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母女心 純陰命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由有點愣,就在這時,我卻是忽然看到自己手腕上表的指針竟然直直的指著我的背後。 Ww WCOM

是司徒靜,她怎麼來了?而且還帶走了自己的屍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想到這裏,我連忙將司徒靜她媽放在房間裏,然後鎖好門窗就順著指針的方向向著外麵追了出去。

沒追多久,我就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背影,雖然,並沒有看到她的容顏,但看穿著應該可以確定就是司徒靜了,她頭上戴的帽子還是我放上去的呢。

“司徒靜,你給站住!”

在確定了是司徒靜之後,我連忙大聲開口喊道,同時加向著對方跑了過去。

而司徒靜在聽到我的話後,卻是稍微愣了一下,接著便繼續向前緩緩走到,但奇怪的是,明明隻看到她邁了一步,卻向前走了足有三四步那麼遠。

照這個度下去的話,我肯定是追不上她了。

“司徒靜,你給我等一下,先聽我句話行不?”

著,我就將自己手腕上纏著的紅線給解了下來,趁她還沒有將頭轉過來之前,連忙打了一個套子準備待會追上她的時候直接將她給套住。

雖然這樣做,我心裏覺得有些不大是滋味,但為了活命,隻能狠心送她該去的地方了,畢竟,她已經死了,而我卻還要活著。

大不了,以後逢年過節多給她燒點紙錢,讓她在那邊過的好一些。

就在我正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司徒靜卻是忽然轉過頭來對著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就那麼輕輕的一跳,兩三米高的牆她就這麼直接跳過去了。

看著眼前高高的牆壁,我真想大聲罵幾句髒話,這麼高的牆對於死了的司徒靜來想要過去很容易,對於還活著的我來,卻很難。

在我正愁的時候,卻是忽然看到附近牆根旁長著一顆足有碗口粗的桃樹,如果先爬上樹,再往外跳的話問題應該不大,這事我時候經常幹。

想到這,我連忙爬上樹幹像一隻笨拙的猴子一邊跳了出去,然後向著四周看了過去,想要看看司徒靜走遠沒。

剛一轉頭,我就看到了司徒靜正站在不遠處麵帶一絲微笑的望著我,如果,不是她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光澤,看著她現在的樣子,我還真會以為她是活人。

看到司徒靜在等我,我連忙快步走了過去,想要開口跟她打個招呼。

但還沒等我開口,司徒靜卻是忽然轉身走開了。

“你等等我,先停下來兩句行不,我跑不動了!”看到司徒靜又要走,我連忙急聲開口喊道。

聽到我的喊話,司徒靜並沒有開口搭理我,隻是放慢了自己走路的度,繼續向前走。

看到司徒靜腳步放慢,我連忙加快度想要追上去,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加,她也加,我放慢腳步,她也放慢腳步,一直跟我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由有些納悶的開口喊道。

“喂,你到底想去哪啊?先停下來聽我兩句行不?我有事要跟你,很重要的!”

一連喊了幾聲,司徒靜都不搭理我,隻是一直向前繼續走著,要是我跑不動了,她就停下來等我,要是我想接近她,她就快跑兩步。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我追著司徒靜離開了喧鬧的都市,來到了一個專門經營各種殯葬生意的街道。

看到司徒靜把我帶到了這裏,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難不成她知道我來是幹什麼的?所以想先買點那邊用的東西帶走?

就在我正疑惑的時候,司徒靜卻是忽然走進了這街道唯一一個開著門的店鋪,然後就消失在我的視野裏了。

看到這一幕,我連忙也跟著走了進去。

但沒等我的腳邁進大門,一個頭戴瓜皮帽,長得胖乎乎的男孩就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同時一臉笑嘻嘻的對著我開口道。

“給糖,不給糖不讓進!”

看著眼前死死抱住我大腿要糖吃的破孩,我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孩,你剛剛見到有個戴帽子的大姐姐進來過沒?”

“給糖,不給糖不告訴你!”男孩依舊死死的抱住我的大腿,一臉笑嘻嘻的開口道。

聽到男孩這麼,我直接一把將他腦袋上的帽子給摘了下來,然後開口威脅道。

“告訴我,不然帽子就不給你了!”

“給我,你快給我,那大姐姐往裏麵走了!”著,男孩就蹦蹦跳跳的要搶回自己的瓜皮帽。

“待會再給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帽子拿去擦屁股。”

不等男孩開口,我就直接拿著帽子向著對方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走幾步,我就覺得有點奇怪,因為我手上的帽子竟然越來越輕了,等我走出去七八步遠,手裏的瓜皮帽簡直跟一張紙一樣,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

看著手中的瓜皮帽,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沒等我仔細看上兩眼,司徒靜的尖叫聲就傳到我的耳中。

聽到司徒靜在尖叫,我顧不上多想就立馬向著聲音傳來的屋子衝了過去。

剛跑到門口,我就看到司徒靜正跟一個高大的男人纏打在一起,她身上那潔白的連衣裙,更是被撕下了好大一塊。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心裏那叫一個火啊!這禽獸,連死人都非禮,今我要不教訓教訓他,就不配做個男人。

想到這,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拽住對方的胳膊,然後揮起自己的拳頭就向著對方打了過去。

但下一秒,我就愣住了,因為竟然看到自己的拳頭竟然直接插進了對方的胸膛之中!

接著,我就看到這想要非禮司徒靜的竟然也是一個紙糊的假人。

而且不單我麵前的這個是假人,這房間裏的桌椅板凳都是用紙糊出來的!甚至,就連我剛剛從那男孩手裏搶過來的瓜皮帽,也是紙糊的。

看著眼前這紙糊的一切,我不禁覺得後背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就在這時候,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卻是突然傳到了我的耳中。

“沒想到失去了母女心,反而遇到了純陰命,看來真是不絕我啊!”