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於大多數人來十來米並沒有多高,起碼摔不起死頂多摔個半殘,但對於我這種極度恐高的人來那可是要了親命了。 Ww W COM
但就在我驚恐之餘卻是忽然現自己的身體竟宛若一片沒有任何重量的樹葉一般正緩緩的向下飄落。
“你能像個男人一點麼?”
就在我正暗自感到有些慶幸的時候,那柳大姐卻是眉頭微皺的對著我開口問道,似乎她很看不上我現在這個樣子。
雖然我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真心有點慫,但沒有辦法啊,我從就怕高,記得時候我第一次爬個二樓也就四五米高我就頭暈目眩心跳加快的,這恐高症好像也沒什麼藥能治呢。
就在我正有些尷尬的時候身體終於緩緩的落在了地麵之上,直到我的腳再次踏上了那鬆軟的草地我這才將心給完全放在了肚子上。
但還不等我多喘上一口氣呢,那柳大姐拉著我就跑,一邊跑她還一邊十分警惕的望去,似乎生怕被什麼人給看到一般。
看著不停向著四周掃視的柳大姐我下意識的就想要開口問問她至於這麼緊張麼?這附近也沒有別人啊。
但還不等我開口話,那柳大姐卻是忽然急聲對著我開口道。
“別話,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們的耳目,在外麵一定要心別什麼都往外。”
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我的內心卻是不由猛的一涼,妹的,如果真如她所的那樣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有監視功能的話,那我還怎麼逃跑?就等著老死在這裏吧。
就在我已經快要對逃離這裏失去希望的時候,那柳大姐一邊緊緊的拉著我的手繼續往前跑,一邊輕聲對著我開口囑咐道。
“你千萬要記住,一定要乖乖的呆在我的身旁,絕對不能靠近楊槐柳這三種樹,知道麼?”
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我立刻便連忙點了點頭,因為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這裏不是什麼世外桃源而是一個狼窩,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很有可能對我造成威脅。
這種感覺很是不好,畢竟四周每一種不起眼的東西都可能是妖怪幻化出來的一個不心自己就可能遇到危險,不定命都會丟在這裏。
就在我感到有些心驚膽戰的時候,那柳大姐卻是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抬頭一看,一片已經枯萎的樹林卻是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些樹木基本上都是楊槐柳這三種樹,且大多都已經枯黃腐爛,看上去毫無生機可言,但就是在這些已經快要腐朽的樹木之上卻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藤條。
與常見的藤條不同,這些藤條通體紅,如血般的藤蔓之上更是長滿了鋒利的倒刺與飽滿的鮮紅欲滴的飽滿果實。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相較於那些藤條之聲的鋒利倒刺,反倒是那些不停閃爍著血色光芒的果實更讓我覺得危險。
就在我正觀察著眼前的情況之時,那柳大姐卻是眉頭微皺的輕聲開口道。
“糟了,我忘記今不是月圓之夜,祖樹有血荊棘守護。”
“那怎麼辦啊?”
在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後,我卻是不禁有些擔憂的下意識開口問道,雖然我並沒有多想跟這柳大姐結婚,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命著想。
而那柳大姐聞言卻是猛的一咬自己的嘴唇,接著她便眼帶一絲破釜沉舟之色的開口道。
“算了,死就死吧,我今還非要跟你成這個親不可,黑,出來。”
隨著一道嬌喝聲猛然響起,一道帶著腥臭之味的冷風瞬間就從我的背後襲來,下意識的我便轉頭向著自己的身後望了過去。
可就在我剛把腦袋轉過去的刹那卻是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往那柳大姐的身後鑽了過去,因為在我的麵前竟然高高揚起一顆蛇頭,不,不是蛇,正確的來應該是條蟒!
