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極為不滿,但既然人都已經沒有了,我又能怎麼辦啊?總不能開口大聲喊吧?我估計要真那樣的話,金梅能不能喊回來還不一定,估計會喊出來些別的什麼玩意兒。 WwWCOM
這裏的確是死了不少人,又或者是死了不是的紙人,但這裏絕對還有別的東西存在,萬一不心被看到了,那我也就離死不遠了。
不過好在,等那金梅消失不見之後,我腳心之上原本瘙癢難忍的感覺也逐漸消散,看樣子,我之所以腳心會突然癢估計十有**是那金梅想要把我引出來。
既然腳已經不癢了,我就連忙將鞋子給重新穿上,然後就準備先回薛夢嬋的房間再,因為不管怎麼,我一個人在外麵晃動總是不好的。
然而就在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耳邊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連串女人的呻吟聲,那種時而痛苦時而興奮的聲音令我聽了不由遐想連篇,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了。
雖然的確是有一點心動,但在聽到那呻吟聲之後,我的好奇卻是心卻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為那動靜聽起來很像是男女之間辦事的時候所出的。
那麼問題來了,先不這裏是一片墳地的下麵,單單是走廊裏那些還未清理出去的遍地屍體和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怎麼有人會有那麼大的興趣去做那種事呢。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食心人那老東西不是親口將自己手下的那些炮灰都給殺了個幹淨麼?那這呻吟的人又會是誰呢?
難不成,是那施蘭香感到深夜寂寞難耐,所以在自我安慰?她有那麼的癮麼?不應該啊,我記得食心人好像交待她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啊,她還有這閑工夫自己玩自己?
就在我正疑惑不解的時候,卻是忽然驚訝的現那呻吟聲雖然幾乎相同,但如果仔細聽的話卻是依舊能分辨出來那聲音不是從同一張口中出的,這其中有一些細微的差別。
下意識的仔細聆聽了一下,我便現那呻吟聲似乎是好幾個女人同時出的,難不成是幾個女人在互相安慰?
一想起那畫麵,我的心跳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許多,因為那場景簡直太刺激了,令人想想都有些激動。
雖然作為一個男人,此時的我心中難免會產生出一絲去偷看一下的念頭,但我卻立刻又將其給打消了,這倒不是我有多假正經,而是這事實在是太奇怪了。
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忽然有好幾個女人在出這樣的聲音,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難不成那食心人在謊,他並沒有殺掉自己所有的手下,又或者是我理解錯了,他殺掉的隻是那些垃圾和廢物,而留下了一些實力強橫的手下。
雖然很想去看看那幾個女人玩百合的場景,但對我來,最重要的卻是自己的命,為了不惹上什麼麻煩,我便下意識的準備離開,回去繼續抱薛夢嬋的大腿去。
然而就在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明顯高上幾分的呻吟聲卻是忽然傳到了我的耳中,令我不由微微一愣。
這聲音充滿了痛苦,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但我愣住卻不是因為那呻吟聲有多麼的吸引人,而是我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下意識地我便連忙停下自己的腳步豎著耳朵仔細聽著那接連不斷的呻吟聲,想要從其中找出那讓我覺得有些耳熟的聲音,以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沒過多久,我便再次聽到了那耳熟的聲音,而且我越聽越覺得那聲音似乎是之前一直幫助過我的那個女人所出的。
在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後,我卻是十分的猶豫,因為我知道現在對我來最好的選擇就是趕緊離開這裏,管她是誰呢,先回去抱住薛夢嬋的大腿再,畢竟,命可就隻有一條啊,誰也救不了自己作死的人。
但問題在於,那女人曾經不止一次的提醒過我,幫助過我,如果現在我為了自己保命轉身就走的話,那未免也太不是東西了,先不用別人,就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我聽她的聲音之中帶有一絲痛苦與無助,這似乎並不像是我想象之中那樣幾個女人在互相安慰,反而更像是被人在用強。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我立刻就有些忍耐不住了,雖然我自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經常幹一些缺德事,但讓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施暴。
心中憤怒之下,我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是不理智,很有可能是那怨靈在暗自影響我的情緒,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循著聲音衝過去了,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也不一樣,即便這底線在別人眼裏看起來很傻。
一邊循著聲音往前跑,我一邊掏出了鐵刺與大網,我已經暗自想好了,待會兒看到那家夥兒的話先趁其不備悄悄摸上去,再用手中的網子將其困住,令其無法攻擊到我,然後再拿手裏的鐵刺給他狠狠的來上兩下。
就在我已經暗自做好了打算,正準備實施行動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我不由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我麵前不遠處的一間房子裏麵,或痛苦或歡愉或亢奮的呻吟聲此起彼伏的響個不停,很顯然我並沒有找錯地方,那些女人就被關在房間裏麵。
但在門口,卻站著一個人,一個令我沒有想到的人,原本我還以為是有男人在對一群女人施暴呢,但讓我感到詫異的是,站在門口的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我還認識,竟然是那施蘭香!
