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呆呆的望著眼前正在燃燒的紙人,仍無法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耳邊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道略帶一絲恐懼與自責的聲音。 Ww WCOM
“大姐對不起我真的很怕老鼠。”
聽到耳邊響起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抬頭向上望了過去,接著,我便驚訝的現又一個活生生的蘭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更加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因為我已經看到過三個完全相同的蘭了,她們總不可能是三胞胎吧?
就在我正有些懵逼的時候,那赤袍女卻是語帶一絲憤怒之色的開口罵道。
“沒用的東西,你一個紙人怕什麼?”
聽到赤袍女親口所那蘭是一個紙人,我這才完全確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看來無論是之前那個被火給燒著的,還是麵前這個被老鼠給咬壞的都是同一個人,不,或者是同一個紙人。
雖然已經確認了對方不是人類,但我卻扔感到很是驚訝,因為我直到現在都記得趴在蘭身上時所感受到的溫暖與柔軟,一個紙人是怎麼做到有那麼真實的觸感呢?
就在我依舊感到無法相信的時候,那赤袍女卻是語帶一絲冷意的對著我開口喊道。
“你是自己上來,還是讓我親自下去請你?”
聽到赤袍女的問話,我幾乎想也不想的就開口回答道。
“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打死都不!”
在聽到我如此果斷的回答之後,那赤袍女明顯微微愣了一下,接著,她便語帶一絲好奇之色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難道以為自己真的能跑得了?”
“跑不了也得跑,反正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跟你回去坐牢的,死都不回!不信你試試!”
著,我便將那赤袍女用來羞辱我的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打算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對方,因為對方既然無論如何都要把我留下,那想必我是對她有著某種利用價值的,不定可以利用這點威脅她一下。
看到我這番舉動,那赤袍女卻是語帶一絲笑意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很幼稚麼?”
被對方這麼嘲諷,我不禁覺得有些尷尬,但隨即,我便十分果斷的開口回答道。
“幼稚就幼稚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今我就把話給你撂到著,要麼你放我走,要麼我死給你,相信一個死的我對你來應該沒有多少價值吧?”
一聽我這話,那赤袍女卻是輕輕揮了揮手指對著我開口回答道。
“如果把你放走的話,那我就什麼都不得,如果是死的你,雖然得到的東西少,但也總好過沒有,既然你都已經這麼了,那就快點自殺吧,我還等著回去睡覺呢。”
聽到赤袍女的這番話,我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些什麼好了,因為對方很明顯識破了我的意圖,知道我不會傻到自己抹脖子,所以幹脆將計就計的擠兌我,好讓我自己放棄逃跑的打算。
看著眼前一副勝券在握的赤袍女,已經沒招的我隻好繼續開口忽悠道。
“你別逼我啊,逼急了我還用那種藥粉了啊!”
話剛一完,我就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好像陡然降低了許多,緊接著,我就看到那赤袍女的眼睛之中閃現出一抹毫不掩飾的殺機。
“你想死是吧?”
在出這句話的時候,赤袍女顯得很是平靜,但其語氣卻是極為的冰冷,而且從她緊緊握住的拳頭可以判斷,她已經氣到了不行。
而我在看到那赤袍女已經快要火之後,連忙急聲開口道。
“咳咳,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傻子才想死呢!反正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待在這裏坐牢的,不如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你把想要得到的東西告訴我,我給你,然後你放我走行麼?”
“你覺得我會信你?”
在聽到我的這番求和解的話後,那赤袍女卻是語氣十分冰冷的開口反問道,很明顯,她還記著之前我放她鴿子那件事。
而我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卻是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連忙急聲開口道。
“你本事這麼大,還怕我騙你啊?如果”
不等我把話給完,那赤袍女便冷聲開口打斷道。
“激將法沒有用,你要是識相的話趕緊給我滾上來,不然的話,等我下去你就沒什麼好下場了!”
一聽那赤袍女要親自下來抓我,我連忙從破包裏將僅剩的一丟丟九宮散給掏了出來,同時急聲開口威脅道。
“有本事你就下來,信不信我再撒一次?”
“你!”
