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原來是司徒靜

看著緩緩離去的施蘭香,我的心情卻很是複雜,因為我之前還真有直接跟薛夢嬋所要耳釘的打算,畢竟就以她那實力,我要想從她身上偷東西那簡直不可能。 WwWCOM

但是如果她問起來的話,我該怎麼回答?施蘭香的對,無論那食心人再怎麼不是東西,再怎麼喪心病狂但他始終是養大了薛夢嬋,如果沒有他的話,薛夢嬋恐怕早就死了。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如果我跟薛夢嬋換一下身份,站在她的角度上來思考問題,那無論食心人再怎麼不是東西,那份養育之恩也絕不是放下就放下的。

所以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立即就打消了直接向薛夢嬋索取耳釘的打算,但要是直接偷的話,對我來難度又實在是太大了。

就在我正呆呆的站在原地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耳邊卻是忽然聽到了一陣女人抽泣的聲音。

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這聲音是從字號房間裏出來的,而裏麵那個女人,我還依舊不知道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呢。

想到這裏,我便索性回身走了過去,因為我真的很想看看房間裏麵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曾經多次幫助過於我的。

但為了安全起見,免得對方再伸出她那尖銳而鋒利的指甲向我攻擊,這一下我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隻要稍有不對我就會出手。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萬分謹慎的靠近房門之後,裏麵的一幕卻是讓我不由微微一愣,因為我竟然現那女人正抱著自己的雙腿蹲在地上正哭著呢。

她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介於抽泣與哭之間,但聽起來卻是顯得極為傷心,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像個野獸一般充滿暴虐與瘋狂。

看到對方哭的如此傷心,我更加有些著急了,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曾經幫助過我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如果不是的話,我是不是要殺了對方替她報仇。

就在我正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原本正一直低聲哭個不停的女人卻是好似意識有點錯亂一般,竟猶如一個受委屈的女孩一般,一邊低聲哭泣著,一邊著胡話。

因為聲音較低,語較快,再加上哭個不停的緣故,她所出來的話我大多都聽不清楚,不過好在,此時的她就好似精神錯亂的病人一般,一直不停的著同樣的話。

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聽清她好像在喊媽媽,至於其他的我卻是一點都聽不清了,無奈之下,我隻好冒著被對方攻擊的風險將自己的耳朵貼在房門的窗戶之上,想要離近一點聽個清楚。

在靠近之後,我便聽到那女人在喃喃自語般的輕聲開口哭喊道。

“媽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靜下次再也不幹了。”

這句話聽起來很是尋常,似乎她忽然想起了兒時的某個場景,所以才會不停的重複那句話,但我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卻是一直在努力的回憶著。

靜,靜,我認識的人之中有帶靜字的麼?雖然靜出現在女孩名字之中的頻率很高,幾乎已經是爛大街的存在,基本上隻要找個女人多的地方隨便一喊,就會有好幾個女人答應。

但我認識的女人本就不多,就更別提帶靜字的了,老家的那些女孩自然不用,早就不聯係,而自從來到這個城市之後,我一直都處於社會的底層,根本就沒有結識女孩的緣故,也就是從認識常樂之後,我的命運才生了變化,陰差陽錯的也認識了幾個女孩,這其中等等!

忽然之間,我便想起了一個女人,她跟我並不是很熟,但她的名字卻帶著一個靜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女孩應該是叫司徒靜吧。

一提起常樂我就想起來了,在經過那件事之後,我一直都處於疲於奔命之中,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在大街上晃悠。

我記得自己以前好像幫過一個中年女人抬她女兒的棺材,那個女孩就叫司徒靜,是被人掏心而死的。

後來我記得她還出現了呢,把我帶到了殯葬街遇到了食心人的弟弟,當時他想殺我,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燒死了。

這些記憶,我已經很模糊了,雖然我記得食心人弟弟的死跟我有關,但其他的大多數都已經忘記了,甚至於司徒靜這個名字我都快想不起來了,當時的我沒見過世麵,隻記得她長得不粗,一身白衣很是有氣質。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我立刻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怪不得她曾經謝謝我曾經幫助過她,當時我還納悶呢,現在仔細一想,我還真是幫過她呢,怪不得她後來幾次提醒我呢。

想到這裏,我便連忙趴在房門的窗戶之上,然後壓低聲音急聲開口喊道。

“司徒靜?是不是你,你還記得我麼?當初你的棺材還是我抬的呢,別人都抬不動,就我能抬得動,當時是你搞的鬼吧?你還記不記得了?”

