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猶豫了許久,我最終還是決定順著腳印跟上去,因為我知道相較於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裏到處亂晃,找到施蘭香或許不定還會好上一點,畢竟,她有要拉攏我的意思,這明我對她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Ww W COM
當然,我也不會完全將希望放在她的身上,畢竟這個女人一向給我一種很是不好的感覺,而且還曾經坑過我,待會就算是找到了也得心謹慎一點。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一邊順著腳印繼續緩緩前行,一路之上我見到了太多太多的屍體,空氣之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令人直欲作嘔。
四周都一切都靜悄悄的,沒有哪怕一丁一點的動靜,那種感覺就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一樣。
我實在搞不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一覺醒來這地方便成了屍山血海,一副人間煉獄的模樣,我更不知道薛夢嬋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她會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如果她一旦出事的話,那麼失去利用價值的我估計就跟像一件破抹布一樣被食心人給毫不猶豫的給拋棄掉,不定還會成為他的下一頓晚餐。
就在我正內心忐忑不安,並未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而感到有些愁的時候,卻是忽然聽到前方的不遠處似乎有些動靜。
此時的我差不多已經成為了驚弓之鳥,為了遇到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在聽到前方有動靜的一瞬間本能的就想轉身離開,免得再遇到什麼危險。
但問題在於,如果我要是轉身離開的話,就無法沿著腳印再繼續去尋找那施蘭香,隻能自己孤身一人四處晃蕩。
而這對我來,則是極為危險的,先不會不會遇到那些索命的紙錢,萬一要是不心踩到什麼陷阱的話,那我的命可就完了。
畢竟,如果遇到紙錢的話,現在手裏拿著大網的我還可以抵擋一番,若是遇到別的東西,我也還有鐵刺防身呢,但若是踩到陷阱的話,那我就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略微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決定先瞧瞧上前查看一番,若是前方真的很危險的話,那我就轉身開溜,如果自己有信心能解決的話,就繼續順著腳印往前走。
想到這裏,我便貓起腰然後躡手躡腳的向著前方緩緩的走了過去,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一連串的腳步聲緩緩傳來。
那聲音聽起來很輕,也很慢,感覺就好像在附近散步一般,走的是不急不緩,並不像是在逃命又或者是在追殺什麼人。
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踱步聲,我則感覺十分的奇怪,因為這裏都快已經血流成河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還在有閑心散步呢?而且聽那動靜,好像人數還不少,起碼在十幾人之上。
雖然對方的人數讓我感到很是忌憚,但在好奇心的趨勢之下我還是輕手輕腳的向著前方繼續緩緩前行。
雖然路程並不是很遠,但每一步我都走的極為心,生怕會不心出動靜惹起他人的注意,並時不時的向著四周眺望,唯恐會忽然跳出來什麼人或者東西來。
等我好不容易躡手躡腳的來到聲音來源處,並悄悄探出腦袋向著走廊的拐角處看過去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
因為在我的麵前竟然有著十幾個渾身不著一絲衣物的女人,正在走廊之中漫無目的得走來走去。
她們之中年紀最的大概有十幾歲,年紀最大的最多也就三十多歲,且大多都長得十分的漂亮,身材更是沒的,但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她們都有一個共同得特點,那就是雙目十分的呆滯,用句比較難聽的話那就是看起來很像是智障。
她們就那樣渾身光溜溜地在走廊之中緩緩的走來走去,且每當她們走到一個特定的地點之後就會轉身,然後繼續在走廊裏走來走去,也不知她們是不想還是不能走出那條走廊。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看到眼前有這麼多長得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還渾身上下不著一絲衣物,關鍵是雙眼呆滯無神,一副可以讓人為所欲為的模樣,估計十個男人之中有**個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做對她們做出種種禽獸行為。
而剩下的那一個男人,倒不一定是生理或者是心理有問題,也有可能是警惕心較高,就比如是我。
雖然她們極為誘人,似垂手可得任人為所欲為,但我卻是現她們的皮膚微微泛白青,看上去有點不大像是活人,而更像是傳中的孤魂野鬼。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我特意將自己身上的扣子隨手拽下一顆,然後用力的向著她們的腳下扔了過去。
當啷~
扣子聲音,並不是很響,但在如此安靜的走廊之中卻顯得格外引人注意,但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女人卻是依然低著自己的腦袋,眼神呆滯無神的繼續漫無目的在走廊之中走來走去。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就更加確認對方不是活人了,因為她們如果是活人的話,即便真的是智障在聽到有動靜之後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無動於衷的,除非她們都是聾子!
