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廁所傳來的尖叫聲,我不禁十分的無語,葉靈嬌她媽這是又怎麼了?怎麼又叫起來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她了呢?
在心中暗自埋怨一聲的同時,我卻是絲毫不敢怠慢的隨手拿起一隻碗就向著廁所跑了過去。Ww WCOM
剛跑進廁所,我就看到葉靈嬌她媽又渾身抖的癱坐在地上,一張原本可以稱得上是很有味道的臉上更是寫滿了恐懼。
“怎麼了?”
在看到葉靈嬌她媽那滿臉都是恐懼之色後,我不由急聲向著對方開口問道,但為了防止她再像上次那樣摟住我的脖子不撒手,這一次我並沒有靠近對方。
聽到我的問話,葉靈嬌她媽這才反應了過來,她一邊慌慌張張的向著我靠了過來,一邊聲音有些顫抖的指著一旁的馬桶開口道。
“有裏麵有老鼠我聽到有老鼠在叫。”
著,葉靈嬌她媽就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腿,無論我什麼她都不肯撒開,無奈之下,我隻好歎了一口氣開口勸解道。
“阿姨,您不撒手我怎麼看啊?您要是再這麼拽著我的腿不鬆開的話,那我就不幫你看你家馬桶了啊。”
聽到我的這番話,葉靈嬌她媽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這才麵帶一絲擔憂之色的輕聲對著我開口道。
“那那你不要離阿姨太遠阿姨怕”
沒有理會葉靈嬌她媽,我一邊將袖子裏的骨針悄悄捏在手心,一邊伸手摁了一下馬桶的抽水開關,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東西,如果有的話,也正好把它給衝下去。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馬桶池子裏的水都快滿了,卻一點都不往下麵流,而且水不往下麵留,反而還有毛往外冒。
這些毛普遍呈灰黑色,且十分的細短,就跟刮胡刀裏麵的碎屑一樣,水一衝裏麵密密麻麻的都是。
看著水中那些類似於碎胡子的毛,我不禁有些意外,因為我也是長胡子的人,知道刮下來的胡子有多麼的粗和硬,但水中漂浮著的這些毛卻明顯比較偏軟,且比較細,看起來很像是
心中疑惑之下,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腦子一抽竟吐口而出道。
“阿姨您有刮下麵毛的習慣麼?我記得葉靈嬌下麵好像沒有毛來著,那這些毛肯定就是你的了,阿姨不是我你,你真的要”
話還沒有完,我就住了嘴,並特別想朝自己嘴巴上來一下子,妹的,我怎麼什麼都往外呢,這些好了吧,把我看過葉靈嬌下麵的那點破事都給漏嘴了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嚇的夠嗆的緣故,在聽到我的話後,葉靈嬌她媽竟然立刻就開口回答道。
“阿姨下麵也沒有長,你又不是沒看過,那裏麵怎麼可能會是阿姨的”
同樣是話還沒有完,葉靈嬌她媽就住了口,顯然,她已經從剛剛的驚嚇之中回過神來了。
而我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剛剛還想抽自己一耳光呢,立刻就又忘了,竟下意識的接著對方的話頭開口道。
“當時我太慌張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仔細看,哪會注意你長沒長”
不等我把話給完,葉靈嬌她媽就滿臉通紅的咳嗽了兩聲,示意讓我不要再下去了。
而我在聽到對方的咳嗽聲後,恨不得真抽自己個大嘴巴子,妹的,我這嘴賤口花的毛病咋就一直改不了呢。
為了防止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我立馬就裝作沒事人一樣開口問道。
“阿姨你們家有沒有那個通馬桶的塞子啊,裏麵好像被什麼玩意兒給堵住了。”
聽到我的問話,葉靈嬌她媽卻是連頭也不敢抬的伸手指了指一旁,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了。
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我果然看到了馬桶塞,雖然這話起來有點丟人,但通馬桶修理下水道這話我剛來這城市的時候還真幹過倆月,可以是駕輕就熟。
就在我掏出馬桶塞子,準備去修理馬桶的時候,身後卻是忽然傳來了葉靈嬌她媽那輕輕柔柔的聲音。
“那個趙你能不能把碗遞給阿姨阿姨快要憋不住了”
“額”
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後,我立刻將那隻大號的碗遞給了對方,然後便做出一副專心致誌的模樣掏起馬桶來。
聽著身後那嘩啦啦的水聲,我心裏突然有一種回頭看看的衝都,雖然這念頭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太那啥了,但卻又忍不住的會去想看看她下麵是不是真的沒長毛,如果是真的話,那就又是一個極品,早知道當初我就看個仔細了。