雖然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我相信在如此安靜的房間之中她一定能聽清楚我所的話,但問題,對方壓根就不理我,依舊是在哪緊緊的抱住雙腿,像個無助的女孩一般哭個不停。

我一連喊了急聲,對方都沒有動靜,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大對勁,既沒有了剛剛如野獸般的攻擊性,也沒有了之前的理智。

眼看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但那司徒靜卻是已經沒有任何要搭理我的意思還是在那哭個不停,焦急不安的我卻是再次猶豫了起來。

雖然我有很多的疑問想問她,也非常想要幫助她,但問題在於先不我有沒有這個實力救她,單單是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就很讓人擔心,萬一她要掐死我咋辦,畢竟我還中著邪咒呢。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我出來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如果薛夢嬋醒來看到我不在房間裏,到時候又該想一堆借口忽悠了。

想到這裏,我雖然並不想就這樣離開,但我卻又沒有辦法不離開,無奈之下,我隻好緩緩的向著薛夢嬋的房間走了過去。

剛回到房間,我立刻就躡手躡腳的流進了薛夢嬋的房間之中,在確定對方依舊在沉睡之後這才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

也幸好她還沒睡醒,要不然的話就以我現在的狀態想要胡八道忽悠對方的話,那估計肯定是會漏洞百出,十有**會露出馬腳的。

然而就在我剛暗自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從薛夢嬋的臥室離開之時,一道語氣之中略帶有一絲不滿之色的聲音卻是忽然傳到了我的耳中。

“去哪了?”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我本能的回頭向著自己的身後望了過去,卻現薛夢嬋已經雙眼緊閉,一副正在睡覺的模樣,讓我有些懷疑剛剛到底是不是她在話,畢竟這鬼地方會冒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真不好。

就在我正懷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趁我不在悄悄溜進來的時候,那薛夢嬋卻是再次開口話了。

“我問你去那了。”

這些話的時候,薛夢嬋的眼睛已經閉的緊緊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彷佛是在夢話一般,讓我有些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要回答,萬一她是在夢話,那我一回答豈不是把她給吵醒了?

就在我正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那薛夢嬋卻是再次開口話了,隻不過這一次她的語氣很是不善。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剛剛趁我睡覺的時候你到底去那了?”

聽到薛夢嬋的語氣已經變冷,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道的話對方一定會飆,所以下意識地我便連忙急聲開口道。

“沒幹啥,出去轉轉透口氣。”

因為是沒怎麼想的就下意識脫口而出,所以這借口實在是太爛了,連我自己都不信,那有出去透口氣一透就是幾個時的。

而那薛夢嬋聞言,卻是終於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臉色有些難看的直勾勾盯著我開口道。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最好跟我實話。”

一聽對方這話,我卻是不由微微一愣,因為我現對方的臉色是那樣的難看,語氣是那樣的冰冷,難不成她早就現我偷溜出去了,甚至還很有可能一直在後麵跟蹤我。

想到這種可能性,我的心卻是不由一涼,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豈不意味著我所做的一切都她都看在眼中。

看到我沉默不語,額頭之上滿是大漢,那剛剛還冷若冰霜一般的薛夢嬋卻是忽然猶如火山爆一般對著我開口怒吼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背著我去找施蘭香那女人去了,就她身上那股味道我隔的再遠也能聞到,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你知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玩意?”

聽到薛夢嬋的這番話,我不禁十分好奇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她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

薛夢嬋聞言,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接著便神色有些古怪的對著我開口道。

“雖然不應該這麼,但我唯一能用來形容她的一個詞語就叫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