如果要她們之中有一兩個是聾子,那我或許還信,但如果她們全部都是,那則有點不大可能了。
在確定了她們的身份之後,卻是讓我又喜又憂,畢竟,我中過那該死的邪咒,幾乎所有的鬼物都會恨不得將我給撕成碎片,然後大快朵頤,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我現在可以是全副武裝,手裏不但有可以用來進攻的鐵刺,還有可以用來防守的大網,我還真沒有多怕她們。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就她們那目光呆滯,動作遲緩的模樣,就算真動起手來,估計也未必能是我的對手。
想到這裏,我便決定繼續沿著腳印繼續前行,並暗自希望她們還能像剛剛那樣傻呆呆的在這裏走來走去,不要注意到我。
畢竟,就算她們看起來再弱,一旦動起手來還很是難,就算我能將她們輕而易舉的碾壓,打鬥時所出的動靜還不知道會引來什麼呢。
在心中暗自嘀咕一聲的同時,我便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同時壓低自己的腳步聲目不斜視的向著前方繼續前行。
這種方法,是我從鄉下老人講故事的時候聽來的,至於可信度,我以前是從不相信的,隻當是聽笑話了,但現在,為了安全著想,我還是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希望能盡可能的不引起她們的注意力。
當我緩步出現在走廊之中後,令我感到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是,我的忽然出現並未引起那些女人們的注意,她們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我一般,別看我一眼了,連腦袋都沒有抬起來一下,依然那麼自顧自的在漫無目的得走來走去。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由在心中暗自嘀咕道,這樣最好,你們不惹我,我也不招你們,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做出那種辣手摧花的事了。
一邊心裏暗自嘀咕著,我一邊下意識地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後目不斜視的繼續緩緩向前走去。
走路的時候,我特意保持著不跟她們目光接觸,就算偶爾不心有接觸到,我也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向著她們走了過來。
當我走進第一個女人的時候,卻是不由微微皺了下的眉頭,因為我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一種很是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既不沒有女人特有的體香味,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臭味,但卻給人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
雖然心中很是奇怪,但當我現自己靠近她們之後,那些女人卻依然在漫無目的得走來走去,彷佛看不到我一般,我立刻加快度向著前方走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再,免得再出什麼意外,現在的我可經不起任何的變故,要不然的話,不定命就沒了。
就在我正暗自擔憂會出什麼意外,並快步在那些女人的身旁穿行之時,一個正準備向前走的女人卻是忽然猛的向著我轉過身來。
由於此時的我高度戒備,對方這突如其來猛的一轉身令我大吃一驚,手中的鐵刺更是本能的向著對方白皙平坦的腹部狠狠的刺了過去。
然而等我下意識的揮手刺出之後,卻是忽然驚訝的現對方的目光已經十分的呆滯,並沒有任何想要攻擊我的意圖。
但此時我手中的鐵刺已經狠狠揮出,心中剛升起停手的這個念頭,卻是忽然隻聽噗嗤一聲,我手中的鐵刺便已經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腹之中。
在被我刺中腹部之後,那女人的眼中沒有痛苦,沒有驚訝,依舊想之前那樣呆滯無神,就彷佛是木頭人一般。
不心誤傷了對方,這讓我有些驚慌失措,所以下意識地就想將手中的鐵刺給收回來,但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我怎麼都沒有預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