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叫墨菲的家夥過這麼一個定律,就是當一件事你越擔心它會生,那麼無論它的幾率有多麼的就一定會生。 WwWCOM
原本對於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我是壓根不信的,甚至有些嗤之以鼻覺得是專門用來忽悠我們這些沒文化的人。
但現在,我卻完全的相信了,因為就在我聽到地板上響起腳步聲的同時,我就在心中暗自嘀咕那女的該不會把地板給踩踏了吧。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心中剛升起這個念頭,一道尖叫聲便忽然傳到了我的耳中,接著,一雙穿著高跟鞋的****就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要是換做以前,這種高跟鞋外加黑色絲襪的搭配是我特別願意看到的,但現在,我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那雙****的主人此時正踩在我的背上,尖銳的鞋跟更是刺的我肩膀有些麻。
剛一墜入坑道之中,那穿高跟鞋的女子立刻便看到了四周那密密麻麻的老鼠,接著,便又是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隨之響起。
能看得出來,這女人真的挺怕老鼠的,因為在被嚇得失聲尖叫的同時,她下意識的就逼近了自己的雙眼,並不停的用她那穿著高跟鞋的腳亂踩亂踢。
雖然能理解一個女人在看到老鼠後所產生的驚慌反應,但被她用那麼尖銳的高跟鞋在背上亂踩亂跳我還真是受不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再讓她這麼叫下去的話肯定會將那赤袍女給引來的。
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我連忙伸手抓住她那纖細的腳腕用力一拉,接著,便隻聽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猛然響起那女人便直勾勾的躺在了地上。
在突然遇到襲擊之後,那女人顯得恐慌極了,並下意識的想要掙紮反抗,可我卻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連忙將她用力壓在身下,同時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直到我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之後這才現,眼前滿臉驚恐的女人竟然是之前那個帶我來這裏的蘭。
如果隻是現她是誰的話,我倒不會太過驚訝,但問題是她現在的穿著,不對,不能用穿著來,因為她渾身上下除了一雙絲襪與高跟鞋之外什麼都沒有,甚至連遮擋要害的貼身衣物都沒有穿。
這下,我不禁有些尷尬了,因為我倆現在的動作再加上她現在這副打扮實在是太不和諧了,要是進來個人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想我呢。
就在我正有些愣的時候,那原本處於極度驚慌之中的蘭卻是逐漸回過神來,她一邊用她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一邊不停的搖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想要從我的嘴巴下掙脫開來。
看到對方這副反應,我不禁十分無語的下意識開口罵道。
“妹的,你這是啥打扮啊?簡直是在把人往犯罪的道路上去引,不過還好你長得醜,我對你沒有興趣。”
一聽我這話,那蘭的眼中立刻就露出了一絲惱怒之色,並下意識的想要反抗,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把我給活吃了一般。
而我則趁著對方被怒火衝昏頭腦的刹那,連忙掏出藏在自己袖子裏的骨針便狠狠的向著她的脖子之上刺了過去。
按照老司機留給我的那本破書上麵的記載,在脖子上麵有個位置用破魂一紮對方輕則精神恍惚,重則陷入昏迷之中。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把手中的骨針狠狠的刺在了書上所記載的位置之後,對方竟然好像沒事人一樣依舊十分劇烈的在掙紮著。
看到自己的手段沒有任何的效果,這下我不禁有些著急起來,因為手裏沒有鈍器的緣故,我是不可能將她給打暈的。
但若是不能讓她在短時間內喪失行動能力,再跟她繼續糾纏下去的話,那我肯定是跑不成了,畢竟那赤袍女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了。
但問題在於,如果我不能打暈她的話,那麼想要讓她在短時間喪失行動能力就隻剩下一個法子了,那就是殺死她!
