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那明顯中空的大門牙,我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好,因為這明這隻兔子明顯類似於蛇類是帶毒的。Ww WCOM
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柳氏兩姐妹不知道是真的沒有現還是故意裝作沒有現,等我現那兔子張嘴想要咬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接著,我隻感覺一道劇烈的疼痛敢猛然襲來,那隻兔子的大門牙便已經狠狠的刺進了我的血肉之中,接著,一道若灼傷般的炙熱感便立刻蔓延開來。
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之下,我本能的就想失聲大喊,可那柳大姐卻死死的堵著我的嘴生怕我喊出聲來再將那些鬼物給引回來。
而直到這時,那柳氏兩姐妹這才現了那隻鬼鬼祟祟的兔子,但等她們想要出手的時候那隻兔子卻是嗖的一下鑽進地洞之中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整條腿已經快要失去知覺得我。
在感覺到自己的整條腿已經逐漸失去知覺後,我的心卻是徹底的慌亂了起來,因為作為一個鄉下人我曾不止一次的見過或者聽過有人因為被毒蛇咬中而在不得已的情況壯士斷腕,以截肢的方式保全自己的性命。
我無法相信如果自己失去了一條腿的話,那日後我的該怎樣生存下去?總不能真的滿大街去要飯吧?要真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呢,也別留在世上丟我老趙家的人了。
就在我已經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的時候,那柳大姐卻是一邊示意讓柳茹使出另一隻手將我的嘴巴死死捂住,一邊毫不猶豫的張嘴向著我的傷口吸了過去。
她每用力吸一下我的傷口,就會吐出一口帶有強烈異味的黑褐色液體,我甚至可以很是清楚的看到自己傷口中流出的血已經不是正常的鮮紅色,而是有些紫黑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便立刻意識到這毒很是不一般,要不然的話我的鮮血是絕對不會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就變了顏色,更不會整條腿都失去了知覺。
難不成我真的要截肢才能抱住自己的性命?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失去一條腿,我的心就越的冰涼了起來,因為現在手腳健全的我還連自己都養不活呢,要靠常樂的救濟才能勉強在這個城市繼續生存下去。
如果我真的要截肢的話,那以後我可能連自己都照顧不了,還怎麼擔負起自己應該擔起的責任呢?
就在我正內心很不是滋味的時候,那些陰風終於緩緩散去,百鬼也不見了蹤影隻留下滿地的屍體與樹木的碎屑。
很明顯,我們這些幸存下來的家夥兒們都生命無憂了,但我的心情卻是格外的沉重,因為柳大姐已經停止了幫我繼續往外吸毒液的動作。
看著臉色有些複雜的柳大姐,已經可以自由話的我卻是有些失望的對著她輕聲開口問道。
“是不是沒救了?要截肢?”
聽到我的問話,柳大姐卻是並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開口反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
雖然在看到柳大姐那複雜的神情之後,我便已經知道自己的這條腿可能是已經保不住了,但本著也許還有一絲希望的心態我便連忙急聲開口回答道。
“除了這條腿沒有知覺之外,暫時沒有其它地方不舒服的。”
聽到我的這番回答,柳大姐卻是就此沉默了下來,並雙目直勾勾的看著我腿上的傷口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而在柳大姐沉默的時候,那柳茹卻是已經扔下我不管開始協助她那正在喝酒的父親指揮接下來的事宜。
一時之間,沒有人再跟我上哪怕一句話,如果不是柳大姐還一直陪伴在我的身旁沉默不語的話我真有一種被卸磨殺驢的遺棄感。
足足過了好大一會兒,我這才鼓足勇氣輕聲開口問道。
“是不是我這條腿沒治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給我切下來吧,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雖然之前還想著如果自己要失去一條腿的話還不如死了算了,但等我冷靜下來之後卻是依然選擇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畢竟,死容易,但自己應盡的義務卻沒有人會替自己承擔的,我不能像一個懦夫一樣什麼都不管。
然而就在我已經做好自己要失去一條腿的準備之時,那柳茹卻是忽然神色有些奇怪的對著我輕聲開口道。
“如果把你的腿切下來就沒事的話,那就好了,畢竟你身體內有原種,足夠你的腿再長出來三五次了,但問題是,這好像不是毒,就算把腿給切掉也不會有用的。”
“不是毒?那是什麼?還有得救沒?”
