布條卻是猶如毒蛇一般靈巧的纏住了他的手腕。
而那食心人簡直,下意識地便想用另一隻手上麵的菜刀將其割斷,可就在此時,更多的紅布卻是瞬間從四麵八方向著他包裹而去,接著,一道異口同聲的聲音便隨之緩緩響起。
“紅粉亂魂舞,起!”
那聲音剛落,原本渾身上下都被紅衣給緊緊包裹住傲人身材的女子們此時就好像一卷衛生紙一般,身上的紅衣是刷刷的展開,不但將那食心人的手腳都給捆綁了住,還在其身體四周用紅衣織成了一道屏障。
在用身上的紅衣製成屏障之後,那些女人們就好像穿上了皇帝的新衣一般,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甚至連關鍵部位都沒有任何的遮擋。
即便與她們是敵對關係,即便心裏有點厭煩她們,但不得不,同時幾十個女人所展現出來的春宮令我的心髒很不爭氣的瘋狂跳動了起來。
而在身上衣物盡數褪去之後,那些女人們的臉上不但沒有留露出哪怕一絲的害羞之意,甚至連關鍵部位都不去用手遮擋,而是紛紛扭動起自己的腰肢跳起舞來。
她們的動作極快,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能做出七八種截然不同令人心血沸騰的動作,她們時而像是妖女般搔弄姿,時而又像仙女在翩翩起舞。
一個個就好像風華絕代的絕世舞姬一般,不用話,隻要一個動作,哪怕是輕輕的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人意亂神迷。
我隻不過是能看到那幾十個女人之中的一部分而已,可那食心人在屏障之中卻是能一百八十度無死角的看遍所有的女人。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和那些女人中間還隔著一層薄薄的紅紗,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猶若霧裏看花的畫麵想必一定更讓人無法抗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