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刀疤就好像電視裏的警犬一般,開始一邊用力嗅著空氣中的氣味,一邊緩緩的向著後排的座位緩緩走了過去。 WwW COM
在走到最後麵的座位旁之後,那刀疤臉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然後歎氣鼻子用力在位子下麵嗅了起來。
“就是這裏!絕對不會有錯的!”
著,那刀疤也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便直接伸手用力向著位子下方用力一拉,接著,一具造型類似於棺材的長方形物體就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看著那形狀近似於棺材的長方形物體,我卻是不由的微微一愣,因為這車我也開過好幾次了,但卻從沒有在車裏麵現有這玩意兒,更沒有聞到過有什麼異味。
就在我正有些疑惑的時候,那刀疤卻是忽然回頭向著一個低著頭乖乖坐在位子上的男子開口道。
“鎖匠快點來,是時候讓你露一手了。”
一聽刀疤的這番話,我才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這些乘客上麵,仔細一看,我這才現,這群特殊的乘客裏有一半的麵孔我都看著眼熟,想必都是今死在火葬場的那些倒黴鬼。
就在我正思考要不要現在就開始挑撥這些混混跟老黑的關係之時,那名叫鎖匠的男子卻是一臉不情願的走了過去。
他半跪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形狀類似於棺材模樣的長方形物體,接著也不知道怎麼擺弄了一下,隻聽隨著哢吧一聲,那上麵的鎖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打開了。
鎖剛一被打開,那刀疤就一臉迫不及待的將那玩意兒的蓋子給打開了,接著,他就好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竟忽然渾身僵硬的呆坐在哪裏一動也不動。
看到那刀疤突然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我不禁覺得有些奇怪,然而就在這時,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夾著陣陣腐爛的惡心味卻是瞬間便迎麵襲來。
一時之間,整個車子之中都彌漫著那種惡心且濃鬱的味道,令我不禁覺得有些反胃想吐,這味道實在是太嗆人了!
然而就在我剛想幹嘔的時候,卻是忽然現,整個車子之中除了我跟鄒玉還有老黑三個活人之位,其他的特殊乘客們都紛紛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死死盯著那具類似於棺材模樣之中散有惡臭的鮮紅液體。
時間在這一刻彷佛徑直住了一般,整個車子之中除了我們三個活人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別的動靜。
但這種情況隻持續了片刻的時間,那刀疤就率先反應了過來,接著,他便搶先一頭紮了進去,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噬起那些看上去像是腐爛血液般的液體。
而在刀疤剛將腦袋紮進去的瞬間,那鎖匠似乎也反應了過來,接著,他就毫不猶豫的將刀疤給拽了出來,然後自己一頭紮了進去。
刀疤自然不肯,馬上就又要去拽鎖匠,但就在他們廝打的這會功夫,那些其他的乘客卻是好像瘋了一般,竟紛紛爭先恐後的向著那散有惡心的液體衝了過去。
一時之間,車裏麵便到處都是廝打聲與吼叫聲,無數的胳膊腦袋更是四處亂飛,但即便是已經腦袋與身子分了家,但那些特殊的乘客們卻依然瘋狂無比的繼續衝了過去。
似乎,那散有惡臭的液體對他們來有著某種神秘的吸引力一般。
僅僅隻是片刻的功夫,車上的乘客的數量便減少了三分之一,其中有大部分都是死在了刀疤跟那鎖匠的手上。
很明顯,在吸食了那帶有惡臭氣味的液體之後,他們相較於那些剛死掉的生魂戰鬥力更強。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就意識到了不好,接著,我便連忙伸手拽住倒車鏡上的銅鈴,然後用力的搖晃了起來。
隨著清脆的鈴聲緩緩響起,那些沒有吸食到帶有惡臭液體的乘客們便紛紛冷靜了下來,而那些已經吸食過或者接觸過液體的乘客則依舊十分的瘋狂。
看到場麵有些失控,我便連忙將車上的銅鈴跟銅牌都摘了下來,然後一手持鈴,一手持牌就向著那些特殊乘客們就衝了過去。
我一邊用力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鈴鐺,一邊揮舞起手中的銅牌抽打在那些不聽話的乘客身上,同時怒聲開口吼道。
“都他媽給我滾回去老老實實的待著!不然老子整死你們!”