此蟒足有碗口粗細,粗壯的身軀隱藏在茂密的草叢之中看不來有救救多長,一身烏黑的鱗片閃爍著點點光澤,就彷佛身上穿了一層鎧甲一般。
如果它的體型讓我感到十分驚訝的話,那它的嘴中的獠牙則讓我感到恐懼,因為那兩根獠牙竟然比我的大拇指都粗,且如匕般散著點點寒芒,令人絕對不會質疑它的牙齒會有多麼的鋒利。
就在我正被那條蟒蛇嚇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時候,一旁的柳大姐卻是語帶一絲愧疚之色的輕聲開口道。
“幫我破開這片血荊棘,拜托了黑。”
聽到柳大姐的這番話,那條黑色的蟒蛇卻是高高揚起自己的腦袋,那模樣就好像一個孩童在拍著自己的胸脯沒問題一般。
在衝著柳大姐吐了吐信子之後,那條黑色的蟒蛇便扭動著自己粗壯的身軀向著前方的荊棘林遊了過去。
雖然它的體型看起來很是笨重,但移動的度卻極快,幾乎眨眼之間它便衝到了那片血色的荊棘林前,然後高高揚起它那粗壯的身體便壓了過去。
因為體重那在哪裏放著,所以凡是被那條黑色蟒蛇所經過的地方都彷佛像是被壓路機碾過一般,使其看上去給人一種所向披靡的感覺。
但那條黑色蟒蛇為此付出的代價卻是被無數鋒利的倒刺給弄的是血肉模糊,連身上那看起極為堅硬的鱗片都在大片大片的往下脫落。
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鋒利的倒刺給弄得是皮開肉綻,但那條黑色的蟒蛇卻是彷佛沒有痛覺一般依舊繼續不停的望去移動,給我們開辟出一條平整的路。
看著眼前那雖然已經傷痕累累,但卻好似沒有察覺到一般依舊不停為我們披荊斬棘開辟道路的黑色蟒蛇,我的心情卻是有些複雜,看來相較於人類,也許有時候在某些方麵動物比我們做的更好。
就在我正暗自感歎的時候,那柳大姐卻是連忙拉著我的手腕沿著被黑色蟒蛇開辟出來的道路向前快跑了過去。
一邊跑她還一邊語帶一絲擔憂之色的對著我急聲開口道。
“快點,血荊棘一旦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引來很多人的,我們必要要趕在他們到來之前成親。”
道這裏,那柳大姐卻是用一種看爛泥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二話不背起我就迅向著前方跑了過去。
沒有多久,我們就來到了一片彎彎如月般的寧靜湖旁,而在那碧綠的月牙湖旁邊,三顆已經枯黃的大樹卻是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這三顆大樹都極為粗壯,看上去不知經曆過多少歲月的洗禮了,幹枯的樹幹之上滿是刀切斧砍之痕,雖然它們還有著一點點的生機,但卻也所剩不多,似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就在我正下意識的觀察著眼前這顆已經不知存活了多少念頭的老樹之時,那柳大姐卻是連忙將我帶到了那三顆老樹之下,然後強摁著我的腦袋讓我跪了下去。
在極為不情願的跪下之後,那柳大姐一邊隨手從地上拿起兩根枯枝插在地上,一邊咬破自己和我的手指以血為墨分別塗抹到了那兩根枯枝之上,將其給染成了紅色。
剛把枯樹枝染成紅色,還沒等我來及的開口問,那柳大姐便忽然輕啟紅唇微微一吐,接著,兩道幽幽的火光便瞬間飛出落在了那兩根紅色的枯枝之上將其點燃。
乍一看,這兩根便鮮血染紅的枯枝就好似兩根正在燃燒的龍鳳蠟燭一般,隻不過那幽幽的火光不但沒有讓人感到任何喜慶的範圍,反而還有些詭異與血腥。
就在我正捂著自己的手指不讓鮮血繼續流淌出來的時候,那柳大姐一邊眼帶一絲疑惑之色的望著我,一邊急聲開口喊道。
“一會我什麼你就跟著我複述一遍,知道麼?”
看著眼前如此著急的柳大姐,我也沒有廢話連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那柳大姐便連忙一臉恭敬的跪在那三顆老樹旁朗聲開口喊道。
“我柳月今在楊槐柳三位老祖的見證之下與”
道這裏,那柳大姐忽然住了口,並一臉無語的轉目對著我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來著?”
聽到對方這話,我就更加的無語了,妹的,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還都不知道呢,現在卻要成親了,這簡直像是跟孩過家家一樣。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一邊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然後按照她的那樣在三位祖樹的見證之下與她結。
就這樣,我們在那三顆老樹之下磕了頭,拜了堂,然後又將自己的頭剪下來結在了一起,然後高高掛在了那顆柳樹的枝葉之上。
但就在我剛跟柳大姐剛踮著腳把那頭掛在那顆柳樹之上,還沒來得及將手縮回來的時候,一道充滿驚訝的聲音卻是猛然響起。
“你們在做什麼?”
聽到那柳茹的高聲質問,那柳大姐先是轉過頭去對她充滿挑釁的嫵媚一笑,然後便直接摟住我的腦袋用力的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