在聽到我的威脅之後,那赤袍女卻是被氣得手都有些抖了,但即便是已經氣到不行,但她卻並沒有真的跳下來抓我,很明顯,她對我手中的九宮散還是很忌憚的。
看到赤袍女就這樣被我給嚇唬了住,我的心中卻是不由的一喜,要是這招真的能嚇唬住對方的話,我不定
就在我正暗自打著如意算盤之時,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因為我竟然看到那赤袍女伸手將蘭給推了下來。
“把他抓上來,不然就讓你神魂俱滅!”
原本,在被推下來之後那蘭先還顯得十分的抗拒,但當她聽到赤袍女的這番話後,卻是立刻一咬牙一跺腳,然後便快向著我衝了過來。
在得知對方不是活人之後,我便再沒有任何的顧忌,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我一邊隨手抓起一隻大老鼠向著對方扔了過去,以分散對方的注意力,一邊揮起自己手中的匕就向著她狠狠的刺了過去。
與預料的相同,在看到有隻大老鼠迎麵向著自己飛來之後,那蘭立刻便嚇得是花容失色驚叫連連,根本就顧不上繼續對我動攻擊,而我也趁著這個機會抄起手中的匕狠狠的向著對方刺了過去。
鋒利的匕輕而易舉的便深深刺穿了蘭的身體,但卻並沒有任何的血液流出,甚至連她的表情都沒有任何一絲的變化,就彷佛被刺中的不是她一樣。
看到對方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卻是顧不上多想連忙抬起腿來就狠狠的向著她的腹用力踹了過去。
接著,便隻聽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那蘭的身軀就彷佛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我給踹飛了老遠,然後直勾勾的落在地上,身體迅幹扁塌陷,看上去就彷佛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在成功的解決了那蘭之後,沒有任何的遲疑我便立刻轉身就準備順著老鼠們挖出的通道逃跑,雖然明知道能成功逃走的幾率很,但我卻必須要搏一搏。
然而就在我剛轉身欲跑的刹那,卻是忽然感覺到自己背後傳來了一陣冷風,沒有任何的遲疑,我連忙轉身過去就準備將手中僅剩的一點九宮散給撒出去。
可就在我剛把身體轉過去的刹那,一隻柔軟的手卻是忽然死死的扼住了我的脖子,接著,我隻感覺自己的眼前猛地一花,手中的九宮撒便被人奪了過去。
在將九宮散成功奪走之後,那赤袍女卻是用她那滿是憤怒之色的眼眸狠狠的盯著我,然後一字一句的對著我開口道。
“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你,別再鬧了!”
對於赤袍女的威脅我充耳不聞,而是猛的伸手向著對方的衣領狠狠的抓了過去,我在賭,賭赤袍女也是一個保守害羞的女人,在被我將衣服給扒下來之後,她會羞憤難當不知所措,好讓我有機會逃跑。
但這一次,我賭錯了,這倒不是那赤袍女性格怎樣怎樣,而是在將其衣服給撕碎之後我竟然現對方的身上竟然被一層黝黑的布條給緊緊的包裹著,遠遠看上去她就彷佛是一具木乃伊一般。
雖然對方被布條緊緊包裹成木乃伊樣子的身材沒有任何的看頭,但當我看見之後,卻是立刻回想起了那晚的情景,接著便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原來那晚不是夢,我們真的有過”
不等我把話給完,那赤袍女的眼中就閃現過一絲慌亂之色,接著,她的手掌便猛地用力,將我的脖子給扼的死死的,不然我再有機會繼續話。
在脖子完全被扼住之後,我立刻就感覺有些呼吸不上來,並下意識的想要掙紮,可就在此時,那赤袍女卻是忽然趴在我的耳邊輕聲開口道。
“再多一句,我真的殺死你。”
著,那赤袍女便鬆開了我的脖子,同時冷聲對著我開口道。
“自己滾回去,別再激怒我了,不然我真的”
不等她把話給完,我便連忙從背後狠狠的將其抱住,然後猶如一隻八爪魚一般掛在她的身上,將其給死死鎖住。
“你想做什麼?”
在被我鎖住的瞬間,那赤袍女立刻便語帶一絲滔怒意的對著我開口吼道。
而我在聽到她的這番話後,卻是想也不想的就開口回答道。
“放我走,不然你就盡管下手,反正又不是我當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