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女子的這番話,我卻是徹底的愣住了,因為我隻是隨口一想要擠兌她一下,誰能想到對方竟然當真了,這下倒好,我反而有些下不來台了。Ww WCOM
就在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那站在我一旁顯得有些誠惶誠恐的青蔓兒卻是忽然輕聲開口道。
“大姐,這是二姐請來的客人。”
“我妹妹回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在聽到青蔓兒的話後,那妖冶的女子卻是眼帶一絲驚訝之色的下意識開口問道,但她的手指卻是一直輕輕拖著我的下巴,搞的我很是尷尬。
而那青蔓兒聞言,卻是連忙急聲開口解釋道。
“是大王讓秘密行事的,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所以”
不等青蔓兒把話給完,那妖冶的女子卻是眼露一絲冷意的怒聲開口道。
“難不成我爹他老人家以為我會泄密麼?”
一聽那妖冶女子的這番話,那青蔓兒立刻就跪了下來,很明顯,她對於眼前這所謂的大姐有一種從心裏很深的畏懼,看她這樣子,想必眼前這妖冶的女子絕不是什麼善茬。
趁著那妖冶女子怒的機會,我連忙悄悄的向後退了一步,以與對方拉開點距離,實話讓一個人拖著下巴這麼調戲真讓我覺得有些受不了。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正是我這個的舉動卻讓那妖冶的女子薄弱大怒道。
“誰讓你動的?我有那麼讓你害怕麼?”
聽到那妖冶女子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由的下意識輕輕點了點頭,雖然對方看上去極有誘惑力,但我卻知道越是妖冶的東西就越有毒,我還是不要跟她有太多的接觸好。
看到我下意識的點頭,那剛剛還一臉怒意的妖冶女子卻是忽然嫣然一笑,然後用一種十分有興致的目光望著我緩緩開口道。
“真是有趣的男人,快點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那玩意兒,我的寶貝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一聽對方這話,我不由下意識的向著她圓潤的兩腿之間望了過去,妹的,我就知道長成這樣的女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還從沒有見過男人的那玩意兒呢,現在就自己的寶貝等不及了,這就算是那些站在街上從事特殊服務的女人話都不會向她這樣大膽以及下流的。
就在我正下意識的盯著那妖冶女子的某個部位看的時候,那被稱為大姐的妖冶女子卻是眼帶一絲笑意的開口罵道。
“流氓,快一點,我的寶貝都快等不及了,一直吵個不停呢,你如果不自己脫的話,我可就要幫你了哦。”
著,那柳大姐便伸出她那芊芊玉手向著我的褲子抓了過來,看那架勢,簡直比流氓還流氓,我真的無法想象她到底跟柳茹是不是親姐妹,怎麼倆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就在我正暗自無語的時候,那柳大姐的手卻是已經抓住了我的腰帶並用力要往下拉,看那架勢似乎真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一樣。
看到對方來真的,我下意識的就想伸手去阻止,因為我覺得這樣被一個女人耍流氓實在是太丟臉了,有點傷自尊。
可就在我剛把手伸出還未來得及阻止之時,卻是忽然看到那柳大姐的芊芊玉手之上忽然飛出一道殘影並徑直向著我撲了過來。
幾乎是本能的,我連忙伸手用力將那道殘影給死死的抓了住,接著一道冰涼滑膩的感覺便瞬間蔓延至了我的手心。
定眼一看,我這才現自己手中捏著的竟然是一條隻有筷子粗細的蛇,這條蛇長約十幾厘米,雪白的軀體之上布滿點點鮮紅色的花紋,使其看上去不但沒有蛇類特有的滲人感,反而還顯得十分可愛與漂亮。
就在我剛看到手中蛇的模樣之後,那條被我死死捏住的蛇卻是忽然張開嘴巴就咬向著我咬過來。
雖然它的腦袋隻有玉米粒大,嘴巴就算完全張開了也顯得十分的巧,但它嘴巴之中那散著點點幽光的牙齒卻是令我不由心裏一寒,因為我知道這玩意兒有毒!