看著眼前踮著腳趴在門口不停向著房間裏麵張望的施蘭香,我卻是徹底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不成,這施蘭香是個百合?她喜歡的是女人。
還是,她隻不過是個看大門放風的,真正在裏麵對一群女人施暴的另有其人,而能請得到施蘭香這種身份地位之人看大門的我估計隻有一個,那就是食心人。
可是不應該啊,就食心人那狀態,都快受到跟個骷髏似的,不久之前還躺在血水之中大口大口的啃著人心呢,他怎麼會一轉眼的功夫就跑過來對一群女人施暴呢?
就在我正疑惑不見的時候,那正趴在門口往房間裏麵張望的施蘭香卻是好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便猛地轉頭向著我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我的心卻是不由猛的一涼,妹的,自己未免也太不心了,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對方給現了。
雖然我很想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撒腿就跑,但卻遲遲邁不開自己的那雙腿,如果僅僅是一些不認識的女人,我一咬牙一狠心,或許撒腿就跑了,但關鍵是那裏麵可有幫助過我的人啊,我要是就這樣跑了算個什麼事啊。
就在我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那施蘭香卻是收起了眼中的詫異之色,麵帶一絲笑意的對著我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讓我過去。
看到對方的這番舉動,我卻是猶豫了,實話,我不想過去,更不想跟那施蘭香有任何的接觸,如果可能的話,我想盡可能的與對方保持距離。
但是為了那個曾經幫助過我的女人,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我最終還是選擇硬著頭皮向著那施蘭香緩緩走了過去。
剛一走到那施蘭香的身旁,她便笑盈盈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怎麼來這裏了?難不成教主他沒有催你們快點要個孩子?這個時候你們倆不是應該正在忙著快活呢麼?”
聽到施蘭香的這番話,我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便輕輕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
“催了,我們忙完才出來的,她睡著了。”
一聽我這話,那施蘭香卻是立刻便噗嗤一笑道。
“我看你是被她給趕出來的吧?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重要,這才多大一會兒工夫啊?你該不會是三秒男吧?地龍果真是白給你吃了。”
如果換做是以前被一個女人當麵質疑我在那方麵有問題,那我肯定早就要翻臉了,甚至還會出要不咱倆去試試之類的話。
但現在,我卻是一句話都沒有,一來,對方是不是人還兩,她之前還一直想勾引我呢,萬一我咱倆去試試,她答應了咋辦。
二來,我是真的懶得理會她,因為我真的很想看看那個一直幫助我的女人到底是誰,她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下意識的,我便順著房門上的窗戶向著裏麵忘了過去。
房間裏麵滿是濃鬱的迷霧,讓視線受到了很大的阻礙,但裏麵的確有好幾個女人,卻並沒有我想象之中那種不堪入目的畫麵,恰恰相反,裏麵的女人都穿戴整齊,沒有絲毫被人施暴或者強迫的樣子。
雖然她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但她們的臉色卻是各不相同,有的滿臉都是痛苦之色,正不斷的低聲呻吟著,而有的則滿臉都是愉悅之色,並目帶一絲貪婪之色的大口大口吸食著裏麵那白花花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