在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後我不禁十分詫異的下意識開口問道,因為根據剛剛的情形來看我的傷口裏流出帶有強烈異味的液體,且血液變色,這很明顯就是中毒的症狀啊,可她為什麼卻不是呢?
而那柳大姐在聽到我的問話之後,卻是輕輕點了點頭對著我緩緩開口道。
“我養過很多毒蛇,對各種毒素都有一定了解,可以確定的是你中的絕對不是毒,但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也沒有辦法告訴你還有沒有得救,能回答你這個問題的或許隻有那隻咬你的兔子。”
一聽柳大姐的這番話,我不由急聲開口問道。
“那你還愣著幹嘛?趕緊替我去找啊!”
話剛一完,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我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也更忘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人。
但幸運的是,那柳大姐卻是並沒有在意我的態度,而是輕輕搖了搖頭開口回答道。
“我們的腳底下已經被之前那些兔子給鑽空了,幾乎已經沒有可能找到那隻兔子了,除非我母親在世,或者我主動舍棄自己的身份蛻化成一條蛇,也許可以沿著氣味追上它”
道這裏,那柳大姐卻是眼露一絲複雜之色的抬頭凝望著我,然後一臉認真的對著我緩緩開口道。
“你替我挨了鞭子,我記你的情,如果你想要我去追那隻兔子的話,我可以幫你。”
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我卻是就此沉默了下來,雖然對方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很是真誠,但我才不會相信就因為我替她挨了幾鞭子她就會這樣報答我,這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她是真的,那我也不想看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從此變成一條蛇啊,就算我真的狠下這心,她妹妹柳茹估計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便輕輕搖了搖頭開口回答道。
“不用了,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呢,再了,就算隻有一條腿也沒事,大不了我按個假肢或者直接上大街上要飯去,我聽現在要飯的人可賺錢了。”
聽到我這番話,那剛剛還一臉嚴肅的柳大姐卻是忽然捂著嘴笑了起來,她一邊望著我,一邊用一種可以得上是調皮的語氣對著我開口道。
“就算你讓我去追,我也不會去的,我才沒有那麼傻呢,變成蛇我就活不了多久了,笨蛋,這你也信?我隻不過是想試試你而已。”
雖然這些話的時候那柳大姐顯得十分開心,且語氣之中沒有半絲嘲諷之意,但我在聽到對方這番話後卻很是無語,妹的,我又不傻,怎麼可能相信你真的會為我變成一條蛇呢。
在心中暗自無語的同時,我不禁下意識的向著自己那條已經毫無知覺的腿看了過去,經過剛剛那一番自我安慰,我已經不怎麼在意自己用不用截肢了,我真正擔心的是腿不利落了我該怎麼從這裏逃走啊,總不能真的一輩子都留在這裏當誘餌吧?
就在我正有些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那柳大姐卻是顯得有些開心的輕聲對著我開口道。
“你別擔心了,我觀察了一下,你的傷勢並沒有惡化的趨勢,給我時間不定能治好的,就算治不好也沒事,我可以給你做一對拐杖。”
看著眼前突然心情變好的柳大姐,我卻是更加的無語了,妹的,就沒見過你這樣幸災樂禍的人,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不過經過她這麼一打岔,再加上去要飯能掙大錢的自我安慰,我的心情已經逐漸好轉了起來,並準備為自己接下來該怎樣逃走謀劃。
可就在此時,那柳大姐卻是一邊伸手將柳茹那件肚兜從的身上拽下,一邊收起臉上的笑意麵帶一絲警告之色的對著我開口道。
“以後離她遠點!她絕對沒有你看上去那麼簡單。”
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我便下意識的想要點頭,因為我也覺得那柳茹很是不簡單,當然我眼前這個也同樣不簡單。
然而就在我正想點頭的時候遠處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聲音,抬頭一看那滿臉膿包的槐婆婆竟不知何時帶著一群精怪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