就在我正遐想連篇的時候,卻是忽然感覺自己手中的馬桶塞猛的一沉,似乎是吸到了什麼東西一般。
沒有多想,我立刻就伸手往外一拽,然而就在我剛把馬桶塞拽出來的刹那,一道黑影卻是忽然從下水道裏跳了出來,並徑直向著我撲了過來。
本能的,我揮起自己的手掌就向著那道黑影扇了過去。
然而就在我的手剛扇在那道黑影身上的同時,卻是忽然感覺自己手掌上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那種感覺就好像被無數根針給同時紮了一下般令人難以忍受。
在用盡全力的一巴掌扇過去之後,那道黑影立刻就被我給扇到了地上,而直到此時我才現那道黑影竟然是一隻老鼠。
雖然這隻老鼠的個頭並不是很大,但它嘴巴裏的那兩顆大門牙卻是十分的鋒利,一看就給人一種很是不好的感覺。
不光牙齒很是鋒利,就連它身上豎起的毛也很是尖銳,令人看了忍不住有些懷疑這到底是老鼠還是刺蝟。
就在我剛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那隻老鼠卻是在嘰嘰的叫了兩聲之後,便徑直向著正蹲在大碗上方便的葉靈嬌她媽給衝了過去。
而此時的葉靈嬌她媽似乎已經被嚇傻了,看到老鼠向著她衝過去,她竟然不但不動也不閃,甚至連尖叫都給忘記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二話不就猛的一揮自己的左手,將手裏的馬桶塞狠狠的向著那隻老鼠擲了過去。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毫不費力的躲開了我扔過去的馬桶塞子之後,那隻老鼠竟然轉過身來向著我看了過來。
雖然,它隻有不到我的巴掌大,但在它將自己的腦袋向著我轉過來之後,不知為啥,我卻是有一種彷佛正赤手空拳的與一隻獨狼對持一般。
吱吱~
老鼠對著我叫了幾聲,那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一些生氣,還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外,其屁股後麵那細長的尾巴更是直勾勾的豎了起來,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
看著對方的種種舉動,我忽然覺得對方就好像跟貓狗一樣,似乎能聽懂一些人話,下意識的,我就向跟對方開口句什麼井水不犯河水的話,讓對方趕緊走。
然而就在我剛把嘴巴張開還沒來得及出話的時候,愣了好大一會兒的葉靈嬌她媽卻是似乎終於回過神來,接著便再驚聲尖叫的同時整個人蹭的一下就站起身向著我跑了過來。
葉靈嬌她媽突然的這一嗓子不單把我嚇的夠嗆,就連那隻老鼠都下意識的扭頭就要跑,但沒跑兩步,它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竟在吱吱叫了兩聲之後,就徑直向著我們兩個衝了過來。
看到對方向著我衝來,我本能的抬腳就要踹,然而就在我的腳剛踹出去的同時,那隻老鼠竟在躲避開的同時張嘴就咬在了我的腳上。
看著自己穿了好幾年的破皮鞋就這樣被撕下了好大一塊兒,我不禁感到有些惱火,妹的,這雙鞋可是我家老頭子怕我到了城裏沒有麵子,覺得自己低人一等,所以才給人扛了好幾個的月麻袋攢錢給我買的。
心中盛怒之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就是一頓亂踹。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雖然我踩的是又快又急,可那老鼠卻每一次都能很輕易的躲開。
而最讓我感到惱火的是,它能躲開就躲開吧,每次躲開的時候它還不忘回頭咬我一下子,這些別鞋了,連我的腳都被咬出血了,這不會得什麼鼠疫之類的傳染病吧?
就在我正手足無措的時候,葉靈嬌她媽那雙大白腿上麵掛著的濕漉漉內褲卻是忽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我記得老乞丐曾經跟我過,無論是妖邪鬼祟,越是有靈性的東西就越怕髒東西,比如什麼大糞黑狗血之類的越髒它們就越怕。
如果隻是老乞丐這麼,我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但我記得時候村裏的老人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具體是什麼我忘了,反正大致意思有個很厲害的妖精從女人的胯下鑽了過去,然後多少年就不能變成人形,在古代鑽人的胯下不但是一種羞辱,更多的則是讓其沾染到晦氣什麼之類的玩意。
想到這裏,我二話不就把葉靈嬌她媽掛在腿上還未來得及拉上去的濕漉漉內褲給一把扯下,然後就徑直向著那隻老鼠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