心中剛閃現出這絲念頭,我便立刻就又給否定了,因為對方是個人,而不是什麼妖邪鬼祟,我不能真的下死手。
然而就在我正百般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那原本一直劇烈掙紮的蘭卻是忽然安靜了下來,並用一種很是奇怪的表情望著我。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安靜了下來,但這對我來卻是一件好事,所以在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我便急聲開口道。
“我警告你最好安靜一點啊,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出辣手摧花那種事的。”
聽到我的威脅,那蘭立刻就想也不想的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並十分配合的將她的雙手壓在了身下,做出一副不會反抗的模樣。
看著忽然變得如此聽話順從的蘭,我幾乎是本能的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問題在於我已經沒有時間再耽誤下去了,必須要盡快離開這裏。
想到這裏,我便連忙壓低聲音對著她開口道。
“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但你要是不乖的話,那我就算不殺死也毀你的容信不信?”
聽到我的這番威脅,那蘭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便輕輕的眨了眨自己眼睛表示相信,並盡量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雖然一直很懷疑她為什麼態度會轉變的如此之快,但在看到對方表示願意配合之後,我便連忙伸手從自己腰間的破包裏掏出一根紅繩,準備先將她綁住並塞住嘴巴然後逃跑。
在掏繩子的過程之中,我一直都很心,生怕對方會趁機偷襲或者反抗,當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甚至還十分配合的讓我綁她的手腳。
雖然對方已經十分配合了,但僅有一隻手的情況下實在無法將其給捆綁住,無奈之下,我隻好一邊隨手從自己的破包裏拿出一枚棗核,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她的口中。
突然被我搶先喂了東西,那剛剛還一臉溫順的蘭神色終於有了變化,但不等對方做出任何的反應,我便立刻急聲開口道。
“我剛剛喂了你一條蠱蟲,隻要我一個念頭它就會在你的肚子裏生好多好的的寶寶,所以待會我鬆開你嘴巴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大聲喊叫,不然的話,你就等著親眼看到一條條白白胖胖的蟲從你全身上下的汗毛孔之中爬出啦的情景吧。”
這瞎話我故意的很是詳細,為的就是能成功嚇唬到對方,因為以我對女人的了解,愛美,愛幹淨,以及怕蟲子幾乎是所以女人的共性。
果然,在聽到我這番話後,那蘭的眼中立刻便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接著,她便連忙眨了眨眼睛表示不會搞事。
在得到對方的保證之後,我這才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放在她嘴巴上的手緩緩移開,這過程之中我一直都死死的盯著她,生怕對方會趁機搞事。
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直到我把手完全拿開,她都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舉動,反而還乖乖伸出自己的雙手讓我綁。
看到蘭的這副反應,我卻是更加感到疑惑了,但由於時間太緊的緣故,我也沒心思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想著趕緊綁住她然後趕緊溜走。
然而就在我正七手八腳的用繩子捆綁她雙手的時候,那一直都顯得十分安靜的蘭卻是麵帶一絲羞意的對著我輕聲開口道。
“喂,我已經很配合了,你能不能把褲子裏那玩意兒挪開,太硬了抵得我難受。”
聽到蘭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由微微一愣,並下意識的低頭向著自己的褲襠看了過去,妹的,難不成我兄弟又沒出息給我丟人了麼?
然而就在我剛把腦袋低下的同時,那原本做出非常溫順摸樣的蘭卻是忽然伸手向著我的脖子掐了過來。
她的動作十分的迅,快到讓人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弱女子的手段,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感覺自己的脖子已經被死死的扼住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對方的指甲很是尖銳,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已經被劃破了。
就在我的脖子剛被死死的扼住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擊之時,那蘭臉上的溫順之色卻是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怒意。
“混蛋,誰勾引你了?我隻不過恰好在換衣服的時候心情好跳了一段舞而已!臭不要臉的,你看就看吧,占完便宜還罵我醜,今姑奶奶我非給你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不可。”
著,那蘭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接著,她便伸出那塗抹成花花綠綠模樣的長指甲作勢就要向著我那根本就沒有丟人的兄弟抓了過去,其意圖很是明顯,就是想讓我絕後啊!
雖然眼前這蘭心腸的狠毒令我感到意外,但我卻從未放鬆對她的警惕,在她將手伸出來的同時,我便對著她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