在雙重的威脅之下,那些受傷的,還有沒有嚐過那些帶有惡臭氣味液體的乘客們雖然眼中滿是不甘之色,但還是紛紛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惟獨那吸食了大量液體的刀疤跟鎖匠還一直站在我的麵前不肯後退一步。
我低頭看了一眼那已經少了近三分之一液體的棺材,然後怒聲對著他們兩個開口吼道。
“回去!”
著,我便高高揮起手中的銅牌做出隨時都會抽下去的模樣。
而那刀疤跟鎖匠聞言,卻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那刀疤便一臉笑意的對著我開口道。
“兄弟,大家好歹都是自己人,不就口渴想要喝兩口麼?你至於這樣麼?”
我沒有理會刀疤的這番話,而是仔細看了一眼那棺材之中的液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裏麵的液體絕對不能讓這些家夥兒喝掉,不然的話,一定會有麻煩的。
“回去!”
我聲音依舊冰冷的開口吼道,同時狠狠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雖然這麼做會影響到我的計劃,但現在,我卻不得不跟他們翻臉,原因無他,隻是因為心中那冥冥之中一絲不祥的預感。
看到我臉色冰冷,毫不退讓,那刀疤的臉色卻是不由微微一變,不過隨即,他便滿臉堆笑的對著我開口道。
“都是自己兄弟,幹嘛非要這樣啊,要不你就再讓我們喝兩口,我們誓,就兩口,一口都不多喝,怎麼樣?”
聽到刀疤的這番話,我卻是就此猶豫了起來,畢竟,我借刀殺人的計劃還要仰仗他們呢,現在的確不適合跟他們鬧得太僵,而且,如果隻是兩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畢竟,他們已經喝了有三分之一了。
想到這裏,我便輕輕點頭開口道。
“別兄弟我不講義氣,就兩口,多喝一口我就跟你們翻臉!”
聽到我的這番話,那刀疤跟鎖匠卻是連話都顧不上,連忙轉過腦袋一頭就紮了進去,接著,便是一連串咕咚咕咚的聲音。
“我去!不是隻喝兩口的麼?這他媽都多少口了!”
著,我就要伸手去拽那刀疤跟鎖匠。
然而就在我剛要伸手的時候,那鎖匠卻是忽然將自己的腦袋轉了過來,然後咧著他滿是鮮紅血跡的嘴唇對著我嘿嘿一笑,然後就轉身向著我撲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二話不揮起自己手中的銅牌就向著對方的腦門上狠狠的砸了過去,接著,便隻聽一道低沉的撞擊聲緩緩響起,那鎖匠的腦袋便憑空少了一大塊。
“滾回去!不然我可下死手了!”
著,我抬腳就狠狠的踹在了那刀疤的屁股上,想要讓對方趕緊給我起來,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腳剛踹上去,那刀疤整個人就掉了進去。
接著,便隻聽砰的一聲,棺材的蓋子便自己蓋上了,接著,一連串淒厲的慘叫聲便從裏麵傳了出來。
聽著那棺材裏麵不停傳來的慘叫聲,眾乘客的臉上卻是紛紛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也變得愈的奇怪起來。
看著眾乘客望向我的眼神,我的內心卻是不由一涼,原本我還指望他們幫我搞死老黑呢,但經過剛剛這件事之後,估計我要再他們之所以會死掉都是因為老黑把他們給出賣了,想必他們也不會相信我的話了。
然而就在我正感覺有些棘手的時候,那鎖匠卻是忽然向後退了一步,同時急聲對著其他的特殊乘客們開口喊道。
“你們看到了沒?他這是要拿大家的命去煉那些血水,大家還不趕緊動手?要不然的話,我們的下場就會跟刀疤一樣!”
一聽鎖匠的這番話,那些乘客們眼中的恐懼卻是更深了,而是恐懼之中則又夾雜著一絲魚死網破的瘋狂之色。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卻是連忙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銅鈴跟銅牌,同時高聲開口喊道。
“你們哪個敢動一下試試?”
著,我便用力搖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鈴鐺,出陣陣清脆的響聲。
在聽到鈴聲之後,其中有很少一部分便立刻乖乖的坐了回去,但大部分卻依然在猶豫,很明顯,他們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更怕再死第二次,因為那樣以為著永不生。
看到他們仍有些猶豫,我便連忙想要開口跟他們解釋一下,然而就在這時,那鎖匠卻是忽然急聲開口喊道。
“你們怕什麼啊?聽到鈴聲挺多會頭疼一下,被銅牌砸一下頂多身上會少一塊,但要是被他給關在這棺材裏,我們可就要完了!別傻愣著了都,趁著我們現在人多,大家一起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