下意識的我便伸出自己的手指連忙死死的掐住那條蛇的腦袋,以避免被對方給咬到,但問題是這條蛇雖然看上去十分的柔弱,似隻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把它給扯成兩截,但當我手指用力將其給夾住之後卻是法決它那巧的身軀竟猶如鋼鐵般堅硬。
就在我正驚詫於手中蛇的軀體竟然會如此的堅硬之時,那柳大姐卻是眼露一絲奸計得逞之色的開口笑道。
“果然有點本事,不過真正的手段在後麵呢。”
著,那柳大姐便猛地一揮自己的右手,接著金黃色的蛇便猶如一道離弦之箭般直接從她的袖子之中飛了出來,並徑直向著我某個重要的位置飛了過來。
人在危急關頭所爆出來的潛力是難以想象的,就連我都沒有想到在危機關頭之上我竟然還能伸出自己的左手將那條急向著我飛來的金黃色蛇給死死的抓了住。
可就在我一手抓著一條蛇,還沒有來得及將其扔掉或者掐死的時候,那柳大姐卻是眼帶一絲媚笑的對著我開口道。
“又被我騙到了傻瓜。”
著,那柳大姐便猛的一伸手拉開我的腰帶,接著,一條粉嫩的蛇便出現在了她的手臂之上並以極快的度向著我的褲子裏鑽了過去。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也顧不上多想連忙用力向著那柳大姐撲了過去,妹的,要是我那玩意兒被蛇給咬到的話,那我就跟你來個同歸於盡,非把我手裏這兩條蛇塞進你上下兩個嘴巴裏麵,讓你也嚐嚐被蛇咬的滋味。
但就在我把那柳大姐給撲倒在地之後,卻是並未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任何被撕咬過的疼痛之感,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卻現對方手中那條粉嫩的蛇正十分慵懶的吐著自己的舌頭,它似乎對我那玩意兒並沒不感興趣。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妹的,想好那條蛇對我那玩意兒不感興趣,不然我死了的心都有了。
就在我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被我撲在身下的柳大姐卻是麵色微紅的對著我開口道。
“你手不想要了是吧?”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我下意識的轉目向著自己的雙手看了過去,接著,我便愣住了,因為直到這時我才現自己的雙手竟然該死不死的放在了對方胸前的高聳之上。
就在我愣的這會功夫,那柳茹卻是語帶殺機的對著我怒聲開口道。
“去死吧臭男人!”
那柳大姐的話音剛落,其腰間原本用來束縛衣物的腰帶竟忽然化作一條赤紅如血的大蛇張嘴就向著我那關鍵的位置咬了過去。
與之前那幾條隻有筷子粗細的蛇不同,這條赤蛇的體型可以是相當之大,其大大張開的嘴巴更是可以將我那玩意兒給正好完全吞進去。
看著那條赤蛇滿是鋒利如刀的獠牙,我的心卻是徹底的涼了,因為就算是沒毒一旦被這條蛇給咬中我那玩意兒肯定是徹底的廢了。
心中絕望之下,我隻感到一股怒火瞬間就從我的心頭蔓延開來,下意識的我便狠狠抓住自己手中的柔軟用力的撕拽,並張口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妹的,我那玩意兒廢了你也別想好過,你弄廢我一個我就咬廢你兩個,反正絕對不讓自己吃虧。
在絕望與憤怒的驅使之下,大腦一片空白的我瘋狂的撕拽啃咬著那柳大姐胸前的柔軟,想要跟她來個同歸於盡。
不知持續了多久,我終於回過神來,但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因為我咬的自己嘴巴都快沒有力氣了,可那柳大姐卻是並沒有反抗,她隻是用一種呆呆的目光望著我,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我那關鍵的位置並未傳來任何的疼痛之感,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卻現那條赤蛇竟然被無數根烏黑的頭給死死的纏繞住了。
看著那被無數根烏黑的長給死死纏繞住動彈不得的赤蛇我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剛剛幫助我的一定是那張美人皮思雨,如果不是她的話,我那玩意兒肯定就廢了。
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那終於回過神來的柳大姐卻是忽然忽然揮手一巴掌向著我打了過來。
隨著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我原本已經消散不見的怒火卻是瞬間就升騰了起來,如果被打的是別的地方,我或許沒有多大的反應,但現在我被打的地方卻是臉啊!相較於疼痛,打臉對我來是一種極為侮辱且絕無法被原諒的行為。
心中憤怒之下,我再次使出人類最原始的武器張嘴就向著對方胸前的雪白咬了過去,並揮舞著雙手與對方廝打成一團。
可就在這時,一道充滿憤怒與驚訝的聲音卻是突然從我背後響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